第三更,我已經對章節重複這個bug無言以對了……已修改……
格爾巴喬夫已經死了,阻攔蘇軍裝甲部隊攻占高加索地區的最後一個障礙被清除乾淨。解析來的紅軍以最雷霆迅速的手段,占領了整個地區。
T72,蘇軍的T72鋼鐵之海在土耳其和蘇聯之間的邊境集結,龐大的裝甲集群所過之處摧枯拉朽,讓土耳其陸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讓號稱北約第二的土耳其陸軍壓力非常大,四個集團軍在亞納耶夫看來就是一個笑話,蘇聯的集團軍都是兩位數開頭的,問你害怕不害怕?
恐懼的情緒瀰漫在土耳其政治高層的心頭,塞澤爾的心臟經歷過這半個月的折磨之後幾乎都快不堪重負了。先是土耳其遭到了核武器的恐嚇,接下來是黑海艦隊將土耳其軍艦封鎖在港口,到現在蘇聯大軍壓境。屢次挑釁都將矛頭指向了高加索地區,如果不是當初軍部背著自己答應和美國人合作的話,塞澤爾現在也不用應對這個爛攤子。
然而事已至此,塞澤爾只能硬著頭皮跟蘇聯交涉,向對方解釋自己真的沒有想過要干涉土耳其內政,雖然這些鬼話說出來連塞澤爾自己都不相信。
而此時的莫斯科電視台正在向全國發布喬治亞叛亂被徹底鎮壓的消息,叛軍首領格爾巴喬夫在撤離中遭到蘇軍飛彈打擊身亡,現在喬治亞和南奧塞梯局勢已經穩定了下來,不久之後蘇軍將撤離高加索地區,恢復高加索地區往日的安寧。
帕夫洛夫在電視上表示任何試圖干涉蘇聯內政的行為,都將遭到蘇聯軍隊的堅定打擊。當然帕夫洛夫的這句話是向美國和他的盟友所說的,如果不是莫斯科的慎重考慮的話,中情局留下的,就不只是十五具屍體了,可能還要加上海軍陸戰隊陪葬。
美國吃了這個暗虧後,對於高加索發生的一切都沉默不語。
亞納耶夫躺在病床上,氣色恢復的會快,他對弗拉基米爾說道,「塞澤爾很快就會跟蘇聯進行交涉,表明土耳其沒有干涉蘇聯內政的想法。這隻老狐狸也夠倒霉的了,軍部犯下的錯誤要他這個總統來承擔。不過我們的動作已經引起了北約的惴惴不安,接下來東歐肯定會有大動作啊。」
東歐的大動作意味著什麼,弗拉基米爾能想到的是亞納耶夫還沒有完成的反導系統談判。既然見識過蘇聯五天時間結束戰爭的效率之後,很多人都會對蘇軍的映像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他們還以為現在的蘇聯還是大規模裝甲集群進攻的鋼鐵洪流,實際上蘇軍的精準式打擊已經和美國人沒有什麼兩樣了。
蘇軍看似可怕的鋼鐵洪流只不過是拿來要挾別人的武力肌肉秀,真正秘而不宣的王牌是電子信息技術和精準化打擊。自從蘇軍不再以爭霸為目標之後,蘇軍就在奧加爾科夫的改革之下,向美國人看齊。
「東歐的談判我會繼續進行。羅馬尼亞都還沒啃下來,那麼我的任務就還沒有結束。至於土耳其的話,如果能讓他們意識到美國反導系統根本沒有辦法阻攔蘇軍的進攻就好了。」亞納耶夫雖然要等到一個多星期之後才能出院,但是他已經開始思考應對的策略,如何對付土耳其和羅馬尼亞。對於亞納耶夫而言,進攻式的談判跟能讓人屈服。
「弗拉基米爾同志,我想最近土耳其總統會致電莫斯科,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亞納耶夫說道。
「直接拒絕?還是在施加一點壓力給塞澤爾之後在拒絕?」弗拉基米爾有些疑惑,不知道怎麼做,這種問題需要亞納耶夫來親自拍板,他沒有獨自過問的權利。
亞納耶夫笑著說道,「當然不是拒絕,只是拖延時間,等到一個星期之後,我們將出訪土耳其,跟塞澤爾總統談判。我想大軍壓境一個星期,塞澤爾可能會直接崩潰了吧。從現在開始塞澤爾試圖跟莫斯科的聯繫全部斷絕,我們就是要擊垮塞澤爾的心理防線,要給他造成一種錯覺,蘇聯可以隨時的將總統府從地球上抹消掉。」
想想塞澤爾要擔驚受怕寢食難安一個星期,亞納耶夫就想笑。
「我們只需要留下一兩個裝甲部隊給土耳其邊境施壓,並且造成一種數量規模都占據優勢的錯覺就行了。」
而在這一個星期與土耳其的「冷戰」之中,亞納耶夫將不斷地向土耳其施壓心理壓力,逼迫對方屈服於自己。到時候跟土耳其談判也會占據主動權,在反導系統的問題上向塞澤爾施壓。
接下來的劇情一切都按照著亞納耶夫規劃好的步驟往下走,土耳其總統塞澤爾想跟克里姆林宮直接通話,但是卻遭到了拒絕,對外部門只是非常冷淡的答覆塞澤爾,這不過是普通的實戰演習而已。
拒絕?
連土耳其總統塞澤爾都有些驚愕,不明白為什麼蘇聯政府高層會擺出這樣傲慢的姿態來直接拒絕自己,難道真的是要打響戰爭?
很快塞澤爾否定了這個想法,蘇軍的裝甲部隊只是在邊境地區集結,並沒有第一時間發動進攻,也就是說蘇聯在邊境集結部隊只是為了戰略威懾而已。
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18個小時,蘇軍並沒有發起進攻。
這樣一來塞澤爾稍稍鬆了一口氣,但是他對這樣的大規模集結演習,塞澤爾一直忐忑不安,就像一根魚刺橫亘在咽喉里,讓他感到不安。
塞澤爾轉而向美國試圖求救,希望北約的老大看在自己盟友一場的份上,幫幫自己。
不過這時候謝瓦爾德納澤非常適時的占了出來,向世界發表通告。而這場新聞發布會,讓塞澤爾心如死灰。
謝瓦爾德納澤嚴厲的說道,「蘇軍在邊境上的集合完全屬於合法行為,但是某些國家認為這樣一場正常的演習侵犯了他們的國家利益,我想試問一下,這是否是一種偷偷摸摸做過壞事之後,心虛的表現。」
「在此,我們向所有人宣告,高加索永遠是蘇聯的高加索,外人沒有資格對蘇聯軍隊在這片土地上的所作所為指手畫腳!永遠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