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梅玉坦白一切

  第282章 梅玉坦白一切

  「好多了,梅玉,肇事司機抓到了沒有?」虞舍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件事。

  梅玉看向付歷:「抓到了吧付警官?」

  「嗯,」付歷點頭,「現在人已經被我們拘留了,虞舍,你儘快提起訴訟,把案立了。那個人我已經問過了,他很有可能是拿錢辦事,我們絕對不能讓他逃了。」

  虞舍:「這次麻煩你們過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沈懲勁現在還沒有醒,我絕對不能讓他受人欺負,我希望你們可以全力幫我,嚴懲那個司機。」

  付歷:「那你現在有沒有什麼看法?」

  虞舍幾乎是脫口而出:「孫耀庭。」

  她見過孫耀庭的,根據我國法律,被告人的律師是可以約見原告的。但是孫耀庭並不是她約到的,她每次預約每次找到他的公司都是被晾在一邊,所以她就去蹲停車位攔車了。

  那時候她就能很明顯的感覺到,他對她並不友好。

  梅玉:「你是說……」

  「現在我只對孫耀庭造成威脅,劉訊進了警察局,除了他,我想不到任何人要動我。至少目前來看,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付歷:「回去之後我會重點朝這個方向展開調查的。」

  「何維娜那裡也不能鬆懈,我現在這個情況,可以申請和法院延遲開庭,這無疑又是給我們增加了時間,盛姿的案子還煩請您在我沒有出院的時候多費心。」

  她的傷雖然不重過個兩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她後面肯定會花很多時間在沈懲勁身上,沈懲勁一天不醒過來,她就一天不能安心。

  付歷:「這是自然。」

  虞舍和付歷交代完了之後,看向梅玉:「梅玉,這次可能真的要麻煩你和陸雲晝了,我沒打算不走法律程序,我就是想讓你幫幫忙,查查何維娜這個人有沒有什麼把柄或者秘密。

  現在的進展太慢了,我不能忍,沈懲勁傷的那麼重,那些人必須付出代價。」

  梅玉點點頭,「你放心,都有我們呢。」

  她原先總覺得虞舍像誰,現在可算是想起來虞舍像誰了,虞舍像懲哥啊。

  她的眉宇之間,每一次皺眉,每一個微表情,說每一句話的時候,都有懲哥的影子。

  原來,這兩個人是早就註定了的緣分。

  付歷:「那我就先回局裡了,你好好養傷。」

  虞舍:「嗯。」

  付歷走後,虞舍的表情才慢慢的凝重了下來,問道:「梅玉,你和我說實話,沈懲勁的傷到底是什麼程度?」

  阿氧說她沒有了解沈懲勁的情況,卻知道他在ICU,知道他還沒有醒,甚至知道他今天的探視權被苑和用完了。

  所以,她一定在瞞著自己。

  梅玉面露難色:「虞舍,你現在還不需要想那麼多,懲哥沒有醒,所有的事情都要你來決斷,你要養……」

  「我不想,」虞舍眉頭緊鎖,「我不想被你們瞞著,保護起來,我沒有那麼脆弱。梅玉,我想知道所有的事情。我和沈懲勁已經失去了一個五年了,現在他好不容易又回到了我的身邊,我怎麼能……真的很恐慌的梅玉,我不能沒有他。

  如果沒有他,虞舍早就死在了十七歲。」

  她看著梅玉,蒼白的臉色和她身上的堅毅格格不入。

  或許那一刻她又重新成長了一次,沈懲勁用身體幫她擋住所有的災難的那一刻,她想起的是和虞志鋒法庭相見的前兩天,沈懲勁為了讓她放鬆帶她去北港玩。

  在那天他說,怕的話,抓緊我就好了,不管前面是什麼,我總能替你擋一擋。

  沈懲勁能走進她的心裡真的不奇怪,他把他心臟裡面的全部在意都掏給了虞舍。

  沒有人有,任何人都沒有,虞舍就是獨一份。

  世界站在他那邊,而他堅定的站在虞舍這邊。

  「虞舍,懲哥不願意你難過的,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希望你開心平安的人了,為了你,他也會醒過來的。」梅玉作為一個明白人,兩個人的事情她都知情,她是心疼虞舍的,可是她更心疼懲哥。

  「梅玉,不要瞞我了好不好?那五年他到底去哪裡了?他的傷到底怎麼樣?他是不是過的也不好?我的心痛的快要死掉了啊……」虞舍的喉嚨是嘶啞的,就像老木鋸在木頭上拉扯移動發出來的刺耳聲音。

  她的嗓子也受到了傷害,不能太用力。

  她那麼痛苦,梅玉看著都忍不住濕了眼角,她拍著虞舍的背緩緩安撫:「沈家黑白通吃,獵州是懲哥在海外一手發展起來的勢力,那裡面都是一些國際在逃通緝犯。但是當年國際上對島州管制就已經越來越嚴了,他們查到了獵州,懲哥那些年一人都是頂住了所有的壓力。但是,」梅玉說到這裡停住了,嘴唇都在顫抖,她也在痛苦。

  「獵州那些亡命之徒想要通過綁架你,來威脅懲哥謀取更多利益,在當時那樣的國際環境下,利弊權衡,他選擇了保護你,還有把我們撇乾淨。

  虞舍,對不起……」

  說到這,梅玉已經哽咽的不成樣子了,她這輩子都記得懲哥那天孤獨的模樣,一個人站在被告席上,灰色的監獄服已經套在了身上,身後沒有一人可以支撐,那樣的冷淡隨意,又帶著不可言喻的憂傷。

  虞舍緊緊的抓著她的手,「然後呢?你說然後呢!」

  「然後,懲哥交出了獵州的軍事布防圖和所有的兵力換勤點,他放棄了獵州,一個人抗住了所有,主動和國際聯合軍合作。

  聯合軍前後部署了兩個月,後來,獵州在八月十一號遭到了聯合軍猛烈的軍火攻擊。懲哥……他遭到了報復,他中了兩彈,有一彈差點讓他腎臟破裂。但是,即便獵州沒了,國際上忌憚他的實力,沒有絕對信任他。他們以你的安全為餌,把他作為獵州首腦這件事,告上了國際軍事法庭。」

  虞舍瞪大了雙眼,根本不敢相信,她抓著梅玉的手一寸一寸的鬆了,眼神里流露出恐懼痛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