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離開?」
胖子楊正在處理公務,蘇塵突然到來,開口一句話,就把胖子楊嚇住。
「蘇塵,你發什麼瘋?你這三軍統帥啊,現在雖然在休養之中,也是三軍統帥,怎麼可以隨便離開大營?」
蘇塵嘆口氣:「現在有四十名仙子下落不明,我必須得把她們找回來,否則的話,後果太子殿下應該能猜得出來。」
胖子楊臉色就變了,胖子楊太清楚這件事的後果了。蘇塵能這麼歡蹦亂跳的出現在自己眼前,這完全是仙子的功勞。現在一下子四十名下落不明,這不是要蘇塵的命嗎?
蘇塵接著說道:「我帶著本部親兵和幾個義弟,加上眾仙子前往去尋找那些丫頭們,大營的事情你就多操心吧,海青有大將之才,鼎鼎為人雖然魯莽,但是武功超絕,有他們兩個鎮守大營,必可保大營平安無事,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回來,希望她們沒有出意外。」
這是最好的法子了。
胖子楊微一沉吟:「蘇塵,我知道現在是攔不住你,但是我希望你記住:你是三軍統帥,幾十萬將士的性命都在你的掌握之中,驪山仙子雖然重要,但並不是唯一,萬一她們找不回來,你就趕快返回大營,需要多少名仙子都包在本宮的身上。」蘇塵要仙子不是為了享受,是為了救命,所以這一點胖子楊敢拍胸脯打保票。
「多謝太子殿下。我現在就帶人離開,太子殿下多海涵。」
「你也多保重。」
兩人道別,蘇塵回到自己的中軍大帳,眾兄弟們都到了,蘇塵一揮手,示意大家不要說話。
「海青、鼎鼎,我有急事要離開一陣子,我離開之後,這軍營就交給你們,一切事物都有太子殿下決斷,你們的任務就是保護的安危。如果大營出了事,拿你二人試問?」
桑鼎鼎一拍胸膛:「大哥放心,哪個不開眼的兔崽子敢來鬧事,小弟我一定把他們打個稀巴爛。」
蘇塵點頭:「鼎鼎,你的性子火爆,遇事一定要多聽海青的話,不可莽撞,我希望兄弟同心保大營安然無恙。」
狼海清桑鼎鼎躬身行禮:「大哥放心,小弟謹遵大哥之命。」
安排完畢,蘇塵帶著李元霸、墨禮青、墨禮紅、韓大鵬,新月娥典重率領三千親兵,鳳菲仙子頭前引路,快速離開大營向西北而去。
「少爺,等等我們。」
剛出大營沒多遠,身後傳來女孩子清脆嬌甜的喊聲,蘇塵一回頭就看到六道倩影划過長空向自己撲來,不是凝眉六個還是何人?
蘇塵帶住坐騎,唰唰唰!六道倩影帶著一陣醉人的清純芳香就落在蘇塵身前。
凝眉說:「少爺人家也要去。」
璃洛道:「少爺,你要是不帶著人家去,人家就偷偷摸摸的跟著去。」
沈卿黛、鍾離無月這兩個新晉者只是輕輕咬著粉唇,清涼柔和的目光落在蘇塵的大黑臉上,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蘇塵道:「你們幾個修行為的是修身養性,兩軍陣前真正與人廝殺還沒有實際經驗,我建議你們六個還是不要去了。」
璃洛說道:「少爺,你成天說不經風雨永遠見不到彩虹,你永遠把我們養在深閨之中,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有實際經驗呢?有這麼多人在一起,我們還不能隨侍左右鍛鍊實際經驗,那麼什麼時候才可以呢?難道真要等我們自己去找人廝殺那才可以?」
沈卿黛道:「千歲還是讓我們去吧,就算其他的事情我們做不了,隨侍千歲左右也可以體現我們的價值。」
新月娥低聲說道:「少爺,還是帶著她們吧,要不然奴婢要去統兵,真沒有時間伺候少爺呢,難道說讓仙子們伺候少爺?」
蘇塵道:「我真成了什麼都不會的大少爺了嗎?」
新月娥微微一笑:「少爺,你看她們的樣子,要是不帶著,會不會偷偷跟著呢?」
蘇塵搖頭:「我這算不算做法自斃?把這水做的女孩子都訓練成一頂一的高手,我竟然自己說話都不算數了。」
六個女孩子齊齊跪倒在地,璃洛道:「人家是少爺的貼身女侍,如果少爺去衝鋒陷陣了,奴婢在後面享清福,那麼還要奴婢這個女侍做什麼呢?」一副要哭的樣子。
看著六個女孩子悽然欲泣的樣子,蘇塵心裡一痛:「算啦算啦,別鬧了,你們的坐騎呢?你們不會打算就這樣跟著我去吧?」
璃洛嘻嘻一笑:『少爺,人家可以站起來了嗎?地上好髒呢,人家的裙子都髒啦。」
蘇塵一瞪眼:「你這個壞丫頭,就是你鼓動的是不是?」
璃洛嘻嘻笑,蘇塵伸手就把這丫頭抓起來放在身前,照著小嬌臀就是一巴掌,打的璃洛雪雪呼痛,但眼角眉梢儘是笑容。
沈卿黛回身向大營那邊揮揮玉手,陽光照射之下,那玉手發出瑩瑩之光。
大營那邊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六匹駿馬風馳電掣一般就沖了過來。六個女孩子飛身上馬,倒也英姿颯爽,引得蘇塵多看了幾眼。
這支奇異的隊伍終於出發了,典重引兵一千為前軍,逢山開路,遇水搭橋。新月娥引兵一千為後軍,蘇塵自統一千為中軍,別看只是一直小小的救援行動,蘇塵完全按照正規行軍的方式來走。
蘇塵同時下達命令:時刻保持戰鬥狀態,只要有人向我軍發動攻擊,必全力以赴反擊。
蘇塵向冰晶仙子的招招手,冰晶仙子策馬而來:「大師兄什麼事情啊?」
這美人兒仙子目光含著煞氣盯著蘇塵,蘇塵一皺眉:「你這丫頭,這麼惡狠狠的盯著我幹嘛?」
冰晶仙子左右看一看,這才低聲恨恨的道:「大壞蛋大師兄,人家現在騎馬還不方便,你就不能輕一點,真想把我打死啊。」
蘇塵道:「你作為我的中軍官,知情不報,按照軍法就應該斬首,只是打你一頓已經是最輕的懲罰。」
冰晶仙子哼了一聲:「人家不是士兵,幹什麼要拿軍法往人家頭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