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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在黎陽百姓沒有察覺的時候,就發現長期到自己商鋪上收取保護費的社會閒散分子不見了,他們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一日,難得的天空放晴,出現了一絲冬日暖陽。
盧照鄰等陪駕南巡官員們結伴來到了不願出門的楊二房中。
「呵呵!臣等恭喜陛下。」
「盧公,喜從何來?」楊二懶洋洋的放下手中的書籍,側身問道。
「陛下,自抓捕了城中不法奸商之後,這城中物價穩定回落,百信都露出了笑臉,商業環境空前良好,這不值得恭賀麼?」
「但願朕的這番作為能讓天下行商之人以為前車之鑑,早早收手,不敢再做有悖市場良性循環之事。」
「陛下,如今拿下的奸商及家屬都將府衙大牢給裝滿了,請問陛下該如何處理這批奸商及其家屬?」長孫無忌拱手問道。
「雷督察,按照你刑督部的法令,該如何處置?」楊二問向雷友軍。
「啟稟陛下,按刑督部法令,首惡分子罰沒家產,全家流放庫頁島為屯民。」
「嗯!不過,朕非昏庸之君,不搞株連。畢竟其家屬是無辜的,若都流放庫頁島似有不妥。會讓朕留下殘暴之君的惡名。不如,只將首惡發配至庫頁島,家屬中願意陪同前往的自便。而罰沒家產一項,也太過了。畢竟這些人不是謀朝叛逆者,只是被利益薰心,一時壞了良心。再加上他們都沒有命案在身,罰沒家產一事可從輕一些。給他們留一線吧!這樣,有田的按照人口數留下基本口糧田,有商鋪的保留兩間,余者充公,另給他們家屬留下一些生活用度,每人按100兩紋銀留取,其餘家產全部當做不法所得收歸官府。還有,其子女不得參與科考,更不得從軍。諸位還有補充的沒有?」
「陛下聖明仁義,想必犯法之人必將感念陛下之寬厚仁慈的。我等再無補充一說。」盧照鄰應道。
長孫無忌也頻頻點頭暗自喝彩著,陛下所說的處理辦法,沒有禍及家屬子女,沒有將犯法之人一棒子打死,還給予改過的希望,這就是明君之舉!
「陛下,屬下緝捕的黑惡分子及腐敗官員該當如何處置?」張楚問道。
「呵呵!這個簡單了。黑惡首犯有命案在身者,查抄家產,押赴刑場斬首;無命案者流放庫頁島不得放回,查沒非法所得。至於家屬麼~還是留一線吧!遵朕前言所訴處之。」
「那跟班走狗呢?這些狗腿子可是狠得很呢!」
「流放庫頁島,視罪惡程度分別判處5年及以上刑期,追查不法所得,家屬不予追究。至於其他跟班嘍囉,著刑督部行鞭撻之刑,若是再犯者,即刻流放庫頁。」
「是,陛下。」張楚應道。
「陛下,這些個社會敗類還該公審,然後遊街示眾,以儆效尤。」伍保喝道。
「准!」
「呵呵呵呵~」
楊二爽快至極的答應,讓眾人訕笑不已。
「好了,伍保汝治理管轄這黎陽城有功有過,但瑕不掩瑜,功遠大與過。其實,諸如奸商壟斷市場行為,以及黑社會爭地盤,霸占一方利益這些事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有,越是富裕的地方越會出現。汝等要做的就是權衡好利益關係,不可讓某些行為做過了頭,無法收拾。各地刑督部還要加大監察力度,查民也查官,特別是官。看來法例還要在做的完善些才行。」
「陛下,著令刑督部成立商業罪案科,便是對我朝法例一空白予以補充。我朝中各部完善各自監督系統,也可有效杜絕貪腐的發生。陛下,臣覺得這些都已是很好的了。」長孫無忌說道。
「嗯!南巡到黎陽,朕已不虛此行了。兩日後,諸位隨朕繼續南下,讓朕與諸位一道再去發現這世間還有何不公,有何不平之事。最好全都讓朕遇著,諸位覺得呢?」
