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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兄弟,晉王那廝此次真能中計嗎?如若失手我等又將如何?」朱燦坐在玄感身邊,嘴角叼著一根青草杆有些擔心的問道。
「朱兄不必擔心,圍場四周禁軍布置等事項都在我父掌握中,我等只需在指定的山谷埋伏,那晉王就算有些本事也抵不過我等暗箭。朱兄屆時只需將他親隨將擋住片刻,晉王必死,大事定矣!如若有變故,朱兄等即刻返回南陽、淮南便是。」玄感對著朱燦說道,同時也讓眾俠客聽到。
「那晉王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紈絝子,何須各位大俠動手,只待小弟上前一刀斬了了事。哈哈!」旁邊一個滿臉絡腮鬍須的中年俠客不無豪氣的說道。
「算了吧!何老四,如果對付的是個娘兒們,我們兄弟將功勞讓與你也不妨。我聽道上的兄弟說起,這晉王乃是一個深藏不漏的好手,一般好漢不見得近的他身。何老四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也就適合在大江之上請人吃板刀肉。」眾人聽了盡皆哈哈大笑。這何老四原是大江上擺渡的江匪,但有單身過江客人,船至江心處,便從船板下掣出刀來,要了那客人隨身銀錢後,一刀將人劈下大江餵魚。此人除了心狠外武藝也是不差。
「好。鄭郎君那你我就賭這一把如何?看我何老四能不能親手取下晉王首級。」何老四見眾人笑他,臉上掛不住了,不由得說下了狠話,要與取笑他的黃門嶺慣匪白面郎君鄭嘯天賭上一賭。
「有何不敢!若你江泥鰍何老四能取得晉王首級,我那賣命的銀子一分不少全部奉上如何?」白面郎君鄭嘯天當著眾豪俠的面許下賭約。
「得嘞,那就托各位作個見證,來日必見分曉。我江泥鰍若不得那晉王之首,我那份兒也由他拿去。」江泥鰍何老四也是狠狠的說道。
玄感在旁見眾位豪俠士氣可用也是心下歡喜。至於晉王手上的功夫如何他到並不在意,只是聽說晉王也習得幾手劍法而已。
第二天天色方明,眾豪俠們就各自在林中習練功夫,喝鬧之聲不絕於耳。還有那成雙成對互相攻防者引得一眾人等一旁叫好。
玄感滿懷心事,不住的往那通往長安方向的小路上觀望。按照和父親的約定,午後將有自己昨日派回報信的心腹,帶太子狩獵大隊人馬與自己在這山林中聚會。只是山外官道上遲遲不見人影。朱燦手持大刀在一旁陪著玄感,不時的說上幾句寬慰的話語。
午時三刻,昨夜報信的心腹護衛上山來報,說太子狩獵人馬已到山下,讓玄感下山相見。
玄感心喜,便招呼眾豪俠一道騎馬下山。
晉王府軍情司。
「什麼?太子大隊酉時進城與往日有些不同。快說都有哪些不同之處?」宇文化及對著手下監視太子楊勇出獵的細作問道。
這個細作百戶是個精細之人,伏與城門處不光將太子人等數量數的清楚,也對此次太子出行的異常頗為不解。手下人一路跟蹤而去,但不敢靠的太近以防被發現。這個百戶一直在城門處等候,直到酉時太陽落山才見太子狩獵大隊返回。細數人數倒是不多不少,但其間似乎又有很大不同。故趕緊來到軍情司向主官匯報。
「那回城太子衛隊除太子本人外,一概黑紗覆面,只漏雙眼。這與往常不同。再者,屬下觀人神情,人中多有眼露凶光者,左右觀望不停,這與一般太子府家將行為不符,屬下懷疑有人以護衛身份混入城中。」細作百戶將自己的疑點說出,
宇文化及眼光發亮,冷笑不已。
「還有什麼,一併說來。」
「太子身邊一人,雖黑紗覆面,但小人以為此人必是楊玄感無疑。」細作非常肯定的說著這條信息量很大的疑點。接著解釋說:「下人受副使大人的親命,長期監視越王府諸人,尤其對楊玄感認得最清,雖然那人遮住了臉頰,但身形風度卻是無法遮掩的,小人認定那人便是楊玄感無疑。」
宇文化及聽了手下人的解釋後,不禁點了點頭,他對手下親信還是非常認可的,既然手下肯定那人必是楊玄感,那十有八九就是了。
「除此之外,你還看到了什麼?」宇文化及不慌不忙的接著問這位聰明的細作百戶,心中有了提拔此人之意。
「大人,屬下還看到其中一人,甚是陌生,絕不是太子府中護衛。」細作進一步靠近自己的主官輕聲且肯定的說道。
「哦?且細細說與我聽。」宇文化及轉身面向細作百戶說道。心想,這不同之人必是楊玄感從江南請到的俠士。
「此人身長一丈,騎一匹烏騅馬,更是手提一把青龍刀,氣勢不凡,有大將之姿,定不是太子府中將領,大人不可不防。」細作將自己看到的最大的不同說了出來,他認為楊玄感其人並不可怕,但這未知之人深不可測,尤其是那柄青龍偃月刀看著就讓人心悸。
「好了,如沒有其他的,你權且下去,吩咐手下旗官們給我盯死了太子府和越王府,不得有誤。此事一了,本官將提拔你為副千戶。」宇文化及對自己手下了解的信息非常滿意。從這些信息中,基本可以確定楊玄感往江南聘請的俠客死士已經通過狸貓換太子的方式入得城來,其計劃之中的事情不會變了。想到這裡,宇文化及急忙去找劉文靜商議應對之策。
