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三章 算計,甚感滿意

  「看啥,看奧特曼打小怪獸…」安好挑眉看向君深,隨口說道。

  君深聽完,抬眸看向安好認真的問道:「奧特曼是人的名字嗎,小怪獸是山裡的野獸嗎。可是這裡…」

  「停,我就是順口一說,別糾結那啥…」安好見君深這麼認真,趕忙說道。猜得還挺准,這奧特曼她可沒辦法給他找出來。畫倒是可以,可是看到後,他指不定又會在問啥呢。

  「你現在進去啥也看不到,我已經讓人將他們仍回房間了,整個院子的人今晚上都不會醒…」

  安好有些無語,他覺得自己想看啥呢。整個院子的人都不會醒,他做了啥呢,事情弄成這樣打算怎麼辦呢。

  這時候不遠處傳來了牛車的聲音,上面下來了一個人,定睛一看居然是飛楊。

  「飛楊哥,你怎麼來了。」

  安好看到他來不免詫異了下,隨即喊了出來。飛楊點了點頭走了過來,打量了下君深,心裡也有了數,跪在地上行了個禮。

  「見過容安王。」

  「不用多禮,起身吧。」君深打量了下飛楊,這丫頭的哥哥還真是多。這張臉雖然是假的,但是看起來倒也不差。

  「我擔心你所以就來了,現在情況怎麼樣。」飛楊打量了下安好,實在有些不解,他們怎麼跑這外面來了。

  「他們想給我們下藥,反被我們算計了。」安好笑了笑說著。

  君深原本就思量著用誰好,見飛楊來心裡的想法也有了解決,隨即就說了出來。

  「你的意思就是讓飛楊哥易容成原來的模樣,去替代這個假的周明軒,這倒是可以。不過前提還得在給他催眠下,否則容易露餡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這招倒是可以,而且直接就可以將那假的解決了。

  得知安好會催眠,君深更加的有了把握了,也不擔心他們假扮會出岔子了。

  飛楊自然是毫不猶豫的點頭了,因為這一切的悲劇都是那幕後主使寧王做的,這個仇他自然是要報的。如今有他們幫忙,他的心裡無疑是很激動的。

  商量好,君深就命追命和飛花,將假的周明軒和他那幾個昏迷的下屬,全部給裝進馬車帶去了他的住宅。

  安好一個個的催眠,所能想到的問題都問了遍,一張張寫好交給了君深找來假扮的人。了解完這一切,他們也不怕暴露自個的身份。

  安好最後詢問的是這個假的周明軒,敢情他的臉是他師父給換的,這還真是奇人異事多呢。問了些問題後,安好就讓他寫下了一份供詞,蓋上了他的私印,將這供詞一併交給了君深。

  經過一番易容,飛楊成功的變回了原來的容貌,身上的傷也重新上了藥。商量了下他們就一起回了縣衙。

  第二天,一早丫鬟進門服侍朱玉雪起床,直接就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了。連忙驚叫了起來,想到事情的嚴重性,她趕忙跑去找了蔣氏。

  丫鬟來的蔣氏也是剛醒,昨晚她本來是想去看看的,可是後來她怎麼就回床上睡覺了呢。

  聽到丫鬟的急切的拍門聲,蔣氏甚是不悅,卻不想開門就聽到了那樣的事。這時候朱誠也醒了連忙坐了起來,穿上了衣服。

  蔣氏一聽趕忙就跟著那丫鬟走了,進門後就看到了床上不著寸縷的幾人。她女兒旁邊沒有躺著君深,卻是躺著兩個下人,蔣氏心驚不已,她的女兒要怎麼辦啊。

  趕忙讓丫鬟過去給朱玉雪穿上衣服,不過剛穿上還沒來得及處理這兩個下人,朱誠就來了。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會這樣,你們該不會,真是糊塗啊…」

  朱誠的酒量一向不錯,但是昨晚他明明沒喝多少就醉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的心裡隱約不安起來,看來他們是背著自己做了什麼事了,不然也不會弄成這樣。

  果不其然這邊的事情還沒處理完,那邊就有人尖叫了起來。

  朱誠連忙走了出去,蔣氏就吩咐了她的心腹婆子,找幾個可信的家奴,讓他們將這兩個不著寸縷的卑賤奴才給拉下去處理了。

  不過正在他們收拾的時候,床上的朱玉雪就醒了,正好看到他們將人裝進口袋裡。感覺到身上某個地方的疼痛,蔣氏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朱玉雪就一把掀開了床,上面有抹乾涸了的紅色血跡,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回過神,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蔣氏怎麼安慰都不行。

  「娘,是安好,是她害了我,你快去,你快去啊不能放過她,啊…。」

  看著絕望憤恨的朱玉雪,蔣氏留下了人照顧,趕忙出了門,往一邊的屋子走了去。

  「我讓你娶妻你不娶,給我這玩男人,你是想氣死我嗎。」

  朱誠過來就看到了跟朱青浩趟在一起的兩個男子,這一看可不就是他之前買回來的兩個書童嗎。

  朱青然剛醒,就聽到朱誠在罵他,還沒坐起來,一雞毛撣子,就撲頭蓋臉的打了過去。打得他連連求饒,心裡也是震驚不已。因為他對於昨晚的事,根本就記不得太多。

  蔣氏也顧不得管朱青浩,此刻她更想知道,安好那賤丫頭怎麼樣了。

  不過剛走過到客房這邊,就看到了從一個屋子裡出來的君深和安好兩人,看著他們說笑的樣子。蔣氏的心裡咯噔一聲,這莫不是成全了那臭丫頭了,可是她怎麼敢去問呢。還是說這丫頭心機重,藉機踩著他們上位,畢竟這容安王是男人,這安好長得也不差,指不定還真就成事了,否則不認識的兩人,一下怎麼會這麼好了呢,越想她的心裡越堵得慌。

