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也不用你沒齒難忘。【,無錯章節閱讀】
我這人比較現實,你直接說,我救了你,你能給我什麼好處吧!」張俊平眼睛在翁興慶和他孫女身上轉了一圈,笑著問道。
此時,翁興慶的孫女已經嚇傻了,呆呆的不會說話了。
「先生…」翁興慶一咬牙,把手指上兩個扳指擼下來,又從孫女手腕上擼下手鐲,雙手捧著遞給張俊平,「這些是一點小小的心意,還請先生收下。」
「呵呵!這東西,你們死了,一樣是我的!
這心意,還真是一點點!」張俊平接過扳指,拿在手裡輕輕拋著說道。
「這裡是五百萬美元,請先生收下!」翁興慶很明白事理,知道如果不讓眼前這位滿意,他們爺孫兩個估計下場和這些人一樣。
「這是我翁家所有能夠調動的所有現金了。
如果先生還不滿意,還請說個數,我回去一定想辦法籌措。」
「嗯!」張俊平接過支票,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就在翁興慶暗自高興,以為渡過難關的時候,張俊平又開口說道:「聽說你曾高祖翁同龢留下不少的古籍善本,還有大量珍貴古玩字畫。
你覺得你和你孫女的命值錢,還是那些古籍善本古玩字畫值錢?」
「你……」
「我沒時間調查你,這個世界上姓翁的本來就不多。
移居海外,出入豪車保鏢的翁姓豪門大戶更少,知道你是翁同龢的後背子孫一點不奇怪。」張俊平笑著解釋了一句,然後問道:「考慮的怎麼樣了?
捨命,還是舍掉那些無用的古籍善本,古玩字畫?」
「我……」翁興慶閉上眼睛,剛才那種情況都沒有流淚的他,此時已經是淚流滿面。
想想當年,翁家為了把這些古籍善本,古玩字畫運到白頭鷹國,花費了不知多少心血,死了多少人。
也正是靠著這些古籍善本,古玩字畫,才能在唐人街廣結良緣,站穩腳跟。
進而把翁家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這些古籍善本,古玩字畫是翁家幾代人積攢下來的家業啊!
可,這一切都被自己的貪慾給毀了。
被**寶藏迷住了雙眼,喪失了理智。
才導致今天這個結局。
舍古籍善本古玩字畫,對不起祖宗,死後都沒臉去見翁家歷代祖先。
可是,捨命兩個字,在他嘴裡盤旋著,卻怎麼也說不出。
翁興慶哭的很傷心,鼻涕一把淚一把。
「爺爺!」孫女的一聲叫喊,變成了最後一根稻草。
「先生,我選擇保命!
不知道,那些東西該如何交給先生?」想通了,翁興慶也不再哭泣,看著張俊平問道。
「你把東西給我保管好了,不要弄丟了!
