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討異族誓師出兵 長安城風雲詭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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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住,童將軍,我義兄現在身負一項重任,要時常往返澤州、潞州和少華山基地,他本人不通武學,本王不能讓他於路有失,欲留你在他身旁為其副手,也可貼身護衛,你的官身品級不變,你可願意?」楊二忙打斷童環對麻叔謀的敬仰之情,把自己的用意直接對童環講了出來。

  「主公,昨日你已留金甲將軍在先鋒營為將,身邊已經缺人護衛,末將在去了,主公安危如何確保?」童環一聽,忙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原本自己和金甲就是搭檔,一直以來,總有一人不離主公身邊,現在金甲離開了,自己身上擔子就沉重了許多,現在自己也要調離,童環很是擔心主公的安全,特別是即將和吐谷渾開戰,主公身邊更是少不得人護衛。

  「童將軍勿憂,本王外有伍雲召、雄闊海等將護持,內有宇文成都、來護兒守衛,更兼仲堅和出塵兩位劍客貼身防護,想來亦無憂。現今我義兄這裡缺一員心腹大將護衛,而我義兄身懷絕藝,其一人足可抵十萬大軍,故不可稍有閃失,你武藝高強正可擔當此重任,還望將軍切莫推遲。」

  楊二非常誠懇的對自己這員心腹大將說道。

  「既如此,主公放心,末將領命就是,有本將在,必保麻大人無事,主公可安心出征。」童環拱手言辭懇切的答道。他心裡也是知道的,這麻大人乃是不世出的異人,其分量在主公心中何其重也,主公再怎麼說也有一身本事,可以自保無虞,而這麻大人則是一點武功沒有,見過他使過一柄宣花斧,也是一通亂掄,毫無自保之力,保護這人自己身上擔子一點也不輕。

  「好,你在他身邊也可學到些本事,不比你上陣殺敵差,呵呵!」楊二見童環同意了,心裡也是一陣輕鬆,如果不願意的話,自己還真不知道該咋辦,畢竟自己做不出強人所難的事來。

  見麻叔謀和童環勾肩搭背的去了,楊二連忙招呼身後的仲堅和出塵向府門外走去,那裡早有來護兒和自己的護衛們在等待了。

  「點炮出發。」楊二出得府門,便大聲喝道。隨即一陣鞭炮聲響起,楊二在鞭炮聲中跨上了自己的豪華馬車,出塵也緊隨而上。來護兒引著100親隨護衛也同時勒轉馬頭,簇擁著楊二的大車向城門口緩緩走去。

  城門外曠野上,5萬大軍整齊的排列著,最先映入楊二眼帘的就是伍雲昭的白馬義從營,接著就是宇文成都帶領的中軍大隊騎兵,最後則是雄闊海的先鋒營將士們。楊二從馬車中出來站在馬車前方的踏板處,看向自己這數萬精銳將士,這個不是小數目了,放眼望去盡然在這白茫茫的世界中看不到邊際。

  「將士們,今吐谷渾犯我大隋邊境,武威城危急。本王請命帶領我晉軍出戰,據悉吐谷渾大軍近20萬,我出征將士僅有5萬,本王心中無底,在這裡,本王要問問將士們,這仗你們敢打不?」楊二看著自己手下的這些精兵們激動的大聲問道,竟沒想到自己的聲音能傳出很遠。

  「敢---敢---敢---」隨著楊二的話音剛落,便聽見這一響徹原野的吼聲。這可是5萬人齊聲的吶喊,聲威壯大無比。

  「掃平吐谷渾,活捉單于王!」這是伍雲昭從軍以來第一仗,也早知道這仗怎麼打,自己將要承擔怎樣的重擔。伍雲昭信心滿滿,早盼望建立功勳,這時不禁率先領頭高聲呼喊道。

  身後眾軍,見主將吶喊,也不禁齊聲高呼起來,「掃平吐谷渾,活捉單于王!掃平吐谷渾,活捉單于王!掃平吐谷渾,活捉單于王!」

  「好,那本王就領著將士們去建立屬於你們自己的功勳,大軍出發!」楊二看軍心可用,士氣旺盛,便高聲下令道。

  得到最終的開拔口令後,排列在最遠端的先鋒營馬軍在前,步兵車馬大隊在後,開始行動起來。中軍宇文成都大隊人馬緊隨其後開拔。接著便是楊二的車仗及護衛還有隨軍物資大隊,後勤保障分隊夾雜在大軍中徐徐前進。伍雲昭的1萬白馬義從營則殿後出發。整個5萬人馬逐漸拉開了隊列,形成了一股滾滾向西流動的人潮,只是這股人潮中每一個人臉上都帶著自豪和興奮,漫天飛舞的雪花像是在給這支大軍助威壯行。

