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雙成被驚醒,素手一抬就要給蘇塵來個五雷轟頂,但是看清是這個可惡的男人時,玉手一圈變成摟住蘇塵粗壯的脖子,秦弄玉裹著被子往旁邊一閃,嘀咕道:「雙成你作死啦,不怕老虎吃人啊!」
董雙成咯咯輕笑:「修煉時間已到,風雨無阻的少爺要去修煉,否則你以為少爺還會站在這裡?」
蘇塵惡狠狠的說道:「現在沒時間,晚上要吃個夠。」
董雙成妙目流波,就那樣看著蘇塵,嬌柔嫵媚的樣子讓蘇塵真的不想修煉了。
蘇塵嘆氣:「溫柔鄉是英雄冢,這句話真是前車之鑑啊!就算是金剛之軀,遇上這如花美眷也會力不從心。」
董雙成掩唇輕笑:「少爺會力不從心?少爺少騙人啦,少爺是金剛呢。」
「我不做金剛,我要做金剛狼王,只有金剛狼王在你們這些美人面前才能無所畏懼啦!」
調戲完兩女,蘇塵身心愉悅的開始修煉,一邊修煉一邊看著女孩子們靚麗的身影,一邊在思考如何將幾個女孩子的修煉,和自己享受美女靚麗風情的時間錯開。
卻發覺好像真的錯不開,幾個小女孩兒體質清純,只要靜下心來修煉,那就是一日千里,而且因為小女孩跟自己不是夫妻關係,所以陰陽造化訣的第二部和第三部不能用,只能用第一部。
自己現在修為,將小女孩兒的修為提上來那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這會造成小女孩根基不穩,上去的快,摔下來的速度也會很快,會給小女孩造成致命的傷害,這需要自己花時間給小女孩鞏固基礎。
魚與熊掌不能兼得,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蘇塵就決定先把小女孩兒們的修為提上去鞏固下來,然後送她們回驪山宮,沒有小女孩大鬧天宮,自己就可以享受美人的靚麗風情。
早飯後,蘇塵帶著扮成書童的阿青和趙楚女來到大理寺。看了一會兒卷宗就感覺到心煩意亂,就把卷宗往桌子上一丟:「阿青楚女,這麼久了柔桑三個丫頭,怎麼還沒有到來?」
趙楚女道:「少爺,如果三位姐姐獨自乘坐寶馬赴京,有個十天八天也到了,但是隨身有親兵保護,就得將近一個月吧。」
蘇塵拍拍頭,阿青道:「少爺頭很疼嗎?阿青給你捏一捏啦。」
走到蘇塵身後,伸出纖纖玉手給蘇塵捏頭,一邊道:「少爺不著急啊!反正現在也沒有人催少爺破案。」
蘇塵道:「這些案子破不了,不著急那才是假的。我拍頭不是因為頭疼,而是因為忘記柔桑三個赴京,是有親兵保護而來。看來我得按住性子自己看卷宗,就當成一場磨練吧!咱們就先從這個盜/墓案著手,就不信一點線索找不到。」
阿青道:「我的少爺是最厲害的,什麼事情也難不住少爺。」
「阿青,你就不要誇獎我了。自己女人誇獎自己的男人沒有什麼好開心的。」
阿青笑道:「那我就去外面找一個是有不認識的美女,讓她來誇獎少爺一番好啦。」
蘇塵搖頭:「壞蛋小阿青,盡出餿主意。好啦,別鬧了,我好好看會兒卷宗。嗯,阿青,那個糕點案京兆尹還沒有通知你們嗎?」
阿青道:「沒有啊,是不是觀王千歲把這個案子給忘了。」
「出了人命的案子,觀王不可能給忘了。回頭派個親兵起京兆尹那邊打聽一下。對方是賀若弼的孫子,這位宋國公一直飛揚跋扈,千萬別讓老百姓再受罪。」
趙楚女應了一聲:「我這就派人去探查一下。」
轉身向外面走了出去,向一名親兵叮囑一番,親兵撒腳如飛直奔京兆尹而去。
蘇塵正在專心致志的看卷宗,忽然典重來報:「大哥,宋國公駕到。」
蘇塵就一愣:賀若弼跑到大理寺來做什麼?忽然想起來賀若弼的祖墳似乎也在這次被/盜之內。想起當初長孫冕任大理寺正卿的時候,賀若弼三天兩頭就來找麻煩,自己上任也有半個多月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到來。
蘇塵說一聲:「請。」
典重道:「大哥,他已經到了。」
阿青掂著小腳丫往外看,就看到一名衣衫華麗的老人大步流星就往裡闖,不禁乍舌:「哎呦喂,那就是宋國公嗎?他往裡闖呢。」
蘇塵臉一沉就想發作,趙楚女道:「少爺,看在他的年紀上,又是第一次來,就讓他這一次吧!」
說話間,賀若弼已經闖進來,向蘇塵說道:「蘇塵,本公來啦!」
蘇塵動也沒動,平靜的說道:「不知宋國公駕到,有失遠迎,失禮,看座。」
典重搬過一把椅子放在賀若弼逼身後。
賀若弼看了一眼,抬腿就把椅子踢到一邊,「蘇塵,老夫此來,不是來坐著的。老夫提醒驃國公,你是大理寺正卿,好好辦你的案子,趕快把挖掘我祖墳的盜賊捉拿歸案,不要成天狗抓耗子多管閒事。」
蘇塵心中不悅,臉上一聲色沒有:「不知道宋國公所指為何?」
賀若弼哼一聲:「你不要揣著明白給我裝糊塗。如果你再破不了盜/墓案,休怪老夫到陛下面前參你一本,哪怕你是南陽長公主的駙馬,也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告辭。」
說完不理會蘇塵到底是什麼反應,轉身就往外走。
迎面一名親兵匆匆趕來,與賀若弼走個臉對臉,親兵正要躲閃,賀若弼一伸手就把親兵推了個踉蹌,一步不停的離開,就讓著親兵摸不著頭腦。
書房之中,阿青道:「少爺,這個宋國紅到底什麼意思啊?是為了他祖墳被挖嗎?他這樣的人就應該被挖了祖墳。」
趙楚女輕叱:「休得胡言亂語。」
此時親兵出現在門口,趙楚女轉身走出去,不一會兒就走了進來,「少爺,奴婢終於知道宋國公來做什麼的了。」
「此話怎講?你知道了什麼?」
「剛才親兵去京兆尹詢問那個糕點的案子,才知道已經結案了。據說是苦主撤了訴狀,不再告了。」
「不再告了?」阿青滿臉的疑惑,「那可是吃死了人呢,怎麼說不告就不告了呢?」
趙楚女道:「自古民不與官斗,何況苦主家得到錢自然就不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