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明真傲然說道:「你要是真能傷了本小姐的戰馬,只能說本小姐學藝不精怪不得你。」
「既然如此阿青就不客氣啦。」
蓮足猛然頓地嬌軀化作一道流光,就向鐵明真衝過去,鐵明真嬌喝一聲:「你這瘋丫頭什麼時候客氣啦!看戟!」
掌中亮銀戟一個神龍出洞就向阿青刺過去,這要是給刺上,阿青還不直接成了串糖葫蘆?
就看到虛空中現出一片阿青,那是因為阿青高速運轉,前一個影子還沒有消失,後一個影像就出現造成的,這說明阿青的速度已經高得驚人。
阿青倩影在亮銀戟下一個一個的破碎,最後一個影子出現在鐵明真戰馬之後,鐵明真看也不看,一個夜戰八方,閃閃寒光就將自己的戰馬罩住,如果阿青去對付鐵明真的戰馬,必會被亮銀戟所傷。
電閃之間阿青出現在鐵明真馬頭之前,而這一刻鐵明真的亮銀戟還在馬尾之處,瞬息之間的差距,讓鐵明真處於絕對劣勢之下,瞬息之間鐵明真猛得一踹馬鐙,坐下這匹馬猛然發力向著阿青就撞過去,戰馬這一猛然撞來,力道何止千斤?阿青若是想傷馬,首先就要會被戰馬撞傷。
眼睜睜看著阿青被戰馬撞的四分五裂,戰馬一路狂奔而去幾十步,鐵明真這才勒住戰馬調轉回頭。
阿青依舊站在原處,撞碎的不過是殘影而已,電石火光之間,兩女就進行了生死之間的較量,誰也不敢說誰會毫髮無損。
阿青道:「鐵明真,你居然敢跟我玩真的,這回我可不客氣啦。」
鐵明真道:「我這回就是要玩真的,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阿青彎彎細細的柳眉豎起來:「鐵明真,我一直當你是閨密,你竟然想泡我,我看你是活到頭了。」
鐵明真咯咯嬌笑:「本小姐就是女孩子的拯救者,我要把那些自以為是的臭男人們全部都打翻在地在踏上一隻腳。」
「你用不用再喊一句:服不服氣啊?」
鐵明真重重點頭:「就是這樣。」雙腳一踹蹬,戰馬就向阿青狂沖而來。
「阿青,臣服!」
阿青嬌叱一聲:「純粹是痴心妄想,你去教訓別人阿青不管,你若想來教訓少爺還占阿青的便宜,純粹是找死。」
倉啷一聲長劍出鞘,奔著鐵明真就沖了過去,纖細的嬌軀化做一道流光向鐵明真撞過去。
躲在暗處觀看兩女戰鬥的鐵飛龍失聲道:「身劍合一!這丫頭竟然達到劍俠一流!小妹怎麼會是她的對手?」長身形就往前往上沖。
鹿長虹一把就給拽住:「飛龍不要緊張,阿青絕對不會傷了明真,現在她們倆只是切磋,你緊張什麼?」
鐵明真眼見一道劍光向自己衝來,氣沉丹田一聲嬌叱,一合陰陽把亮銀戟扎出一條線就向劍虹撞過去。
噹啷一聲大響,劍虹亮銀戟在空中相撞,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大響,劍戟空中瞬間凝住,就好像時光靜止一般,剎那間,亮銀戟產生一絲波動,這一絲波動就好像多米諾骨牌一般,從戟尖往後傳播,瞬間到達戟尾,亮銀戟就好像要脫困蛟龍劇烈的抖動起來。
阿青一聲嬌叱,長劍猛然一旋劍指天南,鐵明真就感到亮銀戟就是出水的蛟龍,向天空飛去,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弧線,噗的一聲,就扎在一棵大樹上。
「接引劍法!」鐵飛龍和鹿長虹脫口說道,旁邊一名大漢不是別人,正是苗疆十八傑之第四傑陳元海,他說道:「兩位大哥,驃國公身邊可是藏龍臥虎啊,既有三聖門的高手,還有驪山宮的仙子,咱們可用的底牌不多啊。」
鹿長虹沉住氣平靜的說道:「咱們的底牌就是40萬人口十萬精兵,加上咱們哥兒仨在南疆的威望,學會文武藝貨賣帝王家,既然咱們哥仨打算把自己賣給驃國公,那麼,一定要買一個好價錢。」
陳元海道:「大哥,咱們這是做買賣,還是選擇明主?」
鹿長虹淡淡一笑:「我明白三弟什麼意思,他們漢人講忠臣不侍二主,但是還有一句話:良禽擇木而棲,驃國公看得起咱們兄弟,咱們兄弟自然誓死追隨,如果,只把咱們兄弟當成路邊一棵小草,可有可無甚至隨時都可以除去,那麼,咱們為什麼要忠於他?」
鐵飛龍道:「大哥,驃國公麾下,南疆眾將占了極重比例,就說明驃國公在大力拉攏南疆的高手,咱們若是想投奔於他,小弟認為咱們應該放棄心中驕傲與遐思,否則,咱們就在一開始就人為的劃了一條界線,帶著挑剔的眼光去看待人與事,自然對方就有很多地方不盡人意。」
鹿長虹略略沉吟:「飛龍說的極是,看來我還是著相了。」
話鋒一轉:「飛龍,你看這個阿青小夫人,你若與她交手勝負如何?」
「如果在步下,我必輸,在馬上,我若能堅持八十招之後,阿青小夫人應該不是我的對手。」
鹿長虹長嘆一聲:「驃國公究竟是從哪裡來的?無蹤無影忽然之間就拔地而起。」
陳元海道:「若非驃國紅橫空出世,這南疆大隋豈可染指?小弟以為,既然咱們兄弟不能勝出,要不就在這深山之中逍遙自在,要不就心悅誠服的投誠,也弄一個太守做做,憑咱哥仨的水準,還比不過一個桑鼎鼎嗎?桑鼎鼎夫妻都可以分一個郡,咱們哥兒仨只求一個郡還不可以嗎?」
鹿長虹笑道:「三弟,也著相了,既然咱們打算向驃國公投誠,那麼,就不要有所求,否則,咱們會很失望的。」
陳元海撓頭:「還是大哥拿得起放得下,小弟知道了。」
這時候,戰場上鐵明真丟了亮銀戟,擰眉立目的看著阿青,阿青笑盈盈的說道:「鐵明真服不服氣?不服咱們再打。」
鐵明真恨恨的道:「很了不起嗎?打不過就打不過好了,關我什麼事?」
一踅戰馬,掉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