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玄感重賄陳國相 得太行放眼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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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遠在陳國丞相孔范府中,楊玄感將一箱金銀珠寶置於桌上,孔范手撫箱中黃白物,兩眼喜得成一條縫,也是黃白之物過於耀眼罷了。

  「孔相,不知此禮物還入眼否?」玄感在一旁頗鄙夷的小聲問道。

  「呵呵!想那越王爺如此重禮與我,相托之事也非一般吶!」孔范收拾了下激動的心情,坐下後輕聲回應著玄感。

  「此番前來確有一事相托,但對常人來說確是難於登天,但對孔相而言,實乃舉手之勞而已。」玄感有意奉承的說道。

  「哦!賢侄可直言,我與你父楊素早就相熟,只要本相若能辦到,自不推脫。」孔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潤了下嗓子說道。

  「小侄此番前來拜訪叔父,只要得到那後主陳叔寶宮廷禁軍腰牌數面即可,這對叔父而言何其易哉!」玄感輕聲笑著說道。

  「哦!就為此事?我當何等大事,禁軍本就為本相治下,要拿幾面腰牌確非難事。只是賢侄你父要這腰牌作甚?」孔范放下茶杯麵帶疑問輕聲問道。

  「叔父有所不知,陳隋兩國隔江對峙時日已久。然對陳國而言最大的威脅並非大隋文皇帝,而是其子晉王楊廣。那楊廣現今在河東郡製鹽冶鐵、囤積糧草,演練精兵十數萬,覬覦南陳久已。父親料想其不出3年,羽翼豐滿之時必將引兵南下一舉掃平江南陳國成就大一統之勢。那時不光陳國滅,吾主太子楊勇儲君之位也將岌岌可危矣!故欲尋機除掉晉王楊廣,一旦事發有陳國腰牌也好禍水南引。此計對吾主對陳國都有萬般好處,還望叔父成全。」玄感索性將事情說透,在老奸巨猾的陳國丞相面前有一絲隱瞞都難以逃脫孔范的眼光,與其到時壞事,不如實話實說。

  「嗯---」孔范攆著頜下短須沉吟了片刻,接著說道:「好個禍水南引呀!如因晉王死,隋朝文皇傾全國之力攻伐我陳國,那我陳國豈不危矣?」

  「叔父且放寬心,大隋朝堂中堅定攻伐南陳者僅晉王一黨爾,晉王死,群龍無首,誰能帶兵攻陳?朝堂之上由我父,當全力勸解隋皇罷兵休戰,即使一戰,叔父又何不知我父掌管兵部,到時仍然兵至大江北岸作對峙狀而已,時日一長,便可借糧草不足,退兵就是了,與陳國無礙!」玄感趕緊化解道。來前這些玄感都已思慮清楚,也為孔范分析過風險。知道孔范乃是見錢眼開之奸相,只要自己得到足夠利益,國不國的不是他考慮的首選!

  「也罷,就算你隋朝傾全國之力攻伐我大陳,我國有大江天險可依,亦是無懼。明日午後我使家臣攜10面禁軍腰牌到城中望江樓酒店尋你,獲此物後即刻離去,不得耽擱。回去代本相向你父問好!」孔范不在猶豫了,隋朝本就勢大,取代陳國只是時間問題,自己不必一定拴在這裡,即使陳國滅了,自己有大隋越王及太子這條線,還怕在大隋某不到一官一職嗎?

  玄感見大事已成,拱手施禮後悄然離開孔相府邸。

  太子再度受寵一事,早有宮中線人告知了軍情處劉文靜。楊二得知後也陷入沉思,自己雖然做出了很多於國於民有利的大事,民間口碑也異常好,甚至被很多嚴重缺鹽的地區尊為當世鹽神,多有在家中供奉楊二鹽神牌位者。但民心也換不回父皇母后的私心!楊二很是氣惱,也很無奈,這就是封建體制下的皇室做派,所謂百姓愛麼兒,皇帝愛長子。根深蒂固很難改變,就算嫡長子再不堪,也不容輕易廢立。既如此,那行刺皇上一事應該有所收斂了吧?

  「近日太子、越王兩府有無異動?」楊二問身邊的劉文靜。

  「下官至今沒有發現兩府有何異常之舉。只是那楊素在太子進宮後的當夜前往太子府敘事,前後面貌大為不同。不似往日惴惴不安之態了。而那太子最近幾日也閉門不出,在院中一昧習練騎射功法。」劉文靜面無表情輕聲回復道。

  「繼續監視越王府,太子那邊不用監視了。他正春風得意,就算有刺客秋獵時出現,我估計他也不知情。如若秋獵之前楊玄感回府,則刺客必出。反之,則已取消行險之計矣!」楊二思慮越發清晰,將手中摺扇猛的合攏大聲說道。

  劉文靜和宇文化及聽後頻頻點頭,認為有理。

  宇文化及趕忙上前說道:「就依殿下所言,下官在秋獵前夕將嚴密監視越王府,就算一隻蚊子飛進去,下官也要殿下知道是公還是母!」

  「好,就讓太子他們先高興一陣也無妨。真正的較量比的是手中真正的實力。二公可知「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的道理?」楊二心情調整好後,也不在糾結此事,開導者自己手下兩個智囊。

  「明日估計派往太行山的宇文成都會帯契新歸附的眾將回京,那才是我方實力實打實的增強,強過父皇母后的一昧偏顧。楊勇也好,楊素也罷,竟不知此間關鍵之處。哼哼!」還未等二人反應過來,楊二由開始豪氣填胸的說道。略作沉吟後,搖扇隨口念到: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間,不勝人生一場醉。提劍跨騎揮血雨,白骨如山鳥驚飛。塵事如潮人如水,只嘆江湖幾人回。」

