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木汗立即跑到張益德身邊:「益德,我們在路上遇到的刺客就是和尚,這時出來對戰的還是和尚,你可要小心了。」
張益德大環眼一動,「管他和尚還是禿驢,將大腦袋砍下來就是。」
說話間旗門大開,出來一名老僧,身穿大紅袈裟,沒騎馬安步當車,就來到兩軍陣前。
張益德丈八蛇矛一點:「呔!你這和尚不回去好好念經,來到這殺人的地方做什麼?」
老和尚淡淡一笑:「超度。」
「超度?你這和尚倒也是有趣,竟然跑到戰場上來超度,你超度什麼?」
「超度你等這些邪魔歪道。」
張益德大怒:「禿驢,給你臉不要臉,來來來,吃某家一矛。」
催馬掄槍,丈八蛇矛撲棱一抖直奔老僧哽嗓咽喉扎來。
老僧不慌不忙的看著張益德這一槍扎來,就在丈八蛇矛無限靠近的瞬間,老僧身形一晃,張益德就失去老僧的蹤影。
張益德早就防備著呢,既然對方沒騎馬,就說明一定會憑藉身法來贏自己,一見老消失不見,丈八蛇矛立即一個夜戰八方,刷刷刷!四面八方全都被丈八蛇矛籠罩。
「張益德,老禿驢在你腦袋頂上呢。」桑木汗在後面看的清楚,立即大聲提醒。
張益德立即手腕一翻,丈八蛇矛就來個擎天一柱。
風聲雷動,終於看到老僧,老僧避開丈八蛇矛的槍尖,凌空一掌就向張益德打過來。
張益德嘿嘿冷笑:「禿驢,你以為你的劈空掌就能打傷你家將軍,去你奶/奶的。」
手腕猛然一震,丈八蛇矛橫著的就向老僧的手腕的削過去,這要是給削上,老僧的手掌就得跟老僧說再見。
丈八蛇矛長丈八,老僧的劈空掌力還沒打到張益德,丈八蛇矛就先把他的手掌給削下來,這叫一寸長一寸強。
老僧雖然武功高強,但是也不敢真被蛇矛給削上,丈八蛇矛重達一百多斤,血肉之軀豈能抵擋?
猛然一提丹田氣,在空中連走八步,雙方數萬人齊聲喝彩,這可是真功夫,了不起啊!
張益德道:「在空中走八百步又怎樣?你接不下某家一矛也是枉然!」
催馬擰槍殺老僧,是不是真能打得過老僧先放一邊,在氣勢上不能弱。
老僧突然一個白虹貫日,枯瘦的手掌衝著張益德的打過來,張益德心說:你還真敢拿你的手掌跟老子的丈八蛇矛叫板?老子還真不信了。
大吼一聲攢足力氣一矛捅過去,捅/你個透心涼。
突然之間,寒光閃爍,老僧亮出一柄戒刀,狠狠一刀劈出去。
「倉啷啷······」
一聲錚鳴,張益德就感到虎口一震,呦呵!這個禿驢力氣還真不小。
沒等張益德還招老僧已經順著矛杆一刀削起來,直接奔張益德手指頭。
張益德嘿嘿笑:「老禿驢,你想要老子的手指頭,門兒也沒有。」
丈八蛇矛一個神龍攪海,猛然一翻老僧面前出現一堆矛尖,老僧身形猛地往下一沉,雙手捧刀摟頭蓋頂就是一刀砍下,張益德橫矛往外一蹦。
「鏜!」
這一下震地張益德直往後退,老僧在空中一個飛躍穩穩落在地上,張益德還在後退之中,老曾已經再一次腳尖點地向前衝來,張益德來不及回矛招架,伸手就把馬鞍鞽上掛的流星錘摘起來。
「老禿驢,著傢伙吧。」
嘩楞一聲流星錘就奔老僧打過來,老僧閃身讓過錘頭,戒刀狠狠劈下。
「咔嚓!」流星錘鐵鏈被削斷。
張益德趁此機會緩過勁兒來,長八蛇矛一抖就奔老僧扎過來,老僧避開槍尖,健步擰腰上前就是連劈三刀,劈的張益德連連後退,丈八蛇矛每一次與戒刀交擊,都震的張益德全身一震。
張益德心說:這個老傢伙到底是從哪裡蹦出來的,怎麼這麼高的武功,這樣打下去,我還真不是個!
張益德眼珠子亂轉,這不是開門不利嗎?這個老禿驢究竟是從哪裡鑽出來的,這樣打下去情況不妙啊,奶/奶的老子跟你斗什麼將,一哄而上剁了他。
大吼一聲:「兄弟們一起上,剁了這個老傢伙。」
桑木汗早就看著著急,聞聽立即大吼一聲:「兄弟們沖。」
提著牛頭鏜就衝上來,將老僧包圍在當中。
老僧冷笑:「這就是你們隋軍的威風?」
張益德笑道:「只要宰了你的老禿驢,就是我們的威風。」
「就憑你們?」
桑木汗道:「行不行,打過再說,著傢伙吧你。」
幾十個人就把老僧圍在當中,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沒命的往老僧身上著砍,老僧抖擻精神,一口彎刀上下翻飛遮前擋後,眾人雖然人多,竟然奈何不得老僧,反而叫他趁亂刺傷好幾個。
老和尚你好厲害呀!這回怎麼辦,正真是出師不利了!
張益德大頭一搖,出絕招了,要不然這麼一群人圍毆一個老和尚,對方啥事沒有豈不什麼面子都沒有了。
功行三周天氣沉丹田忽然爆發:「昂!」
這一聲比九天迅雷還要威猛,震地在場眾人雙耳生鳴眼前金星亂冒,首當其衝的老僧就感到一股氣浪天崩地裂一般襲來,喝一聲:「好厲害的獅子吼,可惜,你修為不夠。」
全身僧袍被能量波衝擊的獵獵作響,連一副白髯也在隨風飄飛,桑木汗一陣眩暈,眼看老僧屹立不倒,桑木汗強提一口真氣:「老禿驢,再加這一鏜行不行。」
牛頭鏜捨生忘死就奔老僧心窩撞過來,撞死你這個老禿驢!
老僧武功雖然遠遠超過於張益德,但是,張益德這可是全部功力爆發凝聚而成的獅子吼,想當年,張益德的先人——桓侯張飛一聲大吼,喝斷當陽橋,可以想像這是何等的威力。
何況現在好幾十口子圍攻老僧一個人,老僧就算武功超絕,一半時也會有些招架乏力的感覺,桑木汗也不是省油燈啊,南疆十八傑榜上有名,這時候桑木汗拼盡全力一鏜捅過來,老僧想忽略都不現實,一邊苦苦抵抗獅子吼形成的衝擊波,一邊揮舞戒刀迎接牛頭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