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樣子,太愛護女人原來也有這樣的後遺症,蘇塵撓頭:「這都是咱們家內部的事情,南詔王怎麼會知道。」
蘇冰卿用書卷輕輕掩住俏臉,只留下一雙勾魂奪目的美眸:「想得知道這一點,非常容易,只看這一家的女人,生活的是否開心就知道了。」
蘇塵恍然,自己的女人哪一個不是開開心心歡天喜地的,哪一個不是從裡到外都非常滿足,女孩子內外都滿足了,自然就快樂無邊,這快樂不快樂可是裝不出來的。
蘇塵懊惱的說道:「南詔王不知道本國公喜歡打軍棍嗎?到時候他的公主回去找他哭訴,南詔王會不會氣得跳腳?」
蘇冰卿俏臉通紅,嗔道:「夫君你這個壞蛋,什麼都敢亂說。」
蘇塵呵呵笑:「我被他氣的嘛。」
蘇冰卿道:「這是閨房秘事,南詔公主怎麼敢跟自己的父王說,大不了去跟自己的母后說了。」這美人就忍不住嫣然一笑,真敢跟母后說了,南詔王不也就知道了嗎?只不過,正如蘇冰卿所說:這是夫妻之間的秘事,關別人什麼事?夫妻之間情到濃時,發生什麼都不為過,以男人的溫柔手段,南詔公主到時候只怕就會情不自禁的把自己奉獻出來呢,怎麼還會去告狀?
「夫君,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你還是考慮一下迎娶南詔公主之後,應該怎麼做吧,如果不想迎娶南詔公主,你又應該做些什麼,從我這裡發脾氣,於事無補。」
蘇塵想了想:「姐,如果拒絕我應該用什麼樣的藉口呢?直接跟養父說不娶行不行?」
「公爹為了整個大局,很可能會答應這門親事,哪怕你不同意,所以,單純說不娶不行,必須找一個強大的藉口說服公爹。」
蘇塵站起身倒負雙手在屋子裡溜來溜去,「讓養父同意的藉口還真不好找呢,姐,就跟養父說:我的女人太多照顧不過來行不行?」
蘇冰卿柳眉輕顰:「夫君,你這個藉口太蹩腳了,其他王公貴族家裡的美女,哪一個不是數百,你數數你自己才幾個,你連別人幾十分之一都沒達到,你就認為多?信不信公爹拿拐杖揍你。」
「養父沒有拐杖,只有囚龍棒。」
「那就拿起囚龍棒揍你。」
蘇塵環抱著手臂繼續溜達:「這個藉口不行,再找一個什麼樣的藉口呢,說南詔王圖謀不軌,想擴大土地,那還不如現在就把南詔王給滅了。」
「現在南詔王做亂了嗎?」
「沒有。」
「難道沒有做亂你就把他滅了,你不怕被其他的諸侯王兔死狐悲,直接起來造你的反?」
「這個藉口也不行,奶/奶滴,想不娶一個美女還這麼難。」
蘇冰卿嗔道:「夫君,不許說粗話。」
蘇塵連忙點頭,喃喃自語:「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只能把這個公主娶回家,到時候我這個岳父,要是藉機擴大自己的領土,我應該怎麼處置他呢?處理不了他其他諸侯都要擴大自己的領土,我應該怎麼辦啊?殺雞給猴看?誰是雞誰是猴啊?」
蘇塵就真的撓頭了,蘇冰卿道:「夫君,你別轉了人家頭暈呢。」
「現在你看我頭暈,到時候真出了事就不是頭暈的問題了。」
蘇冰卿深深吸口氣慢慢說道:「南詔不還是段家嗎?」
蘇塵一時間轉不過圈來,蘇冰卿道:「段世華伯父是南詔的宰相,南詔王想擴大南詔的領土,必一定要跟他的宰相大臣們商議,段家伯父如果不同意,南詔王就要顧忌三分,還有南詔第一大將狼海青是夫君結義兄弟,夫君如果授意狼海青也出面阻止南詔王的不軌之舉,南詔王只怕很難做出實際行動來,一文一武牽制南詔王,南詔王只能乖乖的做他的南詔王。」
蘇塵一拍大腿:「是啊!我怎麼就把這茬給忘記了?狼海青,本大哥來南詔這麼長時間,這小子怎麼不來拜見本大哥?」
蘇冰卿淡淡的說道:「狼海青首先是南詔大將,如果夫君大人不來南詔,隨便哪裡狼海青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拜見,夫君來到昆州,狼海青為了不讓南詔王懷疑,絕對不會主動來。」
蘇塵道:「不來就不來吧,我去見他這總可以了吧,姐,狼海青雖然是我的結拜兄弟,但是他可是土生土長的南詔人,他會幫我阻擋南詔王的野心嗎?」
「狼海青為什麼要拜夫君為大哥?」
蘇塵敲著腦門想了想:「如果說本國公虎軀一震王霸之氣外泄四海臣服,姐信不信?」
蘇冰卿翻翻美眸美眸:「連你自己都不信你還問我?壞蛋。」
蘇塵呵呵笑:「我這些結義兄弟啊,真的實心實意跟著我的真不多。」
「借夫君一句話:大浪淘沙現真金,以夫君的聰明才智,想降服一個人非常容易,就看夫君想不想。」
蘇塵眼中精光大盛:「非常想啊,我想把姐徹底降伏,可是姐每一次都推三阻四的,姐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才能把把姐降服?」
沒想到,正說正事呢,蘇塵忽然就改到夫妻上這點事兒了,蘇冰卿先是一呆,隨即又羞又惱,把手中的書券就向蘇塵砸過來:「你這個壞蛋,快滾,我不跟你說了。」
夫妻二人笑鬧一番,這才回歸正題,蘇塵懊惱的說道:「姐,我怎麼感覺我的婚姻一點都不能自己做主,別人要跟我聯姻我就得同意,幸好南詔公主是個美女,如果是一個母夜叉,難道我也必須得收著?」
一句話觸動蘇冰卿的心事,這美人淡淡的說道:「你可以享受美人尚且如此,女孩子應該做如何想呢?南詔公主從來都沒見過你,就嫁給你為妻為你生兒育女,南詔公主心裡就很開心嗎?」
蘇塵就知道這句話觸動了這個美人的心事,不過,蘇塵並不太害怕,笑眯眯的說道:「姐,當年我也是受害者呀,當時我都準備把姐娶回家,想好給姐擺什麼姿勢了,沒想到姐跑了,幸好我把姐給抓了回來。」
一句話,讓蘇冰卿滿腹的惆悵立即飛到九霄雲外,羞得俏臉通紅,抓住這個男人就是一陣打,這時候什麼淑女什麼禮儀全都沒了,只有打鬧的夫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