  午飯後,楊二正和麻叔謀在正廳喝茶消食。門房突然匆匆進門報說宇文成都將軍回府了,楊二渾身一震,心中不禁狂喜,跳將起來拉住麻叔謀的手道:「麻哥,別喝了,快隨我到門口看看去,當今大隋朝的頭幾名好漢登門了。」

  不料,麻叔謀一扯被楊二抓住的左手,見已脫開,忙不迭的說道:「那,那我還是去後院看看玉米棒子吧!」說完便要轉身往後院跑。

  「你這憨慫,怎就這麼上不得台面!」楊二對麻叔謀的表現感覺十分怪異,對著他的背影笑罵了一句。

  「你是王爺,氣場足夠,鎮得住堂子。我就是一寄居小民,見不得宇文成都身上的那股霸氣,還有伍雲召身上散發出的殺氣,若要在見到那如同巨靈神般的雄闊海,非得嚇得我當場現原形不可。不見,不見!」麻叔謀往後院一路小跑,一路大聲說道。

  「你他娘是青牛精變得呀?還現原形?就知道擺弄那一畝三分地,爛泥扶不上牆的貨。」楊二看著麻叔謀的背景怒罵了一句,隨後,在仲堅和出塵的陪同下往大門處走去。只是一路仲堅和出塵不住嘴的笑。

  大門口,眾將和隨行親衛們正在整理馬上攜帶的隨身物品,隨後將馬往側門牽去帶入王府馬廄。宇文成都、伍雲召、雄闊海、伍天錫等眾將也在整理妝容,等待晉王的接見。只聽門子一聲大喝:「晉王千歲到---」眾將趕緊排列整齊,面向正門方向。

  「各位將軍,本王日盼夜盼總算將諸位盼回了。諸位,小王這廂有禮了。」楊二出現在門口就見到排列一排的眾多將領,心情格外高興,也很隨和的說著歡迎詞,這讓門外眾將感覺到很是親切。

  「大哥啊!小弟這趟太行山可是沒白跑啊!你看這幾條漢子可都是當今天下的英雄豪傑啊!雲召兄長自不用說,你看這紫臉的好漢就是太行山綠林各寨的扛把子雄闊海大王。」宇文成都指著身旁的雄闊海向楊二介紹著。

  雄闊海見說到了自己,也忙上前一步,單腿下拜道:「太行山金頂大寨寨主雄闊海拜見晉王千歲。」隨即拱手向楊二作揖。

  「這位就是劫下李春匠師的沱羅寨寨主伍天錫大王。」宇文成都接著介紹伍天錫說道。

  「伍天錫拜見晉王千歲。」伍天錫也趕緊在雄闊海身旁單腿跪拜道。

  「後面這兩位乃是一對兄弟,也是一雙好漢,兄華公義,弟華公明。身後眾人分別是太行山幾個大寨的寨主,你等可一併與殿下見禮。」宇文成都靠向楊二轉身指著雄、伍二人身後的眾將說道。

  「拜見晉王千歲!」華公義、華公明兩人忙引著眾將上前跪拜施禮。

  「呵呵!眾位將軍請起。來,隨本王府中說話。」楊二說罷作了個往裡請的手勢,見眾人起身後,隨即轉身進入府中,一直來到正廳落座。此時,宇文述、劉文靜、宇文化及、張恆、來護兒等晉王府高級幕僚也已在大廳等候。

  楊二位於主位,宇文述、劉文靜、宇文成都等也各自坐了。丫鬟小廝等忙端茶倒水,擺放甜點果品。

  「各位將軍如今歸附於本王,就是我晉王府重將,皆可勘就大任,本王必不會讓各位將軍失望。於路返回京城,路過我那河東潞州、天堂縣少華山等地,皆與大隋其他各州府不同,不知各位將軍可有何感想?」楊二搖著摺扇微笑著輕聲說道。

  「千歲爺,俺雄闊海獨霸太行山一脈,方面數百里,山中百姓眾多,安居樂業,外敵不敢輕犯,俺自認為比那山外各州縣好的多了。但一路走來,算是開了眼界了,我那裡無非就是小打小鬧爾。天久不下雨,各地均旱,田間禾苗枯黃。入得河東卻仿佛是進了另一片天地,田間地頭無不綠意盎然,莊稼長勢良好,似有豐收景象。千歲爺治理有方啊!本將佩服!」雄闊海還是一副江湖大佬的做派,大大咧咧的回著話。

  「殿下,雲召離京之時就聽父親說起,為祈雨,陛下找來了道人袁天罡。末將觀河東各地,田中所種之物並不是這個季節該有的糧食,想必是一種極為抗旱的作物。聽宇文將軍說那是紅薯和土豆,這兩種食物真的能抗拒著天災嗎?」伍雲召的觀察顯然比雄闊海這樣的草莽更有深度。

  「雲召兄長,天象豈可靠人力更改。那道士求雨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他即便是能求得一方雨水,又如何能解得這曠世苦難。本王以為「與天斗與地斗其樂無窮」,就是要發揮人民的智慧尋求主動來戰勝天災。這如同打仗,將軍們用各種辦法去戰勝對手一樣。多修水利,營建水庫,在無雨的季節可以引水庫中存水灌溉田地,此一法。預測天象,適時播種抗旱作物亦可在災年得豐收,此二法。「深挖洞、廣積糧」,多建倉府,豐收之年多囤積,此三法也!如此,天災亦無所懼也!」楊二喝著茶雲淡風輕的和大家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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