「咿呀!」渾身巨顫了一下,楊二從夢中醒來。好一會後才從驚魂未定中慢慢平靜了下來,急促的喘息聲也開始變得緩慢起來。楊二拿右手不停的抹著自己的胸口,腦海中還在回憶著如同真實的一幕。
原來是一個夢,真是嚇死老子了!楊二逐漸回過了神來。
「殿下,可安好?」寢宮門外傳來了金甲的呼喚聲。在晉王寢宮門外今夜是親衛副將金甲當值,突然聽到了寢宮內楊二大叫的聲音,也是精神一怔,初以為進去了刺客,但瞬間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一刻沒有離開過,這天都都已蒙蒙亮了,哪裡來的刺客?於是便在門外小聲的問了一句安。
「無妨,南柯一夢爾。」楊二對著門口大聲回了一句。然後又緩緩的躺下,雙眼無神的看向屋頂,再無睡意。金甲等在屋外值守的將士聽得主子的回話後,也都輕鬆一口氣。
這時,從隔壁房間走出一人,一身素衣,手握一隻拂塵,輕盈的走到金甲面前,問道:「怎麼?殿下被夢驚醒了。這寢宮四周沒有其它情況?」
「出塵姑娘,殿下偶作一夢,看似不是好夢,一時驚醒,這裡有我等徹夜值守,未有異常發生,姑娘放心。」金甲知道過來這女子是住在殿下隔壁屋中的貼身侍衛道姑出塵,便小聲的回著她的話。
「嗯,把門打開,讓我進去查看一番。」聽得出塵此言,金甲忙上前輕輕推開了寢宮的大門,放出塵獨自進屋,然後關上房門。
聽得門開的聲音,楊二扭頭看過去,在清晨的一絲光照下,一個女子飄然而至床前。
「出塵妹妹,你不去睡覺,到哥屋裡來作甚?」楊二認得是出塵,看他徑直走到自己的床前,便有氣無力的問了一句。
「聽得世兄夢中驚醒,作噩夢了?」出塵小聲而關切的問道,並在床邊順勢坐下。
「唉!也不知咋滴,哥哥我原本從來不做夢,今日不知為何,突然被噩夢驚醒,此番夢中記憶猶存,心中慌亂,惴惴不安,無心再睡了。」楊二躺在床上依然是看著漆黑的屋頂,屋頂上方琉璃瓦中有一塊是透明的,一絲晨光從那裡直射了進來。
「世兄,不妨將所作之夢告知小妹,小妹自幼跟隨名師學道,精通周易,其中就有解夢一道,不如讓小妹為世兄釋疑。」出塵左手拂塵搭在右小臂上,一聲素雅道袍,擠進來的那絲光芒正好照射在她的頭頂髮簪上,整個面龐變得朦朧而睽異,宛如超凡脫俗的神女般。
楊二眼睛直直的看著這如同仙子般的出塵,半天沒有說出話來。直到出塵用右手輕輕的扯了下蓋在楊二身上的薄被,楊二才從虛幻中清醒了過來。
「唉,說與你聽也無妨。在夢中為兄身處一空曠無人之地,四周滿是灌木野草,突然之間從那雜草叢之中迎面奔出一頭青面獠牙的山豬,面目極為猙獰,徑直衝向為兄,猝不及防間,為兄將手中飛石扔出,擊中那廝右眼,打的那山豬右眼爆裂,血流如注,但卻沒能阻止其騰空撲來,於是大叫而醒,渾身冷汗,顫抖不已,方才定神。妹妹可知此夢凶吉?」楊二將記憶中的夢境輕聲講給出塵聽。
出塵聽完,略作思索,又問道:「夢中之事可還有遺漏?」
楊二又閉眼回憶了一番夢中場景,突然說道:「好像在那黑廝撲過來的瞬間,似有一道金光掠過,為兄已然醒來。」
出塵聽後便不再多言,將雙腳抬離地面,雙腿盤坐在床邊,左手拂塵搭於右手小臂處,右手指輕微攆動著,雙目微合,口中似乎念念有詞,光線角度不佳,楊二也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估計她是進入了道家所說的入定境界了吧!倒要看看她如何說法。楊二看她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不禁也胡思亂想著。
片刻之後,出塵兩眼睜開,直直的看著楊二,手中拂塵對著楊二臉上一揮,輕聲說道:「我已知你夢,已有所解。你夢中所遇山豬乃是上界二十八星宿之北七宿室火豬也,此神出現預示不詳,乃極凶之兆,主世兄將有性命之虞。」
「我說妹妹,這真的假的。你可算準了,不能出言嚇哥哥我。哥哥我可是正當青春,尚未娶妻啊!你可得救哥哥我啊!」楊二聽出塵解夢之言,嚇得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出塵拿拂塵的左手腕,直直的看著距自己很近的出塵的眼睛,不信她說的這些。心說,這是封建迷信,不可信。咋眼前這齣塵妹子又像是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呢?
「世兄勿慌。」出塵見楊二被自己所言嚇的夠嗆,趕忙安撫著,忙輕搖了下拂塵,接著說道:「那室火豬是上界神將,世兄上應天星,地位也是不凡,古往今來天下一人,豈是那二十八宿神將可傷。正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將凶化吉之道正是那最後的一縷金光。」說道這裡出塵即閉口不言,將左手從楊二手中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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