「呵呵呵呵~陛下聖明,陛下聖明~」眾人齊聲說道。
兩日後,南巡船隊再度起錨,直入通濟渠,開始了真正意義的南巡。
回顧巡視黎陽,楊二覺得是有成效的,先不說打黑除暴雷厲風行,給天下人作出了表率,讓犯法者至此膽寒。
就拿打擊壟斷「資本家」來說,既打又拉,做到了收放自如,百姓喝彩,這些「資本家」也服氣,只怪自己貪心過甚,該有此下場,好在沒有牽連家族,讓這些伏法之人還保存著希望。
「心還在黎陽嗎?看你若有所思的樣子。」穆先生問著還在看著逐漸遠去的黎陽城的楊二。
「是啊!有些事情實在是太過矛盾。穆老你說,資本家不就是要逐利的嗎?而壟斷某個行業就是在後世法制健全的社會也屢見不鮮,根本是無法消除的。但適當的壟斷經營也是能帶動社會發展的。資本家通過壟斷獲利,又會投資其他領域,就會帶動就業和行業的發展等等。很是為難啊!一本難念的經。」楊二無奈的感嘆著。
他想到了後世的太多壟斷行業,比如X信、X油等。
「是啊!很難做到公平的。你那大舅哥王博不正是現在最大的壟斷資本家嗎?大隋整個海貿不都姓王了嗎?呵呵!對了,差點忘了你還有股份在裡面的。你呀!就是最大的保護傘了。」
「呵呵呵呵!」
楊二聽罷穆先生的戲言不由也跟著笑了起來。
穆老說的不錯,沒有自己就沒有王博的現在。關鍵是自己真的是東萊王家海貿壟斷的最大受益者!不光海貿,盧照鄰的票局、鄭家的鹽鐵酒生意等,不也是這樣的嗎?自己這算不算「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呢?
楊二再次陷入沉思中。
「唉!由他去吧!」
楊二想不通也就懶得再去想了,誰叫自己是當今皇帝呢?就該當這個朝代的首富,必須的!
「下一站就是淮陰城了,據說也是一個熱鬧的碼頭城市。」
「是啊!還是楊玄感揭竿起義的地方。這楊玄感也就是遇到了我,我知道他要趁我滅高句麗國時叛亂。因此,我早就做了準備了,布下另外一張大網,以至於他必敗無疑。不過,他也確實被高句麗淵蓋太祚父子給忽悠瘸了,盡然真的攻打黎陽城想斷我糧道。若是如章昭達江南叛軍那樣去南方鬧的話,我還一時拿他沒辦法。唉!這就是古人認知的局限性啊!都以為嶺南華南是不毛之地,卻不知那裡才是割據一方,成就霸業之地啊!」
「楊玄感死在你手上也算是死得瞑目了。不說他了,還是多想想如何治理如今的江南吧!現在那裡可還是經濟落後於內地的,什麼上海、杭州、蘇州都還沒影。穆某覺得你傾力打造餘杭是錯誤的,至少比不過長江龍頭的上海灘,你說呢?」
「嗯~穆老說的有道理。黃金水道是長江啊!長江如同一條巨龍,上海市龍頭,南京市龍胸、武漢市是龍腰、整個巴蜀是龍尾,是要好好治理一番,讓這條龍活起來。」
楊二在穆先生的提醒下,似有所悟,忙走到桌案邊看著地圖中的長江及其流域。
「小楊,黃河作為母親河自然能帶動北方發展,而長江又何嘗不是母親之江呢?沿岸的幾個點發展好了便能帶動南方的發展。再說,長江之上現在已經有了很多沿江城市了,最有名的就是建康城和江陵城,你看看~我覺的發展長江流域遠勝過發展黃河沿線。這裡可是聚集著更多的人口啊!」
「好!現在有了機帆船,即將還有自行車、三輪車,我有信心發展長江流域的經濟。」楊二頗有信心的說道。
「唯一遺憾的是,南方多河流,多山,鐵道鋪設困難很大啊!若是都通上火車,那就太好了。」
穆先生帶著些遺憾說著。他不是萬能的,面對寬廣的南方河流,以現有的技術手段,那就是一條條難以逾越的天塹和鴻溝。
「真就沒辦法造出跨江大橋嗎?」
「沒有!什麼都缺,就連水泥都沒有。拿什麼造橋?李春的趙州橋也不過是一條不寬的河流上造的單孔拱橋而已,且只能行人和馬車。這1400年前什麼都缺少。」穆先生講著事實。
