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叛軍大營這邊發生什麼事情不提,單說長生國主帶著自己的親衛喬裝改扮之後出發,想完全封/鎖一座山非常不容易,尤其對當地人來講到處都有通道,所以長生國主還是有很有信心穿越蒼涼山的。
正往前走,前面就出現一哨人馬,人數大約在數千左右,一看就不是驃國人馬,長生國主就嚇了一跳,急忙往旁邊一閃舉目觀瞧,就看到為首是兩元女將。
雖然對長生國主身為一國之主,宮中美人怎麼說也有數百名,但是見到這兩名女將,看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兩員女將邊走邊不停地說笑,就看左邊這員女將,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雲情意。舉措多嬌媚。最是那嫣然一笑,萬般風情繞眉梢。鬢珠作襯,乃具雙目如星復作月,脂窗粉塌能鑒人。略有妖意,未見媚態,嫵然一段風姿,談笑間,唯少世間禮態。斷絕代風華無處覓,唯纖風投影落如塵。眉心天生攜來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獨梅。
右手這員女將,烏黑如泉的長髮在雪白的頸間滑動,一絡絡的盤成髮髻,玉釵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搖,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絳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鏈與紅玉鐲在腕間比劃著名,最後緋紅的珠鏈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紅的如火,懾人目的鮮艷,明黃/色的羅裙著身,翠色的絲帶腰間一系,頓顯那裊娜的身段,鏡前徘徊,萬種風情盡生。
這分明是兩名絕代傾城的美人,怎麼會是戰將?
別著急,接著看啊!
左手美人馬鞍橋上掛著一對雙槍,那槍桿粗的,都有鴨蛋粗細,明晃晃冷森森的槍尖足有兩尺長,看著就讓人心裡發寒。
另外一名美人得勝鉤上掛著一柄一丈二尺長的亮銀戟,戰戟這玩意不僅技法複雜,更為沉重,技巧和力量差點你都玩不了。
長生國主今天遇上雙槍女將又遇上用戟女將,那可是祖墳上冒了青煙,只可惜,長生國主現在只想逃走。
雖然長生國主恨不得立即逃走,卻還是戀戀不捨的盯著兩女猛看,因為她們有其他女子沒有的美!
那種美麗與英氣相融合的美,更讓男人充滿了一種征服的欲/望,長生國主哈喇子差點掉下來,就問左右她們是誰?長生國主還抱著萬一的希望,希望兩女是無主美人,憑藉自己一國之主的身份,能抱得美人歸。
還沒問明白,兩女將已經來到近前發現他們,上下打量了一下,其中一女將說道:「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幹什麼?」
看起來似乎沒敵意,長生國主就滿面春風的迎上前:「兩位女將軍,我們是行腳的客商,沒想到這裡正在打仗被封/鎖了道路,搶走我們的貨物,還要把我們押往苦勞營中幹活,我們趁人不備逃了出來,還請兩位女將軍行個方便。」
「你們從苦勞營中跑出來的?」女將很有興趣的上下打量的長生國足,「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要去哪裡?從實招來。」
長生國主道:「我一直在驃國和貴霜帝國之間行商,這一回是從貴霜帝國返回來,哪裡想到一切都物是人非啊,不知兩位女將軍姓氏名誰?仙居何處?我可否有幸得之?」
女將興致勃勃的道:「你問這些幹什麼?難道想跟我攀親不成?」
長生國主含笑道:「不敢不敢,兩位女將軍天仙化人,仿佛仙子在世一般,我不敢有褻瀆仙子的想法,只是想沾一些仙子的仙氣啊。」
女將不禁咯咯嬌笑,笑的花枝亂顫,笑的長生國主那顆心吶,如同100隻小貓在撓一般癢的難受,真想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好好憐惜一番。
女將笑道:「我叫鐵明真,這個你可能不知道,另外我有個身份,你一定知道。」
鐵明真?對這個名字,長生國主還是非常陌生的,好奇的說道:「請女將軍賜教。」
鐵明真慢吞吞的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是驃國公的妻子。」
啊?長生國主驚得嘴巴張的老大能阻能塞下一個鴕鳥蛋。
鐵明真嬌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我還以為這回我一點功勞沒有呢,沒想到從這裡遇上你長生國主,來人!把他給我抓住。」
被一口叫破身份,長生國主不禁驚慌失措,掉頭就跑,一邊大喊:「抓錯了,抓錯了,我不是長生國主。」
鐵明真嬌喝:「管你是不是!先抓住你再說!自然有人能分辨出來是真是假?你站住,再不站住我開弓放箭了。」
能不跑嗎?長生國主比兔子跑得還快,但是後面那些人就是專門捉兔子的鷹犬。呼啦一下就把長生國主包圍了個風雨不透,水泄不通,明晃晃的刀槍劍戟對準長生國主。
鐵明真道:「你再敢亂動,我就把你剁成肉醬。」
長生國主哭著臉道:「我真不是長生國主啊,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行腳商人。」
鐵明真上下打量一番,展顏一笑,雖然在驚慌中,長生國主還是感到鐵明真地笑容實在太美麗了。
鐵明真哼聲道:「你這傢伙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吶,來人,把畫像拿出來讓他自己對對他是誰?」
立即有十幾名士兵跑上來,一人一張畫像,其中一個就是長生國主。長生國主一見立即就蔫了。
鐵明真向身邊的女將說:「姑姑,咱們這回來的可真巧,一下子就捉住一條大魚。不知道國公千歲會賞咱們些什麼?」
女將就是鐵明真這次請回來的百越族第一美女蓮花洞主夏語冰。因為要繼承母親蓮花洞主的位置,所以夏語冰隨她母親的姓氏,不管怎麼說,兩人那是至親是跑不了的。
夏語冰微微一笑:「明真,抓住他功勞很大,要是能知道他去做什麼,那功勞就更大了。」
鐵明真看著長生國主:「你是自己說出來呢,還是想讓我問出來?」
這裡面學問可就大了,自己說出來不受罪,要是被問出來,那少不了一頓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