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的綠茶婊被沈如意的爹魏振東,一腳踹壞了肚子,疼得起不來了,在街上打滾的哭,她就說自己走路好好的,結果被人踹飛了!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這胡月梅是從京城裡來的官家千金,在順京府街上被輔國公給踹壞了,孫家立馬就炸了!
輔國公魏振東著急去查鬼六幫的人,他在這裡耽誤不起啊!
看了閨女一眼,沈如意明白了,自己爹這是有事兒要辦了。
「爹爹,我在京城的時候,與這胡家小姐是同窗呢,所以我留在這裡處理就好,爹爹走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吧!」
魏振東點了點頭∶「這個小姑娘是她自己撲上來,所以爹爹為了防身自衛,本能的踹了她,並不是有意傷害她的!
如果需要醫藥銀子,不行的話咱家就給她掏了!」
沈如意點了點頭∶「行了爹爹,您去忙吧!」
魏振東看了一眼魏大壯∶「大壯,你留在這裡跟著如意處理這件事,那邊有事兒我著急走!」
輔國公魏振東帶著千青和魏闖,大步流星的帶人就走了,那孫家的管家老頭子也不敢上前阻攔,但孫家的一群人都圍著胡月梅。
很快就有人找來了老郎中,眾人就抬著胡月梅又回了宅子裡。
沈如意無奈了,只能跟著魏大壯進了孫府里,孫府的宅子不小,但是院子裡布局也就一般!
老郎中看了胡月梅的狀況,說是胡月梅被踹狠了,估計是肚子受了傷,所以肚子疼痛不止,給開了湯藥!
很快孫家已經搬走了的家主,就是胡月梅的大舅舅孫大安就跑回來了。
孫大安進了屋子裡,待了很長時間,出來後看著沈如意,就有些難為情的說∶「小縣主,這件事情茲事體大,家裡的表姑娘是京城的千金小姐,如今在這邊發生了這樣的事,恐怕名聲有損了呀!」
沈如意給氣笑了∶「那孫先生什麼意思?難道想讓我爹爹負責嗎?
是你家的這個千金大小姐,不問青紅皂白從院子裡撲出來,撲上我爹爹……不對!還沒撲上呢!
我爹爹為了自保才踹了她的,京城裡來的千金小姐,來到這裡就開始訛詐人了嗎?
我告訴你,我爹是輔國公魏振東,不是平常人家的地主,不是你們想訛詐就訛詐的!」
孫大安皺著眉頭說∶「但是我家表姑娘今年才十六,國公爺已經是這麼大年歲的人了,他一點輕重都沒有嗎?
他抬腳就踹了我家表姑娘,表姑娘的肚子被踹壞了,以後能不能生養還是一回事呢!」
沈如意一甩袖子∶「呵!生不出孩子,怨我爹踹她了,那她怎麼敢去撲男人呢?」
這邊沈如意和孫大安在院子裡,就吵吵起來了,沈如意寸步不讓∶「她拿藥吃怎麼了?她生撲了我爹這件事情還沒完呢!
我娘還在府衙的後院裡呢,你們家的院子被官家徵用了,官家不給你們家錢嗎?你們現在擱這裡胡攪蠻纏什麼?」
孫大安∶「國公爺踹壞了我家表姑娘就是應該負責任,國公爺也不能欺壓老百姓,傷了我家表姑娘的事,可不是小事!
再不行咱們就去太子殿下跟前說話!」
魏大壯一看這事要不好,要被這孫家給賴上了,那個胡家的小姑娘一看就是個心思歹毒的。
一個二八年華的小姑娘,撲上了輔國公魏振東,這件事情好說不好聽,萬一傳回了京中那胡家人,愣是要把他家姑娘塞給輔國公做妾,可怎麼辦啊?
突然,屋子裡的婆子跑出來了,大聲的嚎哭∶「不好了!不好了……咱家小姐出血了,大出血了呀!」
沈如意的眉頭一皺,真是麻煩了還呢,沒準她是有什麼事兒,就想訛上自己爹呢!
郎中就在屋子裡大聲的喊∶「哎呀!這個小姐趕上了奎水,還被踹壞了肚子,這可就壞了呀……快……快去城東的仙草堂,找老岳頭讓他來看看吧!」
孫府里瞬間就亂了面了,沈如意一看不好,這個情況真的是不好了,她得回家去跟娘親先通個氣兒,不然別把娘親給氣壞了!
沈如意跟魏大壯對視一眼,轉身就出了院子,回了家回來之後,沈如意看見自己娘親給爹爹洗了裡衣。
她慢慢的把事情跟自己娘親說了一下。瞬間沈氏就瞪圓了眼珠子∶「混蛋,這個小姑娘是個心思歹毒的,居然敢訛上你爹,她撲上你爹想幹什麼?