「唉!先不說這些了,等到以後再說。」
楊二轉身向艙門走去,他要到甲板上去看看。他要看看並不寬闊的通濟渠兩側的大地,他要看看逐漸進入隆冬的歲末時節這南方的田地之是否荒廢,他要看看田間地頭有沒有面朝黃土背朝天耕作的百姓。
只不過,還是令楊二失望了。
紛紛揚揚的雪花,讓楊二的視野並不好。只依稀能看到運河兩側廣闊的平原上空無一人,田間更是見不到一絲綠色,一派蒼茫荒撫的蕭殺之氣。
「唉!沒曾想在隆冬時節這南方也同北地一樣,田中空無一物。」
「呵呵!這有什麼奇怪的,又沒有作物越冬的大棚,這寒冷的天氣任誰也不會出現在田裡,再說,這時節能種點啥?」
穆先生小聲的說著,一邊將領口武德嚴實,生怕冷風灌入了。
「穆老,就不能造出些塑料薄膜嗎?這蔬菜糧食的大棚又沒啥技術含量的,我15歲時就跟老爸在地里搭建過,可以種很多反季節的蔬菜。」
「造塑料布一點不難,但現在的原膠產量還不能用於造塑料篷布,要先滿足各種車輪的需要。再說,誰去教百姓們使用大棚呢?大棚蔬菜就連穆某也沒見過。」
「算了,若是在跟穆老這麼說下去,該讓我去當搭建蔬菜大棚的農技員了。還是讓這時的百姓按照他們的生活習慣過吧!發展農業科學技術還不是時候。」
「是啊!我們都無需為這時的百姓操過多的心,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想必今年的秋收早就讓各家屯積了大量的過冬糧食和菜蔬。勞累了全年的百姓也該在歲末年初,享受屬於自己的冬假了。」
「這樣也好,都縮在家中過冬,也可以有更多的時間造小人。只是,他們能閒我等不能閒啊!」說完,楊二看向天空漫天飛舞的雪花,任調皮的跳動的細雪親吻著自己的臉龐。
「南方都下雪了,北方~西北又該是怎樣的一副天地?世民他們還過的好麼?」
楊二的思緒飛向了遙遠的北方,飛向了大西域。
安西府治所,龜茲城。
「嗚~嗚嗚~」一陣響亮的火車汽笛聲中,一列滿載貨物的列車在一片蒸汽霧中衝出了車站,一路向西疾馳而去。
站台上,此時正聚集著一群身穿官袍的官員們,他們全都目睹著逐漸遠去的這趟專列。
「必須要抓緊時間,多發出幾趟物資專列。一定要趕在大雪封路之前,搶運過冬物資到碎葉城。」站在前面的一個年輕官員說道。
「世民,不必焦慮,只剩三趟車未發了,應該能趕在大雪降下之前全部發出的。」一個年邁的將軍安慰著說道。
「道興將軍,你我聯名上奏的摺子不知道陛下看到沒有?這鐵路複線若是不能及早上馬,待到陛下領軍出征波斯時就晚了。」
「是啊!光是往碎葉城駐軍運送過冬物資都如此被動。不過,本將聽說陛下去了南方,不在京城,恐咱倆上的摺子陛下沒有看到。」
「無妨,這摺子應該到了內務部裴世矩丞相的手中,若是世民說的不錯,無需陛下下旨,裴丞相定然已經在綢繆我安西府複線鐵路建設一事了。」
「話雖如此,就算修建這複線鐵路,我安西也少不得出錢出人的,一旦複線工程上馬了,又該影響到來年的春種了。」
「道興將軍無需介懷,一旦內務部批文下來,裴相定然會派出築路大軍助我安西修路的。至於錢物麼?我安西府還是出的起的。走~回府!」
李世民拍打了一下肩頭的雪花,對眾文武官員們說道。
「世民,昨日于闐建成來信說于闐今冬遭受了罕見的雪災。但不知現在的情況如何了?」一名年輕的文官跟在李世民身後說道。
「房從事,吾兄建成那邊就沒有更近的消息過來麼?」
「若在平時,或可有信過來。但若是雪災嚴重了,莫說送信過來,就是家門也難得出的。」房玄齡一陣心急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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