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羨慕的話就不必多說了,初次見面,你作為師叔,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
陳潘笑眯眯地看向道明,這鐵公雞向來一毛不拔,現在如此名正言順讓他出血的機會,可不多見,道明在監天司待了這麼久,身上好東西不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咳咳,你也知道,師兄我這是分化出來的分身,身上所有之物均是念頭所化,下次,下次見面再說。」
道明乾笑道。
「我看你是早有預謀,不過沒關係,衙門距離我這裡也沒多遠。」
道明瞪大眼睛,站起來,「喂喂,至於嗎?」
陳潘冷笑一聲,沒有說話,伸手抓住牛小聖的肩膀,隨著身影一閃,直接消失在屋子裡面。
牛小聖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覺得眼前景物一陣搖晃,好像坐過山車一樣,等看清楚時,已經身處衙門大門前了。
「咦?小公子,你來了,這位是?」
看守大門的衙役擦了擦眼睛,飛快地小跑下來。
「這位是我師傅陳潘。」
「原來是陳師傅,失敬失敬。」
衙役又是拱手,又是彎腰。
就在這時候,一道人影匆匆從衙門裡面走了出來,看到外面的兩人,無奈停下腳步,「師弟,至於嗎?你這至於嗎?」
道明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這麼多年師兄弟,你竟然還不信我?」
「就是這麼多年了,我才了解你,你這不會是想跑路吧?」
陳潘冷笑道。
「胡說,你這話傷人了哈,傷了師兄火熱的心,我這是出來迎接你,卻被你說成這樣,既然如此,咱們還是不要見面了!」
道明滿臉悲憤,轉頭就要離開,卻被陳潘按住了肩膀,「走之前,把見面禮給了!」
道明眼角抽了抽,滿臉不情願地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符,「這是——」
「這種東西就不要拿出來獻醜了,丟咱們道一宮的臉,難道讓我以後與朋友相聚時,告訴他們堂堂伏魔殿殿主的徒弟,竟然拿出一枚普通玉符來忽——」
「怕你了。」
道明咬牙拿出一個小葫蘆遞過去,並介紹道:「這是被開光過的法器,雖然凝聚靈光失敗了,沒有誕生器靈,但是多了幾分神妙,戴在身上可以驅邪擋煞。」
「徒兒收了吧,這東西勉勉強強還行。」
陳潘對著牛小聖說道。
「什麼還行,已經很行了,這可是法器,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得到。」
說著,道明突然把手一收,「這禮也不是那麼好收的,我這次來得匆忙,身邊正好缺人,就難為師侄幫忙跑跑腿,正好也可以歷練一番。」
牛小聖轉頭看著陳潘。
「可以,不過你可把我徒兒給看好了。」
「放心,就只是跑跑腿,哪會有危險,哈哈。」
道明皮笑肉不笑道。
······
三天後,縣外張家鎮。
「師伯,你怎麼確定那邪修今夜回來張員外家?」
牛小聖看著不遠處的張府,青磚黑瓦,銅釘大門,朱紅油漆,上面一張鍍金匾額,寫著張府兩個大字。
這幾天他一直跟在道明身邊跑腿,的確沒有遇到什麼危險,而且也了解到了不少東西,比如道明來此的目的,還有四叔身上黑氣的幕後黑手。
「我查了那些被滅門的百姓,看似沒有規則,其實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在死去的人當中,都有一名待產孕婦,而且死狀慘烈,生前受到了非人折磨,縣外如今就只剩下張家鎮的張家,還有一名待產孕婦了。」
「不對啊,我記得余家沒有孕婦啊。」
縣裡的檔案牛小聖也看了,五家被滅門的百姓裡面,只有三家有孕婦。
「那只是邪修為了攪亂視線,才故意殺光了余家和趙家,殺人奪魂,還將孕婦肚皮剝開,再行殘忍的事情,很明顯是在煉製邪器。」
道明說完,走到張府大門前,敲了敲門。
「吱吖!」
大門打開一條縫隙,一個僕人從裡面伸出腦袋,警惕地看著道明和牛小聖,「你們是誰?可有名帖?」
「我是衙門的捕快,有要事要見張員外。」
道明拿出一塊腰牌,為了掩人耳目,他身上的白色道袍,也換成了尋常的衣物。
「捕快?稍等!」
僕人並沒有立刻大開大門放兩人進去,而是進去匯報之後,才把兩人引入前堂的一處偏廳。
侍女端著茶和點心走了進來,然後就默默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夕陽沉入西山,紅霞滿天。
「哈哈,讓客人久等了,剛才在處理莊戶的事情,耽擱了不少時間,還望諒解。」
一名身材高大的老人哈哈大笑地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一身紫黑錦袍,鑲著銀邊,舉手投足間帶著幾分儒雅,透出一種讀書人的氣質。
「張員外,我此行前來,與縣裡這段時日出現的滅門命案有關,根據我們捕頭找到的線索,兇手可能盯上了張府。」
道明冷著臉道。
「嗯!」
老人眼中露出一絲精光,並沒有過於慌張,而是問道:「衙門方面需要老夫如何配合?」
「很簡單,今天夜裡,你只需要將這孩子,安排在你大兒媳婦的房中就可以了。」
道明把滿臉懵逼的牛小聖推前一步。
老人眉頭一皺,眼神凌厲地看著道明,「能不能說一說原因,這事關我兒媳名聲,老夫不能不慎重!」
道明搖頭,「這孩子能夠保護你兒媳還有胎中的嬰兒,至於其餘的,無可奉告,現在已經有五家慘遭滅門了,張員外自己看著辦吧。」
「來人,快把少夫人請過來。」
老人沉默了一會兒,衝著外面喝了一句。
很快,一名大腹便便的女子在兩名侍女的攙扶下,走進了偏廳。
「雨兒,現在府里出了些事情,夜裡,讓這孩子藏在你房中。」
對於老人的話,女子輕輕點了點頭,沒敢多問。
月上中天,夜深人靜。
一直藏在床底的牛小聖突然感到一股陰森冰冷的氣息從外面侵襲而來。
他體內氣血流淌,胸前的小葫蘆散發出一陣熱量,如一座火爐燃燒,那陰森氣息頓時如陽春白雪一般消融。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