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道:「驪山老母那邊練的是行走江湖的功夫,跟大刀長矛的馬上功夫很不同,留下你們,你們不知道我受了多少埋怨,你還敢說我偏心,好!從今天起,我就單獨修煉你,你要是還不能快速將精神跟我融合在一起,我就每天把你打八百軍棍。」
這個閨房中的打軍棍可不是軍法處的打軍棍,聽聞要打八百軍棍,馬若彤就感到嬌軀一陣陣發軟,嚇得急忙往地上一滑,先脫離魔掌再說,八百軍棍真打下來,還不把自己打死?
黃雨蝶有些幽怨的道:「夫君,真沒辦法了嗎?」
「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嗎?你們得到的資源已經遠遠超過常人,不能看著一山更比一山高,那會更讓你們心神無法安寧,從今晚起,我單獨與你們修煉,看看問題出在何處。」
因為蘇塵戰鬥力實在強悍,四女實際上誰也不敢單獨侍奉,就是這樣一女當成幾個用,還是慘敗,要不是蘇塵給四女以真力恢復,都要酸軟無力好幾天。
此時一聽要單獨一人,四女都嚇得嬌軀發軟。
艾妮薇爾小心翼翼的道:「夫君,一個人不行呢,兩個人行不?」
蘇塵搖頭:「你們亂想什麼?這幾天全力以赴修煉,其他的事情先放一下。」
「多謝夫君。」四女不禁雀躍,蘇塵就搖頭,看來某些功能太強大了也是麻煩,唉,早知道這樣,就多留些幾個,省的每天都這樣不上不下的令人難受。
夜晚來臨之際,馬若彤迫不及待的就拉著蘇塵去修煉,但是,不管怎麼努力,馬若彤的心神就是不能跟蘇塵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蘇塵無奈,馬若彤迷茫,誰也搞不懂這是怎麼一回事。
要說親密度,馬若彤跟蘇塵的距離已經成負數,要說交往時間,也不短了,為什麼就不行呢?
「若彤,跟我說實話,修煉時你心裡在想什麼?」
馬若彤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蘇塵,貝齒咬著粉唇就是不說話。這讓蘇塵急的,真無語啊!
「若彤,欲速則不達,也許我們太急功近利了,以你們現在的修為,已經趕上三弟益德,艾妮薇爾都趕上四弟典重,既然不能短時間再突破,就先放一放吧。」
馬若彤很不情願的點點玉首,一臉的委屈,蘇塵只好將這美人摟在懷中細細憐愛勸慰,慢慢的,這美人終於破涕為笑,主動獻上香唇粉舌任由蘇塵品嘗,這才是:寒玉細凝膚。清歌一曲倒金壺。冶葉倡條遍相識,淨如。豆蔻花梢二月初。年少即須臾。芳時偷得醉工夫。羅帳細垂銀燭背,歡娛。豁得平生俊氣無。
輾轉纏綿間,忽然,馬若彤的精神就與蘇塵的精神纏繞在一起,馬若彤生生死死之中,混不知覺,蘇塵卻是精神一震,這種聯繫忽然就消失,怎麼回事?
蘇塵又連續努力幾次,這種感覺才慢慢襲上心頭,一個念頭急閃:「神域合一!這就是神域合一!原來跟真正合體的女孩應該這樣修煉!」
蘇塵繼續讓馬若彤生死不知歸途,暗暗展開神域合一法訣,將馬若彤帶入一個奇妙的境界中。
「啊!我突破了呢!我突破了呢!」馬若彤清醒過來,不禁喜得大叫,抱著蘇塵連連歡叫。
「別喊。」
馬若彤哪裡肯聽:「夫君,我突破了···唔唔···」
不用蘇塵引導,馬若彤已經主動的跟蘇塵糾纏起來,只要蘇塵一個眼神,馬若彤就知道蘇塵要怎麼樣,立即婉轉承歡,這才是靈與欲的交融。
看到蓮步姍姍嬌柔不勝力,偏偏又水潤的像晨曦中的牡丹花一般嬌艷,黃雨蝶三女驚喜道:「若彤,你成功了?」
馬若彤就情不自禁橫了身邊的男人千嬌百媚的一眼,多少事,盡在不言中,多少事,盡在柔情蜜意中,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馬若彤成功突破,其餘三女立即纏著蘇塵,蘇塵能拒絕嗎?黃雨蝶、趙雨嫣升到宗師巔峰,艾妮薇爾更是一步進入大宗師初級境,喜得這幾個美人對蘇塵百依百順,讓蘇塵享盡艷福。
明天就是總攻的日子,紫嫣然還是沒有消息,但是,不能再等下去,宇文成都率領五千精騎闖聯營。
「成都,小心。」楊廣就說了這四個字。
「太子,保重。」宇文成都抱拳拱手,然後飛身上馬,一聲叱喝,率領五千精騎向敵軍大營出發,夜闖幾十萬人馬的大營,誰知道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但,必須闖,不能聯繫上城內的部隊,單憑現有力量想擊敗早有準備的突、厥人,無異於以卵擊石。
看著宇文成都消失在夜色中,楊廣道:「蘇塵,你認為白天進攻還是晚上進攻好?」
蘇塵道:「白天。」
「原因。」
「晚上進攻,對突、厥人不利,同樣也對我軍不利,對弓箭手更不利,不如白天發動總攻。」
此戰,隋軍憑藉的就是超過十萬的弓箭手,若弓箭手的力量打了折扣,此戰還能勝?
楊廣點頭:「好!明日四更造飯,五更全線出擊。」
所有將領齊聲道:「尊令!」
再說宇文成都領兵闖聯營,馬去鑾鈴人蒙黑布,悄無聲息的就來到突、厥人大營前。
宇文成都用鳳翅鎏金鏜將攔路的鹿角挑到一邊,一催坐騎,就到了營門前,掄起鳳翅鎏金鏜照著營門就是一下。
「咔嚓!」
木質的營門立即四分五裂,這一下將守門的突、厥兵驚醒:「有人劫營!」
警鐘敲響。
宇文成都喝一聲:「沖!」一馬當先就殺進突、厥大營。
突、厥兵措手不及,被隋軍一個衝鋒,就衝進去數里,殺得突、厥人哭爹喊娘血流成河,四處奔命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
正往前沖,就聽前面一聲炮響:「轟!」
混亂的突、厥兵立即兩邊一退,前面燈球火把量子油松照的如同白晝一般,一桿大都旗迎風招展,上面繡著突、厥文字。
旗下一員大將,頭戴獅子金盔,身披大葉黃金甲,坐下大宛良駒,這匹馬也是鑲金掛銀,別提多值錢。
再看四周圍的親兵衛隊,一色金盔金甲,不用猜都能知道這位不是普通人。
別看宇文成都不認識這人,卻知道這位就是都蘭可汗,在戰場上不是誰都能帶獅子金盔,必須統帥才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