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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那小贊普松贊干布便沒了價值,最終還得靠武力解決吐蕃問題了。」何充說道。
「非也!也不全無價值,至少贊普家族還是有一定統御力的。用的好了,對我朝威伏吐蕃高原原著民是有很大好處的。不過,就看囊日倫贊普家族能不能為朕所用了。」
楊二說完再看階下眾臣時,眾臣都點頭稱是,議論不迭。
「陛下,如此看來就算手中有了松贊干布這張牌也還需進兵吐蕃,採用兵威加招撫並行之策了。」宇文化及道。
「正該如此。成事需得靠自己才穩當。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權當朕心喜之下妄言了。呵呵!」
「呵呵呵呵~」群臣再次會心的笑起來。
「陛下,臣有奏。」這時,刑督部張恆起身拱手奏道。
「呵呵!好了,言歸正傳,諸卿有奏盡可奏來,張督相說吧!」
「陛下,楊玄感那廝現在回到了淮陰城。果然進了高士遠府中,由此可見,淮陰高府正是叛逆窩點。眼下,經常進入高府的人微臣手下均有記載。這是叛逆詳細名冊,請陛下過目,再請問陛下何時可以收網?」
元岩忙上前從張恆手中接過名冊後,轉身上階呈到楊二龍案上。
楊二仔細的翻看了一遍名冊中列舉的每個名字並在記憶中搜尋對其中每個人的記憶。多半都是寂寂無名之輩,但也有幾個名字讓楊二注目凝思。
李子通?劉黑闥?甄翟兒?段達?居然還有天平山一個出家的和尚蓋世雄?這幾人楊二還有印象,特別是這個出家惡僧人蓋世雄,此人兵器獨特乃是一對飛鈸,練得出神入化出手即要人命。
「張督相,叛逆現在可有實質動作?」半晌之後,楊二抬頭問道。
「稟陛下,目前還沒有大的動作,只是時常聚在高府密議。特別是楊玄感從西域回來之後這段時間,經常徹夜密謀。臣覺得應該先下手,不給其任何機會。」張恆狠狠的說道。
「不~張督相,現在不是收網的時候。雖然,朕相信你有收網的理由,但目前還不妥。一則,我朝現在正在與西突厥交戰,需要一個內部穩定的環境,不至分心;再則,朕相信還會有更多的叛逆份子會加入其中,而並不在這份名冊上;三嘛,就是朕料他不敢妄動,淮陰周邊皆是朕的駐軍重鎮,北有黎陽、西有洛陽、東有濟州、南有盱眙。就算給楊玄感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趁我滅突之際起事的。繼續監視,不可打草驚蛇,將網子撐大一點,明白嗎?」
「臣遵旨。」張恆得到了具體指示後滿意的坐下了。
「陛下,臣有本奏。」盧照鄰起身奏道。
「何奏?」
「陛下,臣等依照陛下指令現已組織了大批商貨,目前均已囤積與餘杭港口,商船也都準備妥當了。請陛下確定何時能夠裝船起航?」
「哦?是準備前往阿拉伯等國通商的麼?」
「正是。」
「嗯!好!這樣,朕正欲前往江南巡視一番,現在天氣寒冷不便出門。待開春之後,朕若有空便親自去往餘杭海港為我天朝首支外派商船揭幕起航儀式。朕若分不出身,便由裴老代替朕去一趟江南了。」
「臣遵旨。」盧照鄰點頭落座,同時瞥了一眼身邊的裴世矩,裴世矩撫須笑了笑。
就在這時,元岩輕步踏上龍階來到楊二身旁俯身在其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楊二聽了一愣,略作思索後說道:「宣其進殿。」
「是。」元岩趕忙向顯德殿外走去。
不一會兒,只見元岩再次邁入大殿,其身後埋頭跟著一人來到大殿正中。
「高句麗世子高建武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
「建武兄,何事如此緊急非要見朕?」
「陛下,請陛下為我高句麗國做主。」高建武言語中帶著幾分焦急。
「莫急,慢慢道來。」
「陛下,昨日建武國中傳來消息,言說我父王病體沉重,恐時日無多了。而權臣淵蓋太祚父子三人咄咄逼人恐趁勢篡逆,建武此來便欲請陛下出動東北之兵給予亂臣賊子當頭棒喝,使其不敢妄動。」
「嗯!宇文防相我登州水師從窟說島返回母港沒有?」楊二問向宇文化及。
「稟陛下,我登州水師已於月前完成運送蘇定方部登陸窟說島後返回了,陛下是要用登州水師麼?」
「唉!是想用啊!不過過半渤海灣已經凍住了,使不得船了。」
「陛下,若是要用船登陸高句麗國,何不調用膠州灣水師呢?渤海內海結冰,但外海尚能使船啊!」
「呵呵!朕倒險些忘記了。好!命膠州灣水師戰艦120艘兵發高句麗國,記住不要登岸,只在其外海停泊數日即可,以此向高句麗國權臣淵蓋太祚父子顯示我朝兵威,使其不敢擅動。再令~不!不用了。就動膠州水師可以了。」