  昨晚上他們走了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她趕忙去找了周明軒,到他門口就聽到了裡面傳來女子的哭聲,走近一看那女子不就是他們家的丫鬟嗎。難道都被安好那死丫頭給算計了嗎。

  想著,她讓隨行的丫鬟先敲了下門。

  沒多會兒門就從裡面打開了,鋪面的酒氣,讓蔣氏心裡有些不悅。讓他幫忙,他倒好把自己的兒子女兒都給坑了。

  「你們給我先將這丫頭拉出去,好好詢問。」

  飛楊看著怒不可遏的蔣氏,心裡冷笑不已。算計別人的孩子就行,算計她家的就不行了,也難怪會生出這麼不是東西的人。

  飛楊假意頭痛扶額,這酒還是他後來抹在身上的。

  「周明軒,昨晚到底什麼情況,為什麼會弄成這樣。你可知道玉雪和青浩被你害得有多慘。」蔣氏一邊說,一邊拍著桌子,今天無論如何也要他給自己一個說法。

  「昨晚,昨晚的事我已經不記得了…」

  「你,要不是他們才不會弄成這樣,反倒便宜了那賤丫頭。」

  敢情她是以為安好和容安王之間也發生了什麼呢。

  「我哪裡會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只能怪他們太蠢了。」飛楊的臉色也不大好看起來,這假的周明軒脾氣可不好。

  「你居然還這麼說,你是不是人。我不管,反正我的女兒要是嫁不出去,你就得給我娶了,不然我跟你沒完。」蔣氏心裡很是氣憤,說完邁著步子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朱誠打了朱青浩許久,朱青浩一身的細肉,全被打上了紅痕。朱青浩最後只得將下藥的事情說了出來,朱誠聽了打得更凶了。

  想到一些事,朱誠停下了手,讓他們趕緊收拾乾淨,朱誠就走出了房間門,視線看過去,就看到君深和安好兩人並肩走了過來。

  朱誠心裡亂得很,臉上掛著勉強的笑意,迎了過去。

  「朱大人,早啊…」

  「早,早,王爺你這可折煞我了,不知你昨晚休息得可好。」

  君深看了看身旁的安好,嘴角划起抹弧度。在朱誠看來,只覺得很是不尋常,都說他不苟言笑,如今這個嘴角洋溢著笑容的,不就是他嗎。這容安王不可能看上安好這丫頭了吧,這怎麼可能。

  「昨晚喝得是挺多的,還好有你們安排,本王甚感滿意,咦怎麼沒見你府里的其他人呢。」

  蔣氏走過來,就聽到這樣一番話。朱誠卻是抹了把汗,昨晚到底發生了些,他可什麼都沒安排呢。這都什麼事呢。

  他該不會以為,安好是他們送給他的吧,蔣氏想著恨得牙痒痒的。

  「他們太不勝酒力了,這一個個的都還睡著呢。」

  「見過容安王,不知王爺昨晚休息得可好…」

  朱青然過來後,也是這麼一問,但是他的視線卻是看向安好的。

  「休息得很好,對了,本王府里還有事要處理,就不打擾了。安好,跟本王一起離開嗎。」

  君深笑了笑說著目光柔和的看向安好。

  「好啊…」這個地方她可是早就不想待了。

  「容安王您可以先走,但是她得先留下來,因為昨晚我們請了她做飯,還給算錢給她呢。」

  蔣氏心有不甘,想了想開口說著。

  「請我來的是周大人,不是說他們都還睡著嗎。我還是不打擾了,畢竟家裡事情也多呢,至於錢就讓他給朱大人好了,以後哪裡有什麼災,就用這錢去幫助災民好了。」

  朱青然隱約感覺到了什麼異樣,但是既然安好要走,他也就不留了。畢竟之前她得罪了朱玉雪,這兩母女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蔣氏雖然懷疑是她乾的,可是沒證據啊,她又能拿她如何。家醜不可外揚,她敢拿出來說嗎。

  他們走後,朱縣令就把蔣氏拉回了屋子裡,得知他們做出那樣的事,朱縣令一巴掌就打在了蔣氏的臉上。相敬如賓這麼多年,朱縣令從未如此對待過她,蔣氏越想心裡越氣。

  看著一雙兒女被蔣氏教導成這樣,落得如今這個模樣,朱誠的心裡就氣憤不已。這還怎麼嫁人呢,這一切都是因為周明軒的到來,想著朱誠心裡越發的不待見周明軒了,殊不知早已換人了。

  上了馬車,君深就開始跟安好聊了起來。

  「今天,我就準備回帝都了,事情我會儘快處理好。青木來了後,會直接來你們家,這樣又多了幾個人保護你們。今天這事這蔣氏怕是不會這般甘心的,我不在你們自己小心些。有什麼事可以去找百里星辰幫忙。」

  君深難免會擔心,想了想說著。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