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無天不在寺院裡面,那兩個惡女估計就回消停了,要不然這一天天的,寒泉寺遲早要被她們給拆了,雖然這段時間寒泉寺大不如前,但好歹也算是一份基業,也是他的聚寶盆。
無天搖了搖頭,「我這次出來,是為了解決金山寺與岐山分院的事情,這件事都還沒有結束,我怎麼能離開?」
說著,他就朝著外面走去,「不就是兩名女子嗎?貧僧就去會一會她們。」
看著無天那一往無前的背影,無海心中頓時浮現一絲敬佩,古有佛陀割肉飼鷹,今有佛子無天捨身伺羅剎。
玉面羅剎之所以在這附近聲名遠播,並非是玉面二字,而是後面的羅剎,佛門中,羅剎指食人肉之惡鬼。
那兩姐妹不但喜歡玩弄男人,玩弄之後便會將其分食用,正因為這樣,才會讓人聞聲色變,退避三舍,否則就算二女容貌再普通,憑著她們的背景,也會有大量容貌俊逸的男子投懷送抱。
「阿彌陀佛,兩位女施主,還請不要為難他們。」
大雄寶殿內,無天身穿白色僧衣,滿臉平靜地看著裡面作惡的兩名女子。
被抓到這裡的和尚,都是寒泉寺裡面容貌出眾的人,此時他們正被擺成了一個肉墊,讓兩女坐在上面,飲酒作樂。
「咦?小和尚,你終於捨得出來了?」
那身材魁梧的女子看了無天一眼,緩緩從肉墊上站起來,隨手將抱在懷裡的那個模樣清秀的和尚扔到了一旁。
「嘭!」
強大的力量讓那和尚直接將大雄寶殿那堅固的柱子,都撞出了一道道龜裂。
就算他已經達到三境,擁有銅皮鐵骨之身,也是張嘴吐出一口鮮血,臉色慘白,這一仍,直接讓他臟腑受到了重創。
「你們滾吧!」
另外一名女子也站起起來,對著周圍的和尚冷聲道。
聽到這話,那些和尚頓時如蒙大赦,一個個溜得飛快。
「阿彌陀佛,兩位女施主找貧僧,究竟所謂何事?」
無天繼續說道。
「小和尚,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們姐妹找你,還能有什麼事情,對了我們不叫女施主,姐姐我叫羅孚,我妹妹叫羅幽,可不要在叫錯了。」
「羅孚?據貧僧所知,佛母的俗姓好像不是羅吧。」
「雖然其他人都是跟佛母姓,但我們姐妹不同,我們隨父姓,好了小和尚你現在是乖乖跟我們姐妹走,還是讓我們抓你走?」
羅孚走到無天身前,低頭俯視著他的臉龐,那俊秀的五官,越看越喜歡。
之前第一次見到兩女的時候,無天就感覺她們不簡單,現在這種感覺更加明顯了,兩人的體質似乎異常強大,不像是人族該有的體質,在她們古銅色的皮膚
同時,無天感覺體內的修煉出來的大日佛力,仿佛受到了威脅一般,正在急速流轉。
大日佛力至剛至陽,是一切邪祟的克星,能夠讓佛力產生異動,兩人血脈絕對不是人族那麼簡單,她們到底是佛母與誰的孩子?
突然間,無天心裡生出了一絲好奇心。
難道是羅剎族,不對,羅剎那鬼族,就算佛母佛法高深,也不可能與羅剎族生出後代,既然不是羅剎族,那就更不可能是妖族了,難道是——
無天瞳孔微微一縮,想到了一個可能。
「姐,這和尚好像看出我們的來歷了,要不要殺了他?」
旁邊的羅幽突然說道。
「不急,反正他現在也跑不掉,先玩玩再說。」
羅孚說著伸出大手,直接將無天抱住,然後抗在肩上,大步朝著外門走去。
無天本能想要掙扎,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也放棄了抵抗,任由羅孚扛著走出了寒泉寺。
兩女離開之後,躲起來的幾個師弟不約而同來到了無海這裡。
「師兄,難道就任由佛子被那兩個女人帶走,到時候上面怪罪下來,我們怎麼辦?」
戒律堂首座無花有些擔憂地問道。
「佛子身份特殊,那玉面羅剎應該不會殺他,最多吃點虧,算不了什麼。」
無海有些不確定道。
「我覺得還是把事情上報金山寺吧。」
無量建議道。
「那就上報吧。」
無海點了點頭。
······
羅孚扛著無天,絲毫不影響速度,每跨出一步,都瞬間出現在百米開外。
就在兩女經過岐山附近的時候,無天突然開口問道:「兩位施主,貧僧這次來這裡,還有其他事情要辦,不知二位有沒有聽說過岐山院?」
「沒聽過?」
羅幽搖了搖頭。
「前段時間,岐山院院主大敗金山寺數位七境長老,院主牛小聖不僅修為高深,年齡還不大,聽說長得如同仙人下凡一般俊逸,貧僧前段時間拜訪,可惜無緣相見,實乃憾事。」
聽到這話,正在快速趕路的羅家姐妹頓時停下了腳步,異口同聲地問道:「真如仙人下凡那般俊逸?」
「這是自然,兩位如果不信,只要去周圍打探一下,即可知道,又或者親自去岐山見一見,也未嘗不可。」
無天的話,頓時就讓她們心動不已。
「姐,我們不如去看看,如果真如小和尚所說那樣,我們剛好一人一個,不用整天爭來爭去了。」
羅幽建議道。
「行,我們走!」
羅孚頓時改變方向,直奔那岐山方向。
以她們的腳力,只花了片刻,出現在岐山山腳下。
「兩位請止步!」
站在山門前的兩名弟子看到羅家姐妹直接往山上闖,立刻站出來說道。
「咦?又是你這和尚,之前不是說了我們院主不在嗎?你怎麼又來了?」
今天在山門值守的兩人正好是當日無天來這裡碰見的兩個弟子。
「什麼?你們院主不在山上?他去哪了?」
說話的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一隻大手給掐了起來。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他雙手緊緊抓住那隻大手,想要將其掰開,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仍然無法撼動那手臂分毫。
「問你話呢,給我說清楚!」
羅孚滿臉煩躁,不留神用勁大了一些,直接就將那弟子的脖子給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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