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亞納耶夫的禮物來自敘利亞的蘇聯空軍基地,就連賽普勒斯總統克萊里季斯也向斯特凡諾普洛斯隱瞞了蘇聯空軍打擊土耳其駐莫爾富軍隊的行動。成為了只有亞納耶夫和克萊里季斯才知曉的秘密。不過正因為這件事亞納耶夫還抱怨如果不是斯特凡諾普洛斯太謹慎的話,根本不需要動用蘇聯空軍的戰鬥力。
在賽普勒斯發動最後的攻勢之前,由一個大隊編制組成的蘇34轟炸機向莫爾富的方向進發,當蘇聯的裝甲部隊撕破了土耳其的屏障之後,12架蘇34轟炸機將會在莫爾富投下將近一百噸的炸彈。這是亞納耶夫獻給土耳其的禮物,作為他們對襲擊賽普勒斯的補償。當然按照亞納耶夫的性格,蘇聯出動轟炸機編隊的所有費用將由克萊里季斯總統承擔,亞納耶夫絕對不會做這個冤大頭。
當轟炸機逼近莫爾富的時候,下面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到處都是硝煙和戰火,賽普勒斯的裝甲部隊與土耳其駐軍爆發了激烈的衝突。
「我已經將精確的坐標發送給你們了,敵人的火力據點主要集中在整個城市東南方的位置。我們會指引戰鬥機進行精準打擊。」
土耳其軍隊原本想在東南方角落部下口袋型的火力據點,等待裝甲部隊踏入陷阱之後立刻收縮,然後用反坦克飛彈進行密集打擊,不過蘇聯紅軍的偵察部隊察覺到了土耳其部下的陷阱,所以才打算進行反圍剿戰爭。
「收到。」
戰鬥機到達了預定的位置,因為莫爾富沒有部署防空飛彈的緣故,所以這支在蘇27戰鬥機編隊掩護下的蘇34轟炸機群擁有著整座城市的制空權。
「開始投彈,祝你們好運,同志們。」
密集的彈雨FAB500炸彈開始投下,在十二架蘇34轟炸機的死神陰影籠罩之下,在底下的城市建築中不停的綻放絢麗的火光,就像盛開的死亡花朵一般,將底下的建築物一幢接著一幢的摧毀,崩塌。燃燒的火光將這片城市的其中一部分變成了火獄。在蘇34執行完轟炸任務之後,裝甲部隊才繼續向前推進。
阿爾卡沙站在裝甲車上向逐漸遠去的蘇聯航空編隊揮手致敬,他盡情的欣賞著這一片燃燒的地獄。想必在剛才那波猝不及防的攻勢之下,土耳其軍隊已經損失慘重。不過爭奪下莫爾富之後反應過來的土耳其應該也同樣會派遣戰鬥機進行空襲,但那個時候賽普勒斯已經將薩姆防空飛彈部署在這座城市了,任何土耳其戰鬥機過來都敢叫它有去無回。
阿爾卡沙拾起放在裝甲車上的卡拉什尼柯夫步槍,對身邊的賽普勒斯國民衛隊士兵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蘇聯紅軍的戰鬥方式。我們從來不會吝嗇炮火,哪怕讓整座莫爾富變成廢墟,我們也不在乎。我們只在乎勝利,只在乎消滅最後一個敵人,只在乎將勝利的旗幟插在最高的那幢建築上,這就是我們的戰鬥方式!只有英雄才配擁有鮮花,土耳其的懦夫們只配在我們的鋼鐵戰車之下顫慄和恐懼!」
對於這種戰爭方式,賽普勒斯軍隊只有羨慕的份。
阿爾卡沙對身邊的戰友說道,「來吧,同志們,讓對面的土耳其部隊見識一下,什麼叫做蘇聯的戰爭。我們會用射程和炮火向他們證明,土耳其所有的精銳部隊,在蘇聯紅軍面前,都是廢物!」
接下來賽普勒斯國民衛隊總算知道為什麼土耳其精銳部隊為什麼會在庫里昂輸的一塌糊塗。蘇聯進攻部隊簡直就是用炮火來證明什麼叫做最簡單粗暴的進攻。一旦步坦協同作戰的士兵偵察到火力據點之後,立刻呼叫身邊的T72坦克對火力據點進行打擊。
還沒等對方的埋伏民兵反應過來,T72一發炮彈就將一層樓直接轟出了一個大洞,裡面的伏擊人員還沒來得及轉移到下一個區域,後方的蘇維埃管風琴就將火箭彈傾瀉而下,將攔在蘇聯紅軍面前的建築直接挪成平地,根本不給人反擊的機會。
「為什麼賽普勒斯軍隊居然擁有這麼強悍的戰鬥力,而且他們還能做到彈幕徐進!這簡直不可能!賽普勒斯這些T72坦克都是最近裝備的嗎?之前完全沒有聽說過這個坦克營的存在,仿佛一夜之間冒出來的強悍部隊一樣。」
北賽普勒斯土耳其士兵這才意識到他們面對的裝甲部隊可能根本不是什麼賽普勒斯國民衛隊,因為賽普勒斯國民衛隊裝備的是G3步槍,而對方卻是手持卡拉什尼柯夫步槍,稍有風吹草動就是一陣密集的彈雨,或者先招呼坦克朝那個方向來一發炮彈。他們進攻的時候,嘴裡還嘰里呱啦的大喊著「達歪」,「達歪」。
驚恐的情緒在土耳其人眼中不停的放大,他們終於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長官拿著望遠鏡,嘴裡還一邊咒罵道,「媽的,這些人看起來怎麼這麼像是俄國人?難道那支傳說中的志願部隊是蘇聯紅軍?不對,蘇聯的裝甲部隊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這簡直就是笑話!」
當他們注意到帽徽上的紅星標誌時,土耳其軍隊的長官深吸了一口冷氣。
「等等,這好像不是笑話,該死的,這就是蘇聯裝甲部隊!」
「混蛋,難道一直面對的,是從未有過敗績的蘇聯裝甲部隊嗎?」
聽到長官的話之後,周圍的時間像是瞬間被凝固了一般,其他人的動作都停頓了下來。好像看到了魔鬼,當他們聽到蘇聯紅軍的時候,被渲染的恐懼感瞬間填滿了心臟。有些人甚至開始打退堂鼓了,仿佛當年被西方極力渲染的紅色鐵幕所帶來的衝擊和震撼,又回來了。
從地獄歸來的蘇維埃,終於有機會在戰場上向土耳其復仇了。
準備好了嗎?突厥的懦夫們?
鋼鐵洪流會碾碎所有敢於抵抗蘇聯紅軍意志的人,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