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會上,蘇塵終於見到了兩位正房夫人。看到男人目光炯炯地盯著自己,李秀寧和南陽公主就恨不得將小腦袋扎到桌子底下去。
霍小玉道:「少爺,你怎麼突然就回來了呢?」
眾女對這個問題非常的好奇,就連羞澀不堪的李秀寧和南陽公主都將頭抬起來,大眼睛一瞟瞟的盯著男人。
這時候就是該煽風點火的時候,蘇塵心裡沒生氣那才是假話。
但是,實力不濟生氣就等於放屁。楊廣和蕭氏皇后是自己的岳父岳母不假,但是他們是蘇塵的皇帝和皇后,最是無情帝王家,何況只是女婿。跟當今的天子與皇后訴苦?算了吧!還是跟自己的老婆訴苦吧。
蘇塵沒有添油加醋的把這件事情的原委講一遍,南陽公主心裡的小火苗就騰騰的往上竄。
李秀寧道:「公主,那倆老傢伙是不是吃飽了撐的閒得難受啊?他管咱們家有多少親兵呢?我算算啊,咱們這一大家子需要多少親兵呢?兩萬絕對不夠吧?公主,你可是大隋的長公主,這倆老頭兒是不是吃多了撐的難受沒處消化食兒去?」
李秀寧很生氣,如果這個帽子坐實了,自家男人頭上的烏紗帽丟掉是最輕的,被充軍發配甚至會殃及性命。
歷朝歷代對於很多事情都非常在意,就比如說有明文規定,百姓家可以藏有兵器,但不能藏有盔甲,家中藏有十副盔甲以上,那就是造/反,會被滿門抄斬。
現在一下就說自家男人超編一萬名騎兵,這個罪名一旦成立足夠滅三族的。
何為三族?.指的是父族、母族、子族,這是打算將自家男人斬草除根啊。
南陽公主大眼睛裡的火焰騰騰的冒,點點頭:「這兩個老頭兒確實有些過分。咱們家的事管他什麼?我這就要找父皇母后說說這件事情。本公主也要參照他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李秀寧就看蘇塵道:「大師兄,公主這樣參照行嗎?」
蘇塵搖頭:「你們兩個傻丫頭,不但是傻還是瘋了,哪有說大臣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知道我怎麼擺平這件事情嗎?一是南陽長公主的身份,二是南疆風雲變測的環境,南陽當初遇險那可是天大的事情,如果不是東方代替南陽,你們男人的腦袋只怕現在已經跟這個身體說再見了,你們現在到底還姓蘇還是其他什麼,只能等著你們給我上墳的時候才能告訴我了。要想參奏那倆老傢伙,就拿南陽的安危說事就可以。」
李秀寧道:「公主聽到沒有?還是大師兄夠狠毒啊!」
南陽公主道:「秀寧,難道你想把你腦袋上的蘇字去掉?」
李秀寧吐吐粉舌:「人家不敢啦,我要是把頭上的蘇字去掉,大師兄就算在那邊也會氣得竄上來收拾我呢,人家不敢啦。」
南陽公主道:「這已經不單純是想要你改姓的事,而是想滅咱們全家,其心可誅,絕對不能饒了他們。不行!我不吃飯了,立即就要給父皇母后上書,要求對他們嚴懲不貸。」
起身就要走,嬌軀一晃好懸摔倒。蘇塵可知道南陽公主為什麼現在這樣柔弱,以南陽公主的修為,就是十天十夜不眠不休也不可能這麼柔弱,只可惜昨天自己這個霸王龍太過狂暴,真的將南陽公主花骨搖碎又拼接了無數回,才有今天南陽公主的柔弱不堪。若不是南陽公主修為夠精深,只怕要昏睡上幾天,所以蘇塵忙上前一步攬住南陽公主蠻腰,南陽公主羞氣的在男人腰上狠狠地施展九陰白骨爪的絕學。
蘇塵就當沒發覺。「丹兒,陛下已經把這件事情做了了斷,這時候你絕對不要給陛下和皇后娘娘上書,那樣會讓陛下和皇后娘娘感覺到你男人太過小肚雞腸,回家就給老婆告狀。」
南陽公主道:「跟自己的老婆說說不行嗎?」
「一般家庭沒有問題,誰叫我的老婆是當朝的長公主呢,所以訴苦這件事情吧,咱們只能在家裡自己說說,現在絕對不可以上訴。」
南陽公主氣呼呼的說道:「難道就這樣算了?」
「算了?不可能!很可能現在已經出結果了。」
南陽公主奇怪道:「出結果了?出什麼樣的結果了?」
「陛下讓他們倆去抓盜/墓賊。」
南陽公主不開心的道:「不就是抓個盜墓賊嗎?盜墓賊有什麼可難抓的。」
蘇塵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現在有請兩位師姐將破案過程講一遍。」
眾女的目光就投向薛嫣然和天魔女。
薛嫣然道:「這件事有心語一手主抓,我只是從外圍相助,讓心語詳細說說吧。」
天魔女清清小嗓子,「這個案子嘛,先將夫君的師父長孫冕大人給逼瘋。」
一句話引得眾女震驚,李秀寧道:「哎呦喂!把長孫冕大人給逼瘋了?這是什麼案子?」
蘇塵道:「別聽師姐嚇唬人,是長孫冕大人著急上火中了風,可不是真的瘋了。」
李秀寧笑吟吟的道:「原來此風不是彼瘋,卻也瘋了不是嗎?」
天魔女笑道:「郡主所言極是,長孫冕大人連續數月一點破案線索也沒有,只是中風已經是最輕的。」
這一來更讓眾女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案子竟然將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軍逼得如此呢?
天魔女娓娓道來,將盜/墓案講了一遍,眾女都有些震驚,這是什麼樣的重大案件?
南陽公主公主若有所思的說道:「子楓哥哥,這其中的奧妙,我似乎有些理不清呢。」
李秀寧道:「我得聽明白了,陛下明著沒說,實際上對倆老頭兒非常的不滿意的。這是要坑他們倆。」
蘇塵做個禁聲的手勢,「這句話只能在家裡說說,千萬不要出去亂說,陛下的心意豈是我都可以猜測?丹兒,秀寧這句話絕對不去跟陛下和皇后娘娘說。」
李秀寧就把小嘴緊緊捂住,南陽公主遲疑了一下這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