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9章 兩強相遇

  一場大戰,在不經意之間就這樣爆發,隋軍這邊大軍出動,叛軍那邊,自然不能示弱,否則,那些樹幹就會被推入壕溝之中,壕溝是大營的第一道防護,豈能就這樣被隋軍填平?雙方大軍就在壕溝前展開大戰。

  墨禮紅一見,大頭一撲棱,「奶/奶的,你們這樣搞法,樹幹還怎樣運過去?小的們,抬槊牽駱駝,爺爺要馬踏敵軍連營。」

  一名親兵道:「四爺,你騎得是駱駝,不能馬踏聯營,只能駱駝踏聯營。」

  墨禮紅眼珠子瞪起來:「爺爺不能馬踏聯營,能踏你的聯營,囉嗦什麼還不速去!」

  親兵急忙去住南北,一邊嘀咕:四爺,你可是我們的偶像,可不能亂踏。

  親兵抬禹王神槊牽來駱駝,墨禮紅飛身上駱駝,抓起王神槊,大吼一聲:「兔崽子們,爺爺來也。」

  大駱駝四蹄撒開就向叛軍衝過去,在禹王神槊面前叛軍就像紙糊的一樣,墨禮紅所到之處,叛軍被打的體無完膚,嚇得叛軍一看到墨禮紅就膽戰心驚體如篩糠,哪裡還敢作戰。

  「好功夫,待某家去會一會這員猛將。」

  墨禮紅正往前衝殺,猛然間前面一聲炮響,殺出一哨人馬一員大將,坐下黃驃馬,掌中一對獨腳銅人,就看這個頭,絕對比韓大鵬的獨腳銅人大一號,縱馬就攔住墨禮紅的去路。

  墨禮紅一見,不驚反喜,哈哈大笑:「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會有罈子精現身?」

  鹿長虹氣的臉色發青,有道是:打人不打臉,說話不揭短,鹿長虹的體型,一直被人語病,這是鹿長虹心裡永遠的痛,長相這是天生父母給的,自己沒有選擇的權利。

  今天被墨禮紅一口道破,氣得鹿哇哇暴叫:「休得口出污言穢語,看傢伙!讓你知道某鹿長虹的厲害!」

  鹿長虹掄起獨腳銅人催馬往前,獨腳銅人一個泰山壓頂,嗚的一聲直奔墨禮紅頂梁門便砸。

  他就是鹿長虹!墨禮紅精神一震:「來的好,就讓爺爺看看你苗疆十八傑之首的武功究竟如何,來來來,請賜教。」

  那邊,鹿長虹已經催馬掄傢伙向墨禮紅殺來,馬快傢伙急,對著墨禮紅就是爆裂一擊。

  當真是急如霹靂猛賽雷霆,一銅人下去,萬鈞巨石也會四分五裂,墨禮紅不敢大意,人的名樹的影,這位名列十八傑之首,沒有真才實學怎麼行?

  一叫丹田混元氣,大吼一聲,禹王神槊,舉火燒天往上就蹦,耳輪中就聽一聲巨響,「鏜啷啷······」

  震的周圍的士兵,雙耳生疼腦袋一個勁的發暈,在看墨禮紅與鹿長虹,都被對方的勁力震地連連後退,戰馬駱駝不住地嘶鳴。

  「真不錯,再來!」

  鹿長虹一擊無功也是深感震驚,勁敵!

  催馬二次向墨禮紅殺來,獨腳銅人一個流星趕月狠狠砸下。

  墨禮紅舉禹王神槊往外再蹦,噹啷一聲,將銅人蹦出,兩人二馬盤旋,就打在一處,這二人一交手,周圍立即清空,其他人也不打了,都眼睜睜的看著二人惡戰,難得一見大戰啊,伍天錫張益德更是眼珠子瞪得圓,瞪著眼看此戰的結果,屈突通也是雙手緊握,如果墨禮紅也戰不下鹿長虹,這一戰就難了,一名絕世無敵的武將,對戰局的影響力毋庸置疑,如果墨禮紅再敗陣,這一仗怎麼打?很考驗人的神經。

  二人大戰,三般兵器不停的暴擊在一起,那是力與力的抗衡,兩人招式更加精奇,看到其他人如痴如醉。

  兩人大戰七八十幾個回合,鹿長虹棋差一招,被震的抱鞍吐血,無奈敗回大營,墨禮紅大聲道:「鹿長虹,你也是難得的英雄,爺爺放你一條生路,速速逃命去吧。」

  屈突通在後面一看,猛的一拍大腿,要得!趁他病取他命,這時候,正是全面進攻之時。

  一聲喝:「擂鼓助戰!」

  戰鼓猛烈響起,隋軍精神抖擻往前衝殺,叛軍卻是萎靡不振連連敗退,很快隋軍,就將壕溝填平,鹿角搬開,開始向敵軍大營發動進攻。

  鹿長虹服下藥之後,又上到營寨之上,沉喝一聲:「防禦,本將軍還沒有死,慌張什麼!」

  鹿長虹現身,對叛軍起到定海神針的作用,叛軍雖然精神不振,但卻穩住陣腳,雙方展開激烈廝殺。

  雙方激戰一天,互有損傷,隋軍將叛軍大營前的障礙全部被清除,最後也把壕溝全部給填平,但是卻不能攻破叛軍的最後一道防禦——營寨,在營寨前隋軍遭到最強烈的反擊,再三無果的情況下,隋軍只能撤退,夕陽西下,戰場上到處是死傷的士兵,戰爭的殘酷,在這一刻全部展現開來。

  屈突通展開餐桌會議,就是所有家人圍在一起吃飯,一邊商議下一步的計劃,屈突通道:「敵軍固守,我們想奪取浮橋就必須先擊敗敵軍,各位將軍,可有破敵良策。」

  現在龜縮在大營中的叛軍,就像一個渾身長滿刺的刺蝟的,讓人無處下下手。

  張益德道:「叛軍的烏龜殼實在堅硬,我感覺不如給他放把火,整個全燒掉就算了。」

  屈突通皺皺眉,很認真的道:「益德將軍,放火是一個很好的計策,將軍可有具體計劃。」

  張益德本來是隨口一說,卻被屈突通當了真,拍拍大頭:「屈將軍,你先別著急啊,我現在只是一個初步意向,讓我仔細勾畫一下。」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不能說是自己隨口亂說的,丟人是一方面,若是被處與軍法,那才委屈,拍了幾下大頭,張益德計上心來,心說:不管行不行我先說一通,反正不能把我軍法從事吧,說錯了,說明我計謀一般,反正不能懲罰我就是。

  張益德吞下一塊大餅,清清嗓子,說道:「屈將軍,眾位將軍,我感覺啊,這個西江浮橋渡口,強攻確實不易,叛軍瘋了心似的要保住渡口,強行攻打,就算最後能把渡口打下來,我軍也會折損將士無數。

  我感覺西江岸邊到處都是林木,我們不如在上風口放場大火,一把火燒過去,管他什麼渡口營寨,全部統統燒毀。

  大哥的意思就是:讓我們占領浮橋渡口,截斷叛軍的退路,我們把浮橋渡口給燒了,豈不也等於是斷了叛軍的退路,我只是從我這個角度來想,對不對請屈將軍和眾位將軍,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