京城裡的胡家,跟咱們說起來也是一條街上的街坊,這個小姑娘從小就跟你不對付,現在居然想訛上你爹,這件事情恐怕是這個小姑娘,存了壞心眼子了!」
果然,半下午的時候,太子秦晉安的院子裡有了聲音,說是孫府的老太太和孫家的孫大安,去求見了太子殿下,求太子殿下給他們家表姑娘做主。
口口聲聲說是輔國公魏振東,當街踹壞了自己家的表姑娘,也就是京城胡家的千金小姐胡月梅。
胡月梅趕上來了奎水,被踹壞了肚子,有經驗的岳老郎中說,恐怕胡家的千金日後在子嗣上不行了!
這事情非同小可,孫家的老太太和孫家的大舅,不依不饒的說讓太子殿下給做主,讓輔國公魏振東負責呢!
這邊沈如意和自己的娘坐不住了,沈氏由女兒扶著大腹便便的,就去了太子殿下的院子裡。
魏振東還沒回來,此時郡王秦北昱也帶著新任的知府,出去熟悉順京城裡的事物了。
太子秦晉安看著久升,久升也皺著眉頭,兩個人都是有些犯愁了,真是不願意處理這樣的事。
沈如意帶著娘親進來,給太子秦晉安行了禮,太子秦晉安笑了一下∶「縣主坐著吧,如意啊你娘親身子沉重,帶她過來幹什麼?
縣主,一會兒讓振東回來,處理一下即可,你不要跟著操心了。」
沈如意把娘親扶著坐在一旁,看見跪在地上的孫大安和一旁的老太太,就知道這一家人沒好事兒!
誰是坐下來之後,那個老太太看著沈氏就臉色不善的說∶「縣主,我家表姑娘以後就得嫁給國公爺了!」
沈氏面無表情的說∶「我家國公爺不要妾室!我們家沒有餘糧養那些玩意兒!」
孫家的母子倆當時就是一愣!
沈氏也不看他們,只看著太子秦晉安∶「殿下,這件事情都是有證人的,那孫家的表姑娘,從院子裡出來撲向咱家國公爺,國公爺又不是死的,難道任由一個小姑娘抱著嗎?那麼國公爺不要名譽了嗎?
推她踹了她怎麼了?她為什麼要撲上咱家國公爺?她有什麼打算這是?
我這一個正牌的夫人在這裡,我就想問問他們家,想把他們家的小姑娘,塞給國公爺做妾是什麼意思?」
那個老太太眼淚嘩嘩的∶「您就是縣主,但縣主您說話真不好聽,一個小姑娘難道會喜歡一個老頭子嗎?她無非就是走路撞上去的……」
沈如意笑了一下∶「撞上去和撲上去能一樣的嗎?我大壯叔他們親眼所見,是那個胡月梅就是撲上我爹的!」
太子秦晉安咳了咳∶「可有其他證人看見?」
沈如意笑了一下∶「我大壯叔已經去找了街邊上賣貨的幾家人,他們都看見了,也已經說好了要給我爹作證!」
孫大安閉了閉眼∶「小縣主,國公爺位高權重找了那些人,他們可不是會向著國公爺嗎,當然不敢向著咱們平頭百姓了……」
沈如意嗤之以鼻∶「呵!只有你們這些人才會這麼說,你們有證人說她是慢慢的走的嗎?
這件事情我告訴你們,我娘親說了,這個小姑娘她撲上我爹,影響我爹的名譽了,這件事情沒完了!」
沈氏坐在那裡臉色不好的,看著地上的母子兩個∶「這件事情稍後國公爺回來了會處理清楚,如果你們覺得我們家賠的醫藥費不夠,可以直說,想訛些銀子也可以直說!
但是她撲上來的,我們家國公爺推了她,那也是她活該!
她日後生不出孩子,也不是咱家的責任,我們賠些銀兩給她那也是出於可憐她,不賠她又能怎麼樣?誰讓她撲上來的?」
那個老太太嘴角抖動了幾下,咬牙切齒的說∶「我家表姑娘因為國公爺的一腳,傷了子孫窩窩,將來生不了孩子了,國公爺就應該把我家表姑娘,娶回家做平妻!」
沈氏一拍桌子,茶碗都蹦了一下子!
「呸!老婆子虧你說的出來,敢把你家的表姑娘塞給我輔國公府,信不信我福祿縣主,就能把她的腿打折了!」
沈如意……
我娘親夠霸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