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里正也站了出來,看著安好說道:「郡主,這其中莫不是有什麼誤會吧,我孫女喬小雲,也是第一次看到你妹妹她們,你怎能這麼說呢…。」
「行,既然你們大家都這麼說,那我們就過來看看吧。」
安好說著,帶著村裡的人來到了安心他們剛剛落水的地方。
看安好將他們帶到河邊來,喬里正不由得開口問了起來:「郡主,你這是想我們過來看什麼呢……」
聞言,安好看著眾人說道:「之前,我妹妹她們就是從這裡滑下去的,而這片草地上,卻有一種另人一踩著就打滑的東西,你們若是不信都可以上來試試,不知道你們可知這是什麼呢……」
聽安好這麼說,有幾個村民就走了過去,這一試還真就滑到河裡去了。
試的人都是會游泳的,起來後都說這地方挺滑的。
村裡的其他人,也都上前摸了下,這一摸只覺得挺滑的。
這一摸,不少的人都認出這是什麼了。
不過這種樹叫什麼名字,他們也說不上來,只知道他們村子裡有這樣的樹。
可是這若說出來,怕是得得罪里正了。一時間,一個個沒有說話。
鄧元看了後,立馬就認出來了,他想了想看著安好說道:「大丫,這是一種樹油,我們村北那邊有一片這樣的樹,以前看它們長得這麼好,就想砍來燒,結果一看弄到身上就洗不掉,後來大家知道後,都不怎麼去碰了…。」
「對,就是那片樹…。」
聽喬里正也這麼說,不少人連忙開口說了起來,一個個都說不記得了,這一聽他們說,都想起來了。
反正藉口多多。
君深聽完安好他們說的話後,將青木叫到一邊,讓他叫著顏一他們一起去查。
安好想了想,看著在場的眾人說道:「既然這樹是在村北有,這樹油怎麼會跑到這來了呢,它總不能自己長腳了吧…。」
要將樹油搬到這,可不得用桶嗎,這要是用了桶,那桶定然是洗不掉的。
洗不掉又不想被別人發現,可不得丟掉嗎。
砍樹也是個問題,這樹既然有油,定然會沾到身上的,那這衣服定然也是不能要了。
林彩霞的家裡人聽著,也附和了起來。
安好聞言,看著林彩霞和喬小雲說道:「機會我只給你們一次,這要查出來,可就不是那麼輕鬆了…。」
林彩霞聽安好這麼說,心裡有些猶豫,可喬小雲卻抓住了她的手,很明顯讓她別承認。
「很好,但願你們不會後悔…。」
聽著安好清冷的話語,林彩霞和喬小雲的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這砍樹時的衣服褲子,她們倆都是埋了的。裝樹油的桶,她們也丟了的,她能拿她們怎樣呢。
想到這些,兩人又覺得沒那麼擔心了。
安好也難得跟他們在廢話,走到一邊就將小白和小黑召喚了出來,讓它們聞了她手上的樹油味,就讓它們去幫著青木他們找東西了。
有小白它們,也能儘快將東西找到。
沒多久小白它們就傳來了消息,說找到了。
雖然知道找到了,可還得青木他們來呢。
又過了一會兒,青木和顏一就來了,看青木他們來喬小雲和林彩霞的心裡都有些不安,莫不是他們查到了什麼。
他們來後,單膝跪在君深和安好面前稟報導:「主子,我們在喬小雲家屋後的竹林里發現了兩套被埋藏的衣裙,上面沾了不少樹油,經過證實這正是喬小雲和林彩霞今天上午穿過的衣服,除此外我們還找到了一個裝過樹油的桶,隨後我們又去了他們兩家搜查,發現林彩霞家的柴刀上有樹油的痕跡…。」
聽到青木他們這麼說,喬里正心裡很是憤怒,沒想到自己的孫女竟然真的做這樣的事。
「你這混帳,你怎麼能幹這樣的事呢,這河有多深你不知道啊。這要是出了人命,你擔得起嗎。」
這一巴掌打得很重,喬小雲疼得頓時就捂著臉哭了起來。
林彩霞,也被她家裡人給打了一頓。
安好在一邊冷眼看著沒有說話,鄧元也沒想到,這好好的滿月酒居然還整出這麼多事。
喬里正看著安好,張了張口,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好。這到底是他孫女,他怎能不管她呢。
安好看在眼裡卻是沒有管喬里正,她想了想看著跌坐在地的兩人問道:「我就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為什麼這麼做…。」
聽安好問起,喬小雲一時間不知道到該怎麼說好。
林彩霞的家人,看著心裡很是著急,一直叫著林彩霞說出實情。
林彩霞看了眼喬小雲,想了想才將實情說了出來。
吳氏和鄧金枝,聽著心裡都是震驚,沒想到這源頭都是因為她們。
安心和安然一聽,臉色也不由得一變。
「你胡說什麼呢,我爹娘他們,根本就沒有給我們說親事…。」安心看著林彩霞說道。
林彩霞聽安心這麼說,笑了笑看著她說道:「我胡說,你問問她們,她們是不是這麼說的。這些可都是小雲告訴我的…。」
安好聽完,視線向著吳氏和鄧金枝看了過去。
鄧金枝只所以知道這些,都是聽她娘他們說的。
吳氏見安好看著她,心裡很是心虛,只得開口說道:「這事,我就隨便那麼一說,這還沒影的事呢,郡主你這可不能怪我,是她自己想多了…。」
鄧金枝也把實情給說了出來,她這一說出來後,她娘就站了出來說是聽吳氏說的。
這說道最後,都推給了吳氏。
由於吳氏的隨口說說,讓喬小雲以為,他們會說安好家,故而心生不甘,做出了這樣的事。
林彩霞作為朋友,不規勸,還反而幫她害人,性質也很是惡劣。
安好之前給過她們機會,可她們什麼都沒說。
為此,安好也沒留情,之間讓君深將人送到了衙門,至於怎麼判,就看朱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