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拿帕子還在我手裡,上面繡有她的名字,那帕子現在被我藏在了別的地方…。」
汪連聞言,想了想看著安好和君深說道,但對於帕子藏在那他卻沒說出來。
那帕子是女子的帕子,放在身上總歸要掉的,他自然不可能放在身上了,他當時並沒有帶回家,而是放在了黑市的一個地方藏著,也虧得他沒帶走。
當時那個人除了殺他,肯定還會在他身上搜那張帕子的。
君深聽完,想了想看著他說道:「你要是願意將帕子交出來,願意作證,定對你從輕處理…。」
君深更想的是將他上面的人一併給除了。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自古不變的道理,可這行到底賺錢呢,滅了一個又一個崛起。
之前殺他的人,不少也是來自黑市的,為了錢還真是什麼都敢。
機會他已經給出來了,他若是不願意,他這條命,他也不用給他保著了。
「只要你們保證方琴他們的安全,我自然願意的…。」
能活誰又想死呢,雖然不能走,可他還是想活著的,若是天下大赦,說不定他還有希望呢。
「這是自然。」
君深聞言,看著他說道。方琴是他們找上門的,自然要保住他們。
安好聽著沒有說話,君深既然敢開這個口,定然就能保住他的。
不光汪連能作證,他旁邊的一家店主也能作證蔣蘇蘇去過那,之所以記得是因為,當時蔣蘇蘇扮相過丑,他打量她的時候,被她給罵了一頓。
當天下午汪連出事的時候,他在附近買東西,聽人說後就跑了去看,並且幫著叫人將他送到了鬼谷醫館。
不過事後,他只覺得有問題,就沒敢再去看汪連了。
在君深的人去詢問的時候,他才說出了實情。
這下在聽汪連說,一切就對上了。
量她蔣蘇蘇怎麼狡辯都不行,事情弄清楚君深就準備帶人去拿人了。
走之前安好按照之前說的給了汪連一千兩。
雖然不知道他要這一千兩幹啥,但還是給了他。
汪連見安好他們這般信守諾言,心裡很是高興,有了這筆錢,她們的日子也不會那麼難過了。
君深看著沒說什麼,既然答應自然要做到。
錢給了後,安好和君深就從裡屋走了出來,這剛出來,就聽門這邊,傳來了敲門聲。
安好和君深快步走了過去,將門打了開。
「怎麼回事…。」
見顏一站在這敲門,君深不免有些奇怪。
「主子,顏二有事稟報…。」
君深和安好這一看過去,才發現顏二正單膝跪在地上的。
「起來說話…。」
顏二和顏三,可是被他派去監視蔣蘇蘇去了的,如今卻來了這,莫不是有了什麼消息。
顏二聞言,趕忙站了起來。
「去那邊亭子說吧…。」君深看著顏二說道。
到了亭子後,顏二就稟報了起來:「主子,今天中午有個男子來找蔣蘇蘇了,通過他們的對話,我們已經確定他就是對汪連下手的那個車夫,他今天來是找蔣蘇蘇要錢的,蔣蘇蘇同他吵了起來,他這是第二次問蔣蘇蘇要錢了,他出來後我們就抓住了他…。」
現在那人已經在暗牢了,由顏三在那看著的,好不容易抓到一個這樣的人,自然不容有失了。
聽顏二說完,君深和安好立馬隨他去見了這人。
這個人宮明,今年二十有八,曾經是土匪,後來他們的山寨被朝廷剿滅,他就逃了出來。長得人高馬大,武功中等,什麼事都敢幹,為了錢自然就接下來了這事。
安好他們開始問他話的時候,他還不怎麼說,但事實擺在面前,哪容他這般狡辯呢。
後面因為君深說了些話,他這才把實情說了出來,也同意作證。
多了這個證人,有多了分把握,這一次定然不會再讓蔣蘇蘇好過了。
見完這個人,君深和安好就去了順天府,找順天府尹方遇。
方遇聽安好和君深來,趕忙走了出來迎接。
方遇正是安大湖的岳父,之前為他平反後,君臨又給他恢復了官位。
這後面,他跟安好他們的來往並不多。
他出來的時候,安好和君深已經走進來了,看到君深他連忙跪下行禮:「方遇見過容安王,王爺千歲,千…。」
「方府尹免禮,起來說話吧。」
「王爺,安好姑娘,你們來這是…。」方遇看著安好和君深他們問道。
不怪他這麼詫異,因為他們之間的來往並不多,安好和君深也很少來找過他。
他們今天怎麼就來找他了呢。
說起來,蹴鞠賽的時候,他還花了一萬兩買安好這邊贏呢。後來,他的幾個孩子,也買了安好贏,畢竟是安好幫了他們,自然要支持下了。
「我們是為唐家滅門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