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牛小聖看著苗紅蓮,她的傷勢可不輕,就算敷了藥,畢竟是魂修,恢復力遠不如武修。【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苗紅蓮不知怎麼的,完全不敢與牛小聖對視,別過頭去,悶聲道:「我感覺好多了,應該可以自己趕路。」
「那行吧。」
牛小聖將對方放在地上。
「啊!」
雙腳剛剛落地,想要站穩,但傷口傳來的鑽心痛,頓時讓苗紅蓮眼前一黑,險些倒地,幸好被牛校及時扶住。
「多謝,我可以了。」
苗紅蓮緩緩飄浮起來,這樣就不需要牽動身體的肌肉,痛楚也大大緩解了不少。
「那咱們走。」
兩人繼續往東邊飛行,不過速度慢了不少,畢竟要照顧苗紅蓮這個傷號。
「對了,那些人怎麼樣了?」
苗紅蓮問道,眼中露出一抹恨意,此仇不報非女子,她心眼不大,可記仇了。
「不知道,當時我趁他們不備,用土遁術救了你就跑,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牛小聖含糊道。
「沒關係,出去之後,我一定要向火神宮要個交代。」
苗紅蓮緊握拳頭。
「火神宮也是一流宗門,你最好找些幫手。」
牛小聖提醒道,既然那紅髮女子都被轉變成為妖人了,誰知道火神宮裡面,還有沒有其他妖人?不得不說妖人的實力的確很強,一個不小心,就會陰溝裡翻船。
「嗯,我曉得,這件事我會先上報導宮,不會私下去找麻煩的。」
苗紅蓮點了點頭,他爹娘在道宮這裡還是有不少人脈的,到時候叫叫上一兩個護法或者長老為自己出頭,絕對沒有問題。
「可惜了那七彩鹿,白白便宜了那些傢伙。」
她臉上露出一絲肉痛的表情。
「其實。」
牛小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其實鹿屍我也一起帶走了。」
說著他從儲物袋裡面將七彩鹿的屍體拿出來。
苗紅蓮眼睛一瞪,隨後滿臉驚喜地抓住牛小聖胳膊,「你真是太厲害了,不過這屍體你拿著吧,畢竟我都沒有幫上忙。」
話雖如此,但眼中那濃濃的不舍,卻是怎麼也隱藏不住。
「真的不要?其實我可以分你一些鹿血。」
「真的?那真是太感謝你了,你放心,等出去之後,我立刻修書一封,寄回家裡,讓表妹去道一宮見你。」
苗紅蓮滿臉高興道。
「這倒不必,這種事情我不急,看緣分吧。」
牛小聖拿出一個玉碗,從屍體上弄了一碗泛著七色光芒的鹿血遞給苗紅蓮。
苗紅蓮接過玉碗,直接一口悶了,隨後還打了一個飽嗝。
只見一層淡淡的七彩光芒從她身體裡散發出來,隨後氣息就開始不斷攀升,隨後猛然一漲,顯然是突破到了第四境日游境。
「終於突破到第四境了!」
苗紅蓮睜開雙眼,眼中有七彩光芒閃過,一碗鹿血,就讓她省去了兩年的苦修,直接從三境後期突破到了四境。
「恭喜。」
牛小聖祝賀道。
「這都多虧了燕大哥,對了關於七彩鹿,除了鹿血之外,其他各部位都有不同的功效,我說給你聽。」
苗紅蓮按照從冊子上看到的內容,將七彩鹿介紹了一遍。
經過這些事情,兩人之間的關係也變得親近了不少,之前的尷尬也消失了。
因為突破到了日游境,雖然對於肉身傷勢不大,但是因為魂力大漲,所以趕路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路上還遇到了一些真武道宮的弟子,不過苗紅蓮只是淡淡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了。
倒是有不少人對牛小聖產生了興趣,畢竟苗紅蓮在真武道宮的名氣不小,人長得漂亮,修為又不差,還有後台,是不少人年輕弟子心儀的對象。
而現在卻和一個滿臉鬍鬚的大漢結伴而行,孤男寡女,難免會讓人生出各種猜測。
「難道苗師妹喜歡那種粗獷型的男人?」
有人不由猜測道。
「不可能,師妹不是這種人,而且她已經有未婚夫了!」
「該不會那人就是師妹的未婚夫吧?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夜幕降臨,皎潔的月光鋪滿大地,看著天空明亮的月亮,牛小聖頓時生出一種親切的感覺。
「你先休息一下,我來守夜。」
他對著旁邊的苗紅蓮說道。
「行,等後半夜換我。」
苗紅蓮說著,拿出那紅色絲帶,纏繞在周圍的樹幹上,形成了一張吊床,然後躺在上面。
「等一下,你先換藥吧。」
牛小聖拿出一些草藥遞過去,然後轉身走到一旁。
後面很快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杳不可聞,如果不是他聽力好,根本聽不見。
此時在吊床上,苗紅蓮背對著牛小聖方向,正往自己左胸敷藥,看著上面腫了一大圈的糰子,她心中暗恨,要是不能回復原樣,日後怎麼見人?
一想到這個,苗紅蓮心中頓時蒙上了一層陰影。
「我換好了,你可以轉身了。」
過了一會兒,苗紅蓮的聲音傳了過來。
牛小聖轉身走到一旁的大樹下坐下,開始守夜,等後面傳來輕微而平穩的呼吸聲之後,他將七彩鹿的屍體轉入空間內,然後神魂出竅,也一起進入了空間。
空間裡面,牛小聖根據七彩鹿不同的部位和作用,將其分解,因為在擊殺時,浪費了不少鹿血,所以只弄到了半桶左右的七彩鹿血。
他從裡面盛了一碗,拿到外面喝掉。
鹿血下腹之後,頓時轉化為一股股神異的能量,分別流向肉身各處和神魂。
隨後牛小聖就感覺肉身氣血不斷提升,全身金黃色的骨頭蒙上了一層金光,同時神魂也在不斷壯大,這種感覺比之前和黃金血的時候,更加強烈。
感覺著不斷上漲的力量,牛小聖再次弄了一碗喝下,隨後第二碗,第三碗······不知不覺就把所有的鹿血給喝完了。
······
第二天一早,天光微白,苗紅蓮眼皮動了動,猛然挺起腰肢,隨後本能捂住左胸,但預想中那鑽心的痛楚並沒有出現。
「咦?」
她連忙扯開衣襟,往裡面瞧瞧,發現原本腫脹的糰子,已經恢復了原樣,只有骨頭還有一些微微的疼痛,但不是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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