我回頭,自然會去找你拿!」張俊平笑著說道。
「翁家比掃榻以待先生的光臨。」翁興慶沖張俊平深深鞠了一躬。
「行了,你們可以走了!難不成還想讓我護送你們回城?」張俊平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敢勞煩先生,我們自己回城!」說完攙起孫女,踉踉蹌蹌的往外面走去。
目送兩個人離開,張俊平這才拿出一把手電筒,進入到山洞裡。
這個山洞,明顯就是當作防空洞修建的。
一進山洞,最顯眼的就是山洞中間停著一輛虎式坦克。
用手電往後照去,漫長的山洞裡面,還有大約一百多輛虎式坦克,五六十輛RSO輕型裝甲車,還有七八十輛SdKfz251半履帶裝甲車。
山洞兩側密密麻麻的堆放著許多木製箱子。
此時這些箱子都已經被人打開。
露出裡面的東西。
Kar98k毛瑟步槍,GEWEHR 1943式半自動步槍,MP40衝鋒鎗,MP44突擊步槍,MG42通用機槍,PANZERFAUST 反坦克手雷發射器,木柄手雷,還有虎式坦克用的炮彈。
另外還有:野蜂Hummel口徑150mm、黃鼠狼105mm自行防空火炮。
leFH18 105mm榴彈炮、 sFH18 150mm榴彈炮、Morser 18 210mm遠程重型榴彈炮、K18 105mm榴彈炮、K18 170mm 重型榴彈炮。
密密麻麻的根本數不清有多少。
這些,即便是裝備一個坦克師也差不多夠了。
**在後期實力衰退之後,一個坦克師也只裝備了一百來輛虎式坦克,遠不及巔峰時期的三百八十四輛。
這一切,都在告訴張俊平,這是一座備用的軍火庫。
普魯士在國內修建隱秘軍火庫,這很正常。
國內,也曾經在大山深處修建了無數的軍火庫。
張俊平咧嘴笑了起來,這些二戰時期的武器,那幫死去的傭兵看不上,不代表他張俊平看不上。
二戰輕重武器,也屬於收藏品啊。
武器收藏,也是當今社會博物館的一大主流。
只可惜,大部分展館,只能弄到幾支破槍。
張俊平搖搖頭,結束自己的胡思亂想,這些東西,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外面。
張俊平揮揮手把山洞裡的輕重武器全部收進博物館空間裡。
果然如同張俊平想的那樣,二戰時期的輕重武器,都被當成了古董,被收進了博物館裡。
東西太多,這個山洞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張俊平光是收東西,就用了好一會。
收完所有的輕重武器,張俊平轉身離開。
翁興慶祖孫兩個回到城裡,有可能會選擇報警。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早一點離開的好。
張俊平走的比較快,很快就趕上了還在叢林中蹣跚前行的翁興慶祖孫。
張俊平沒有驚動他們,而是從旁邊超過他們,來到山澗小路上。
張俊平沿著山澗小路,快步前行,一直到上了公路,才把自己的越野車放出來。
開著越野車,繼續前進,找了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停下車,先享用了一頓美食,才架好畫家,開始寫生。
本來他就是拌作一個遊歷世界的畫家。
進山如果不畫一幅畫就回去,實在是說不過去。
今天收穫很大,張俊平心情很好。
看著眼前的美景,張俊平徹底放鬆心情,享受起眼前的美景,沉浸到創作中的世界裡。
夕陽西下,青山綠水,古堡掩映其中。
畫完一幅畫之後,張俊平收拾好東西之後,上車調轉方向,返回慕尼黑。
一路上很安靜,看樣子翁興慶沒有選擇報警。
不報警,那麼此時翁興慶估計已經坐上了離開普魯士的飛機。
不報警,那麼就只有抓緊時間離開普魯士,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因為,他最多只是那些保鏢的僱主,保鏢出了問題,警察會找僱主了解情況。
如果翁興慶在普魯士,那麼可能會有些麻煩。
但是,一旦離開普魯士,那麼普魯士警方會不會跑去白頭鷹找翁興慶了解情況都不好說。
一方是僱傭兵,一方是保鏢,左右都不是好人,死了活該。
最大概率會列入黑吃黑,火拼之後,同歸於盡,然後以此結案。
張俊平回到酒店之後,先把越野車還了,然後在酒店的餐廳吃了晚飯。
回到房間後,張俊平洗漱之後,才躺在床上清點今天的收穫。
博物館空間的上空,再次密密麻麻的掛滿了像繁星一樣的經驗碎片。
輕武器使用經驗碎片+1348659
重武器使用經驗碎片+8456
機械操作使用經驗碎片+7485
輕武器設計製造技術經驗碎片+485645
重武器設計製造技術經驗碎片+2479
機械設計製造經驗碎片+2295
發動機設計製造技術經驗碎片+1865
看完新出現的技術經驗碎片,張俊平懵了。
這都是什麼啊?
自己這就成武器設計製造大師了?
這是不是有點逆天啊?