  楊二此時在車中透過窗簾看向外面威武雄壯的大軍,這是自己的第一次出征,第一次帶領著自己打造的軍隊出征,這是一隻不同於這個朝代的軍隊,可以預見的勝利果實就等著自己去摘取,但這仍然會是一場血戰,會有多少將士付出生命?楊二心潮激動怎麼都無法平靜下來,心中不由得想起了一首記述出征的古詩來,於是輕輕的念道:

  「白日登山望烽火,黃昏飲馬傍交河。行人刁鬥風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

  野雲萬里無城郭,風雪紛紛連大漠。胡雁哀鳴夜夜飛,胡兒眼淚雙雙落。

  聞道玉門猶被遮,應將性命逐輕車。年年戰骨埋荒外,空見蒲桃入漢家。」

  「世兄,這詩句頗為傷感,這齣征的5萬大軍要勝過吐谷渾20萬,少說也要折損大半,但凡臨陣拼殺豈有全身而退者,自古征戰皆如此,世兄也不必過於傷懷了。」出塵見楊二久久的凝視著遠方行軍的人馬,口中念出一首感傷的詩句,不由得出言寬解著。

  楊二也不搭言,放下帘子,坐回軟榻中,有些凍僵的右手湊著車中的炭火烤著。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呼喊,「稟王爺,朝廷有聖旨到,傳旨太監現在前方路旁等候王爺前去接旨。」

  「知道了。」楊二聽說父皇的出兵聖旨終於到了,心裡感覺一下踏實了下來。畢竟自己此番出兵還未得到父皇的認可,有了聖旨這才能堵住朝堂眾口的非議。

  車到了傳旨太監處,趕車的心腹護衛將車停下,同時為楊二將下車的木墩放下,楊二掀開車簾便快步走了下來,出塵也緊跟著下車,護衛在楊二身後,並用警惕的眼神掃視著路旁這幾人。

  「我當是何人到此,原來是元公公。遠來一路辛苦了!」因為寒冷,來傳旨的幾人都裹得嚴實,走得近了,楊二才一眼認出中間這人竟是自己父皇身邊的近伺司禮宦官元岩,於是忙上前搭訕問候。

  「晉王殿下,老奴這一路受風雪影響,於路延誤了些時日,望殿下勿怪。這是聖上的御旨,這風雪之地,一切從簡了,殿下拿了自看便是。」元岩傳這種旨意也不用講究,不過是一封老爹給兒子的信函,也就不用講究那種君臣的儀式禮節了。

  楊二見元岩這樣,也是正合心意,便上前兩步雙手從元岩手中接過了捲成一卷的黃色布軸,慢慢攤開拿眼看去。

  果然,如同自己的判斷,御旨內容也是肯定楊二的出兵願望,並指示由楊二掛帥出征。但其中也強調了京師府庫錢糧不足,需由楊二靠河東潞州府庫自行解決,自是言明西征沿途各城隋軍皆受楊二節制調用。最後委婉的說明了下讓太子楊勇監軍的理由。

  楊二看罷,將聖旨復又捲起,隨手交由來護兒手中。微笑著對元岩說道:「外面風大,不如請元公到本王車中一敘?「說罷,便伸手相邀。

  元岩也不推卻,便隨著楊二來到車上,出塵便不急著上車,只是牽過一批馬來,上馬和仲堅一道前行。

  這元岩雖是文皇身邊極受寵信之人,但做事卻有分寸,性格沉穩,品行極佳,眼見得太子和晉王為爭儲暗鬥不已,也從不在文皇面前撥弄是非。太子曾幾次欲要交好與他,但這元岩從不為所動。在他眼裡這太子先不與晉王相比,僅是和文皇相較也是天壤之別,毫無明君之狀。但晉王年紀輕輕,近來的表現也是讓他看得不清楚。這次被指派到河東傳旨,正好可以近處探尋下這個王子的想法,這對自己今後必須要作出的站隊選擇有利無弊。

