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戚卿苒接到肅王妃的信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之後了,上面只說她和肅王又重新在一起了,還轉達了肅王對她的感激。
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戚卿苒嘆了一口氣。
雖然肅王妃說他們兩人又重新在一起了,但是從這封信的字裡行間,她並沒有感受到肅王妃有任何的喜悅。
當她將這件事告訴燕北溟的時候,燕北溟不置可否的道,
「有什麼關係,在一起便好了?」
「可是,我總覺得是肅王用了什麼強迫的方法。」
燕北溟有些不能理解,在他看來,不管過程怎麼樣,兩人能在一起就是不錯了。
戚卿苒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道,
「最近燕王和太后之間鬧得挺大的,聽說胡家一直都在壓制他。」
「恩。」
燕北溟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自己在這裡面也摻和了一下。
「昨日我進宮,父皇和太后的情況都不太好,尤其是父皇,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這個不用戚卿苒說,燕北溟都知道,他早就沒有什麼反應了。
「那個洪公公呢?他還沒有來找你嗎?」
戚卿苒又問道。
「他現在是蝶妃的人。」
燕北溟淡淡的開口道。
戚卿苒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她不知道這一個月發生了什麼,怎麼那個洪公公又變成了蝶妃的人。
又或者一開始,她就是燕北溟母妃的人。
他可能和燕北溟一樣以為燕北溟的母妃早就死了,所以才會做出那麼多的事情。
她忍著沒有開口問,因為她知道此時燕北溟的心情定然比她還要複雜。
看了燕北溟一眼,她忍不住握住了燕北溟的手,
「我們以後不會這樣的。」
她不知道是在鼓勵燕北溟還是在鼓勵自己。
當宮中的秘辛一點又一點的暴露在外面,她感覺自己越來越要承受不住了。
若是她日後也和燕北溟走到了那一步,該怎麼辦?
每次自己有著一些苗頭的時候,她就阻止自己繼續想下去。
眼下也是,她連忙將那些負面的情緒拋開,開口道,
「王爺,我們出去走走吧,要不去莊子上住幾天,要不去其他地方住兩天。」
總之,離皇宮越遠越好。
燕北溟在想著自己的事情,倒是也沒有注意到戚卿苒的情緒,聽她說起來,便開口道,
「好,你想不想去師父那裡看看,那裡應該有你感興趣的東西。」
戚卿苒聞言眼睛一亮,
「我可以去嗎?」
見她這模樣,燕北溟的眼中也染上了笑意,
「當然,你還可以將元寶和阿大阿二它們都帶回去。」』、
「那師父豈不是要哭死?」
雖然這樣說著,但是第二天兩人出發的時候卻還是帶上了元寶還有幾隻貓。
薛不仁現在基本沒有離開了,他住的地方在京郊一個地方,四周用了陣法,普通的人是怎麼都找不到的。
燕北溟帶著戚卿苒進去的時候,戚卿苒瞬間就驚訝了。
「我還覺得我的院子已經折騰了不少了,卻沒有想到師父這裡更是不一般。」
薛不仁種了好幾塊田的藥材,而且都是極其珍貴的那種,這便也是為什么元寶大人那麼一般的原因了。
元寶到了熟悉的地方,一下子就歡快了起來,只見它大搖大擺的帶著自己的兒子在藥田裡肆意的破壞著,而且專門挑好的吃,戚卿苒都看的心疼不已。
「你個小兔崽子,你又將這個禍害給帶了來?」
一個聲音陡然出現,然後一道疾風閃過,薛不仁便出現在了燕北溟和戚卿苒的眼前。
當他看到田裡的幾隻小貓的時候,面目都變得扭曲了起來,
「你這次竟然還帶了幾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