不管逆天不逆天的,張俊平開始吸收技能。
第一個,張俊平點了初級發動機設計製造技術。
原本以為初級發動機技術應該很簡單的。
結果,張俊平發現自己錯了。
真那麼簡單,國家那麼多科學家,努力了那麼多年,卻依然追趕不上人家。
看似一個發動機,卻涉及到了金屬材料學,化學,工程熱力學,傳熱學,流體力學,機械力學,空間力學等等十幾個學科的綜合。
這任何一個學科,都足夠一個人用一生去學習和研究。
張俊平卻在一瞬間接受了十幾個學科的知識,每一個學科的知識都相當於博士水平的知識量。
如此海量的知識,直接讓張俊平的大腦進入自我保護狀態。
等到張俊平再次醒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這一次倒是沒有上次的後遺症,只是渾身黏糊糊。
洗了個澡,出去吃了早點,繼續回到酒店接受新的技能。
張俊平窩在酒店裡,待了一個星期,每天就是吃飯,洗澡,接受技能傳承。
總算是把所有新出現的技能都吸收了。
看著鏡子裡更加深邃的眼睛,張俊平笑了,我變強了,但是我沒禿。
········
第二天,張俊平退了房間,再一次乘坐飛機,來到蘇黎世。
他準備繼續把支票存進瑞士銀行。
依然是金髮碧眼美女安娜貝拉接待的他。
填完單據簽完字之後,支票上的五百萬美元進入到張俊平的帳戶。
「張先生,這些錢依然購買黃金期貨合約?」安娜貝拉沖張俊平拋了個媚眼笑著問道。
「安娜貝拉小姐有什麼好的建議?」張俊平裝作沒看見,不動聲色的反問道。
「其實,張先生也可以考慮投資實業,如今世界經濟持續復甦,實業也是一個不錯的投資方向。」
「噢?那麼安娜貝拉小姐對投資實業又有什麼好的建議呢?」張俊平繼續不動聲色的問道。
「張先生,說來也巧了,我這邊確實有一個比較合適的實業項目可以投資。」安娜貝拉不著痕跡的捋了一下頭髮,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的事業線更加突出。
「……」張俊平沒有說話,只是做了個繼續說的手勢。
眼睛很誠實的開始研究安娜貝拉的事業線。
腦子裡卻是在分析安娜貝拉說的話。
「張先生我要給您介紹的是一家紡織企業。
這家紡織企業在瑞士來說只能算是中等規模,年產量在一萬噸左右。
主要生產棉紡織品和混紡織品。
為歐洲一些服裝廠商提供高檔面料。
前段時間吉文斯先生因為一次錯誤的投資決策,導致一筆貸款到期無法償還。
而這筆貸款,是吉文斯先生以紡織企業的股權作為抵押物的。
我們銀行已經對其遞交了律師函,如果在規定的期限內再無法償還貸款,我們就只能對其抵押的股權進行拍賣。」安娜貝拉換了個坐姿,把事業線藏起來,認真向張俊平介紹著情況。
「安娜貝拉小姐,我想知道這家紡織企業的經營情況如何?