  「晉王殿下,邀本公上車一敘可是要問詢這幾月朝堂之上的情形?」元岩微笑著尖聲問道。

  「公公眼光睿智是個明白人,本王所想安能瞞過,只是望公公多多指教了。」楊二對這父皇身邊的人還是非常尊重的,他是知道這人不是那種諂媚皇上的小人,故此謙遜的說道。

  「其他諸事,在晉王眼中皆屬小事不值一提,只有一件,晉王殿下當不可小視了。」元岩坐定後,伸出雙手在炭火上烤著,不住的搓著,隨口對楊二說著。

  「哦?還請公公明言。」

  「在殿下離京之後不久,越王爺便串掇著太子爺去了京師的禁軍中歷練了,這一去便將禁軍中的將領們換了個遍,連殿下手下謀士宇文化及的次子宇文化龍也被尋機革除了軍職。本公看來,若無太子爺軍令殿下就是想進城也無可能。呵呵!」元岩樂呵呵的對楊二說道,在他這個旁人看來,這兩位都是覬覦著皇統大位的,都有機會。但太子這方顯然通過掌控京城禁軍已然占得了先機了。

  「哦?盡有此事?」其實楊二在軍情處那裡已經得到了太子入駐禁軍一事,只是不曾想到,太子一黨竟然作的如此過份,掌控部分禁軍楊二尚可接受,但如今禁軍數萬人馬盡然已經全部落入了太子黨的手中,這就是一件不得不讓人重視的大事了。楊二這時眉頭緊鎖也陷入了思考中。

  這是,來護兒在車外輕聲問道:「王爺,今日已經行軍60里了,天色已晚,是否吩咐大軍就近擇地紮營?」

  楊二回過神來,便下令道:「傳令各部,紮營休整,明日再行不遲。」來護兒聽令後忙去各軍傳令。

  「公公且請就在我車中歇息,暖和下身子,本王自有安排。」說罷,楊二起身掀簾下車,輕聲吩咐仲堅去後面尋宇文化及過來議事。

  在等待宇文化及從後勤大營趕過來的時候,一座行軍大帳已經在一塊平整的地面上搭建了起來,楊二也對自己的隨行護衛們的效率點頭滿意。轉回頭看向後軍時,只見宇文化及領著兩名護衛和仲堅一道騎馬疾行而來,見楊二正在前方不遠處等候,宇文化及急忙甩蹬下馬,疾走幾步來至楊二面前拱手施禮道:「殿下,何故匆忙喚下官到此?」因仲堅尋他極為急切,這讓宇文化及心中有股莫名的緊張,一刻也不敢耽擱趕緊隨仲堅策馬趕了過來。

  「化及先生且先隨本王進帳再議。」說完,楊二轉身往搭好的軍帳中走去。有親隨護衛在前趕忙將帳簾拉起,讓楊二等眾人進入,隨即將帳簾關閉,以免帳中剛升騰起的炭火熱氣散失掉。

  「化及先生可有化龍小弟的消息?」楊二來到帳中燃燒的爐火前,烤著手,站定之後輕聲問道。在楊二看來太子黨全面掌控京師禁軍一事早該由軍情處探子將消息報到潞州軍情處總部,但軍情處兩位大佬一直以來都未曾提及,看來一定是太子黨反諜報部門已經掌控了軍情處在京師的組織情況,從而控制了城門,控制了重要消息的外傳,這當然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就算太子昏聵不堪,但他手下能人還是比自己多的,光是一個楊素就最難對付,有他在豈有不查我晉王一黨在京中的細作黨羽。

  「殿下何故提及孽子?前段時間孽子因擅離職守與一風塵女子私會,正被上官查緝,因此丟了現職降為禁軍小旗官。」宇文化及見楊二提到了自己的不肖子,也是老臉一紅,低下頭來很覺難堪。

  「化及先生不必如此,非是化龍小弟之過也,此乃我那皇叔楊素一計,化龍小弟年輕不慎中他計爾!今化龍失去城門值守主官一職,與本王頗不利。」楊二聽宇文化及之言,加上自己對宇文化龍的了解,直感就是宇文化龍那小子被算計了。這個城門主官的位置對掌控京城而言那是相當重要的實職。官階不大,但手中權限卻非常大的,楊素必然會換上自己的心腹將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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