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難道就任由他們帶走魏大人?」
顧宇看著被押送離開的魏隆,忍不住開口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現在府衙那邊走得是正規程序,合理合法,如果阻攔的話,不但顯得心虛,甚至還會被默認為真兇。」
楊校搖了搖頭,昨天他們把人帶回來,那是因為府衙那邊理虧,所以對方沒有聲張,現在如果再阻攔,恐怕整合了秦人的心意。
「行了,你們也跟著過去看看,我還有事情要辦。」
牛小聖心裡一動,腦海里出現了那名言官的身影,他正在數名武者的護送下,乘坐車輦前往府衙。
說完之後,他頓時就施展身法,朝著太子府方向趕去。
「都這時候了,牛大人還在忙些什麼?」
顧宇有些奇怪。
「放肆,大人做事,難道還需要向你一個小小文吏稟報不成,我知道你擔心老魏,但也不要忘了身份。」
楊校訓斥一句,然後待了幾名部下,趕往府衙。
在一條小街裡面,正在急速行駛的車輦突然一個急剎,差點沒把坐在裡面的左豐給甩出去。
「發生了什麼事情?」
左豐臉色微白地朝著外面問道。
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下一刻車輦的門帘被打開,一道高大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當街行兇!」
左豐看著闖進來的青年,色厲內荏地喊道。
「我是誰不重要。」
青年的聲音直接在左豐的腦海裡面響起,下一刻他的瞳孔變得呆滯了一下。
「記住我說的話,你女兒不是魏隆殺的,是你為了陷害魏隆,才故意布的局,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將楚國使團趕出秦國。」
「是,我女兒不是魏隆殺的,是為了陷害他,我故意布的局······」
左丰神情麻木地呢喃道。
「很好。」
青年點了點頭,當即退出車輦,關上門帘,當他離開之後,車輦重新跑動起來,趕車的那兩名武者也頓時恢復了清醒,他們和車輦裡面的左豐都沒有察覺曾經有人來過,仿佛那一片記憶憑空消失了一樣。
等車輦離開之後,青年才從一旁露出了身影,正是牛小聖,剛才所用的法門也只是陰神之力的一些小技巧,連術法都算不上。
他身影一閃,頓時朝著府衙方向趕去。
等牛小聖抵達這裡時,魏隆的案子才剛剛開始審查不久,此時大堂里正擺放著那句被害的屍體,呂乘神情嚴肅地逼問這魏隆。
「你說你當時喝多了,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既然如此你又如何知道人不是你殺的,這分明就是狡辯,再不從實交代,本府可就要大刑伺候了!」
「大人冤枉啊,我與此女無冤無仇,連面都沒見過,根本沒有理由要殺她啊。」
魏隆連忙喊冤。
「證據確鑿,當時你與死者躺在同一張床上,而且死者身上也有你的痕跡,豈容你狡辯,來人,用刑!」
呂乘說著拿出一塊令木,扔在地上。
當即有衙役搬著刑具走了出來,然後將魏隆壓在了一條長凳上面,隨機兩名膀大腰圓的衙役就掄起水火棍,對著魏隆的屁股重重敲打了下去。
「啊!」
這兩條水火棍也是刑具之一,上面鐫刻著靈紋,敲打時帶有水火之力,就算是五境武夫也要破防。
「啊!冤枉啊,啊······」
魏隆剛開始的時候,還有力氣喊冤,到了後面,連慘叫的力氣都沒了,整個人趴在長凳上,昏迷了過去。屁股上血肉模糊,甚至看到了凸起的臀骨,換做實力弱一點的武者,只怕此時已經沒命了。
「嘩啦!」
一勺冷水潑在了魏隆的臉上,將他從昏迷中刺激醒來。
「魏隆,本府再問你一次,可認罪!」
呂乘淡淡道。
「我,是,冤枉的,人,人不是我殺的。」
魏隆緩緩擠出一句話。
「不見棺材不掉淚,繼續用刑!」
「慢著!」
牛小聖當即喊道。
「是誰!」
呂乘目光一冷,「竟然阻礙審訊,將其拿下,打入大牢!」
「是!」
兩旁的衙役頓時朝著大門處觀看的牛小聖走去。
「府尹大人,難道你們秦國都是這樣審訊的嗎?證據都沒有齊全,就想要將人硬生生打死不成?」
牛小聖根本沒有理會那些走過來的衙役,高聲問道。
「這屍體就是證據,容不得犯人抵賴!」
呂乘冷笑道。
「只有物證,沒有人證,只怕難以讓人信服,而且死人又不會說話,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在屍體上做過手腳!」
牛小聖繼續說道。
「好,你要人證是吧,本府就如你所願,等證據確鑿,你也逃不了一個咆哮公堂,阻礙審訊之罪!帶人證上來!」
呂乘對著
很快,左豐就被衙役帶了上來,呂乘臉上露出一絲得意,開口問道:「堂下何人?與死者是什麼關係!」
「下官左豐,死者乃下官女兒。」
左豐行禮道。
「你可認得此人?」
呂乘指著魏隆問道。
「認得!」
「當日是不是你親眼所見,你女兒的屍體與他一起躺在床上。」
「是!」
左豐緩緩吐出一個字,但還沒等呂乘高興,他又繼續道:「不過我女兒不是他殺死的,殺死我女兒的人叫田亦,乃太子府的門客,當日田亦找到下官,明言要設局陷害魏隆,下官一時鬼迷心竅,就答應了下來,趁著灌醉魏隆的功夫,與田亦一起······」
「住口!左豐你是不是瘋了,竟然污衊太子府門客,說你是不是受到了誰的蠱惑!」
呂乘此時又驚又怒,事情竟然超出了原本的計劃。
「我沒有受人蠱惑,所言皆是事實。」
左豐面無表情道。
「一派胡言,把他帶下去!」
呂乘連忙讓人將其帶走。
「慢著!呂大人,你這是在幹什麼?」
牛小聖當然不能讓呂乘就這樣把人帶走,要不然今天想要還魏隆清白就難了,「這位左大人都招認了,案情也十分明了了,我們的副使大人是被陷害的,是不是該把人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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