又是什麼樣的投資,導致這位吉文斯先生無法償還貸款?」
「吉文斯先生做什麼投資,這個抱歉,這個屬于吉文斯先生的隱私,我無權告訴你。
至於紡織企業的經營情況,這個沒有問題。
這家紡織企業每年的盈利情況很穩定,在一百萬瑞士法郎左右。
因為他是以這家紡織企業股權做的抵押貸款。
所以,如果無法償還貸款,我們有權對其股份進行拍賣。」
「抵押股權,我想知道他擁有這家紡織企業多少股份?或者說他抵押了多少股權?」
「吉文斯先生擁有這家紡織企業百分之三十七股份……」
「抱歉,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對這家紡織企業不感興趣。
我還是繼續購買黃金期貨合約吧!」張俊平直接打斷了安娜貝拉的話說道。
「張先生,您不要著急。
吉文斯是這家紡織企業最大的股東,同時也是這家紡織企業的董事長。」
「哪有如何?安娜貝拉小姐,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完全無法控制這家企業。
我不是創始人,無法用自己的魄力或者人格魅力去控制這家企業。
能做的也只能是掌控絕對控股權。
沒有這一樣,談投資,那都是騙人的。
你很漂亮,我不想投訴你!但是也請你不要把我當成傻子!」張俊平冷聲道。
「張先生,您誤會了!」
「我等你給我一個解釋,不然我會把我所有的資金全部轉移到瑞士信貸銀行。」張俊平語氣冰冷的看著安娜貝拉說道。
瑞士有兩家最大的銀行,分別是瑞士聯合銀行和瑞士信貸銀行。
兩家銀行已經進行了幾十年的競爭。
此時安娜貝拉有些後悔,不該貪心忽悠張俊平去投資實業。
現在一個不好,對付投訴事小,把近千萬美元的資金轉移走,才是大事。
而且還是轉移到老對頭瑞士信貸銀行去。
只能說,後果很嚴重。
如果,吉文斯的貸款不是通過她的手貸出去的,安娜貝拉也不會冒這個風險。
一筆五百萬瑞士法郎的貸款收不回來,最終走司法拍賣程序的話,對她的事業影響還是很大的。
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張先生,如果我有辦法幫你拿到絕對控股權呢?」安娜貝拉試探著問道。
「安娜貝拉小姐能做到?」
「能!」安娜貝拉堅決的說道。
「那好,如果你能幫我拿到絕對控股權的話,我不介意投資一家實業玩玩。」張俊平笑道。
張俊平的笑,終於讓安娜貝拉鬆了一口氣。
終於不用重新找工作了。
「安娜貝拉小姐,現在幫我把所有資金買成黃金期貨合約。
十倍槓桿,全倉買進。」張俊平笑著說道。
「張先生你不是……」
「安娜貝拉小姐,我只能在蘇黎世待三天時間,所以你只有三天時間,幫我拿到絕對控股權。
不然,我會賣掉所有黃金期貨合約,並把資金轉到隔壁去。」張俊平打斷安娜貝拉的話,笑著說道。
「張先生,不知道該怎麼聯繫您呢?」
「我住在希爾頓酒店!」
「好的先生,有消息我立馬通知您!」
張俊平對安娜貝爾的眉眼,撓手心等暗示,裝作不知道,辦完黃金期貨合約的買賣手續,就離開了瑞士聯合銀行。
留下欲哭無淚的安娜貝爾,在辦公室里跺腳,罵張俊平不是男人。
她這麼一個大美女,居然視而不見。
……
張俊平行走在班霍夫大街上這是號稱世界最富有的街道之一。
這裡是歐洲最大的黃金交易市場,不受限制的黃金現貨、期貨交易。
在這條街道下面,鋪滿了黃金。
據說這裡的水,含金量都比別的地方高。
班霍夫大街上有超過一百家銀行,像花旗銀行,三菱銀行,德意志,滙豐銀行等,都在這裡有分行。
班霍夫大街真正吸引人的是,你在班霍夫大街上能夠買到所有你知道吧,能夠說出名字的奢侈品服飾,箱包,手錶,鑽石珠寶首飾。
對這些奢侈品,張俊平不怎麼感興趣,倒是一座裝飾低調奢華的畫廊吸引了張俊平的注意。
張俊平邁步走進去。
畫廊里很安靜。
因為,只有他一個顧客。
張俊平看向掛在牆上的油畫。
畫廊主要出售的是現代畫家的作品,也有少部分近代畫家的作品。
張俊平進來,店主也沒有上前接待,只是遠遠的沖他點點頭,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張俊平在畫廊轉了一圈,感覺很失望,這裡的作品,在他看來就像是小孩子的練手作。
張俊平出了畫廊,來到河邊,眺望遠方。
蘇黎世除了是金融都市,購物天堂,還是水上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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