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這裡?」那個鱗甲武者旁邊,一個臉色蒼白,身穿艷色服裝的陰柔男子皺眉道:「這次收穫雖然不錯,但也不是沒有損失,跟我們一道過來的言柯和曉樂都死了,再進來一次的話,我們五個還能剩下幾個?」
「但是那個紫仙晶礦還有一大半沒有挖掘,難道我們就這麼白白浪費掉嗎?」那個鱗甲武者看著那個陰柔男子,開口說道:「你若是不願意可以不去,言柯和曉樂的死是因為我們沒經驗,現在有經驗了,再進去肯定不會死人!」
「仙墟之中危機重重,你敢說你現在的經驗確保你在應對任何事的時候都管用?」那陰柔男子冷笑道:「反正我是不同意,我們的收穫已經足夠多了,再進去就是貪心不足!」
「既然這樣,那你就在外邊等著我們吧。」那鱗甲武者也不生氣,道:「我們幾個進去。」
說著,他看了其他三人一眼,道:「你們願意進去嗎?」
「當然!」
「這可是天賜良機,怎麼可能放棄!」
「我也去。」
鱗甲武者看著陰柔男子,道:「既然你不願意去,那我們也不為難你,咱們好聚好散,將來有任務了還可以一起闖蕩。」
「滴滴,前方出現生命波動,請問是否靠近?前方出現生命波動,請問是否靠近?」就在鱗甲武者說話的時候,他們耳邊突然響起飛船智腦的聲音。
「生命波動?」包括鱗甲武者以及陰柔男子等人聞言,眼睛紛紛冒出亮光,目光齊齊望向鱗甲男子。
鱗甲男子非常沉穩,沒有冒然靠近,而是開口問道:「對方實力如何?」
飛船智腦道:「目標為星辰境武者。」
鱗甲男子等人聞言,頓時失去了興趣,「原來只是這神羅大陸的土著,我還以為跟我們一樣,是外邊大勢力的弟子。」
神羅大陸世界的任務只有星系級以上的武者可以接,所以當他們知道對方是星辰境武者的時候,便以為對方是神羅大陸上只想著來碰運氣的土著。
隨即,鱗甲男子對另外三人中的一個道:「華禹,你去把那個土著殺了吧。」
一個星辰境的神羅大陸土著,身上能有多少錢財?
不過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而且他們要的不僅僅是錢財,他們更想聽到被他們虐殺的人臨終前的哀嚎。
華禹離開飛船,向著那個星辰境武者靠近。
......
僅片刻,華禹便來到那個星辰境武者附近。
這個星辰境武者,便是正在往仙墟深處趕的陳飛,因為仙墟霧氣的奇特之處,他並沒有發現躲在暗處的華禹。
「死吧!」
華禹獰笑著,身形閃爍,直接來到陳飛身邊,手中刻有奇異黑色秘紋的長刀直接向陳飛腦袋上砍去。
「敵襲!」陳飛陡然一驚,想要後退,但是為時已晚,倉促之下,陳飛只能釋放出體內原力,在脖頸處形成一個原力護罩。
「鐺!」
華禹的長刀砍在陳飛的原力護罩之上,然而結果並沒有像華禹想像中的那樣直接將這個渺小的星辰境武者的腦袋砍成兩半,他的長刀砍在這個星辰境武者的原力護罩上,連這個星辰境武者的原力護罩都沒有斬破。
華禹臉上露出驚愕之色,當他反應過來之後,連忙向後退去。
但是此刻已經晚了!
陳飛神色凌厲,直接伸手抓住華禹的脖子,洶湧的原力瞬間覆蓋華禹全身,「別動,再動一下殺了你!」
「不...不動!」華禹咽了口唾沫,連道:「我錯了,別...別殺我!」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陳飛開口問道。
在這茫茫霧氣之中,能見度不足十米,而這個人躲在百米之外就對他發動了準確的襲擊,陳飛很好奇,這個人是怎麼發現自己的。
「呃.....這個......」華禹有些猶豫。
陳飛手微微一用力,華禹頓時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斷了。
「我...我說!」華禹連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在哪裡,是我的隊友有一套專門在這仙墟之中使用的探測儀,是他告訴的我你的詳細位置。」
「你隊友?」陳飛手微微鬆開一點,道:「在哪裡?」
「在我後邊十多里的地方,如果大人需要,我可以帶大人過去。」華禹連開口道
他可不會為了保住其他四人的性命問犧牲自己,恰恰相反,如果那四個人死了之後自己的性命能保住,那華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出賣他們四個!
「帶我過去。」陳飛捏著華禹的脖子,開口說道。
「是。」華禹老老實實的,不敢有絲毫造次。
......
「華禹,怎麼回事,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解決那個星辰境的螻蟻?」鱗甲武者站在飛船里,皺著眉頭給華禹發消息道。
聽到鱗甲武者的消息,華禹尷尬的看了陳飛一眼。
陳飛淡淡道:「他們看不到實際情況吧?」
華禹道:「那倒不會,那套探測系統只能檢測生命氣息,無法檢測到實際情況、」
陳飛點點頭,「那你給他回消息,就說人已經擒住了,現在正往回趕。」
「是。」華禹乖乖的回覆那個鱗甲武者。
那個鱗甲武者也沒懷疑,他們找樂子的時候也會擒拿幾個小武者,然後聚在一起輪番虐殺。
十多里的距離,放在外邊轉瞬即到,即使在仙墟之中,也用不了多麼長時間。
很快,陳飛和華禹便來到了那艘飛船附近。
「進來吧。」鱗甲武者見華禹回來,直接打開艙門。
仙墟之中能見度不足十米,所以他也看不清外邊的情況。
陳飛抓著那個華禹的脖子,登上飛船。
他們兩個登上飛船之後,那鱗甲武者以及陰柔男子看到實際情況後,臉上不禁露出驚愕的表情。
「嗡!」
陳飛面前突然出現幾道陰陽刀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架在他們的脖子上。
他面帶微笑道:「不要亂動哦,不然我的刀可不長眼。」
在場的眾人都不是傻逼,脖子處那鋒利的刀氣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他們,他們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