「臣遵旨,速調膠州水師北上高句麗長安城外海巡弋。」
「陛下,為何不就近調動駐靺鞨及遼東隋軍蘇定方、秦瓊部,而捨近求遠動用膠州水師北上?」
「天寒地凍的,東北雪厚數尺不宜動兵,只用我水師前往就足夠形成威懾了。」
「這~」高建武一時語塞,只得點頭。
「若建武兄無其他事情,還請退下。」
「遵命,陛下。」高建武猶豫著隨元岩退出了顯德殿。
「陛下,何不靜觀高句麗之變呢?內鬥的高句麗對我朝有利啊!」高熲起身問道。
「是啊!陛下,內鬥之後的高句麗必然羸弱不堪,那時我朝只需一軍便能輕鬆攻取。」宇文化及接著質疑道。
「呵呵!朕何曾將高句麗看在眼裡過,要滅其國也就在旦夕之間爾!穩定其國內形勢正是要高阿那父子有求於我,並仿效我朝施行新政。朕今後得一個富裕的高句麗總好過一個殘破不堪,一切需從頭再來建設的高句麗吧!」
「陛下高明!臣等不如也!」群臣起身符合道。
「眾卿還有奏麼?若沒有就散朝回家吃午飯了,朕的肚子都餓了。」
「呵呵呵呵~」殿內一陣歡笑,待群臣正欲起身離席時,內務部裴世矩卻起身奏道:「陛下且慢,老臣還有一事報與陛下。」
「說吧!但願裴老所言之事莫敗了朕的胃口才好。」
「呵呵!陛下說笑了,老臣說的這事保管陛下能多吃幾碗白米飯。」
殿內正欲離席的群臣又都笑著坐了下來,就等聽裴世矩要說何事。
「陛下,現今緬安兩府總務欽差使姚察已治理湄公河近兩載了,那湄公河已是煥然一新,沿河十餘座城鎮興起帶動當地土著共同發展,一切皆按陛下早前設想在推進著。更兼緬州已經勘探出幾處金礦,更是吸引大量中原商人前往,如今緬安兩府湄公河流域已經不再清淨了。」
「呵呵!好啊!不清淨?越熱鬧越好,自發去的人越多越好。只是~」楊二說著說著竟又想到了緬州特產橡膠來了,早和穆先生說好了,要派人去開發橡膠園,但因入冬了,這事反倒擱置下來了。
「好了!散朝了。」楊二有了心事,便再無心情主持朝議了,直接叫著散會。
回到後院,楊二一刻沒有停下,也顧不上先吃午飯直接就去找麻叔謀。
這段時間以來,麻叔謀就跟中了邪一樣,一門心思放在了解石上,還未等進屋,就聽麻叔謀偏房內傳來嗡嗡的機器解石的噪音。
「麻部長,這塊石頭解完就開飯了吧!餓死了。」
「他娘的,你就知道吃,開一塊破石頭你能用一天,就你這磨洋工的樣還想吃飯,趕緊的,什麼時候解完什麼時候去吃飯。」在噪音聲中傳來麻叔謀沒好氣的罵聲。
「嗨~就不能把窗戶打開幹活麼?你看這一屋子的灰塵。」楊二推門進屋便又是揮袖又是捂鼻的。
「喲~這麼有空,下課啦~」
「出來下,跟你商量個事情。這屋裡灰大嗆的很。」楊林向麻叔謀招著手說道。
「行!哥幾個,別偷懶,麻某去去就回。」跟屋中解石頭的小工們打完招呼,麻叔謀便跟著楊二來到另一屋中。
「我說,麻哥,你這解出翡翠了嗎?這都多少天了,不見你報喜。」
「嗨!全是TMD鵝卵石,只有幾塊疑似翡翠,但細裂極多,種水不好,準備掏個菸灰缸、筆筒子,其他的全部拿來鋪地。」
「小弟給你出個主意,保准你收翡翠收到手軟,你願意聽不?」
「是嗎?俺沒多少文化,你別騙我。」
「誒~咋能說是騙你呢?這樣,你再去一趟湄公河緬北地區,現在那裡已經有了很大變化了,熱鬧的很。你只需在每處碼頭城鎮貼出告示,講明翡翠原石的樣子和你的要求,花點現銀坐地收貨就是了,想那深山中的土著們總有見過翡翠的,自然會將好貨送上門的。這總好過你帶人沒頭蒼蠅似的進山到處去刨。」
「誒~這主意不錯嘛!符合***說的發動群眾辦大事的想法。俺算是搞懂了,現在手上的石頭都是極淺層挖到的,埋在地下的時間短,沒有玉化屬於廢石頭,真正的極品翡翠都深埋在地下的。俺又沒挖掘機,自然挖不到好翡翠。這發動緬民給我挖石頭,不~總有一處山體滑坡後將地底的翡翠帶出來的。發動緬民去撿,俺出錢收就是了。好辦法,俺就開春之後帶足銀子,再去一趟,當個坐地戶。」
「可以~可以~不過,拜託你在順便為小弟做件事情。」
「說!只要哥哥能做的。不過先說好,這翡翠生意你別參合。」
「唉!不參合你作大事,發大財。順便在城鎮周邊給小弟建幾處橡膠園,聘些當地土著當割膠工,這工錢嘛~你先墊上。」
「原來是想使喚俺啊!不干~不干!誰稀罕作橡膠莊園的地主啊?」麻叔謀知道了楊二的真實目的,便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般。
「唉~你不能不干啊!這活兒只能你來做,想想天然橡膠出來了能做啥用場?汽車輪胎!飛機輪子!電線!矽膠娃娃~杜蕾斯~還有成群的伊佐拉~」
「得了,得了!這活俺接了,這輩子就當回橡膠莊園主,說不定真有幾個「伊佐拉」,想想也不錯。」
「嗯~穆先生說過,要大量產膠,為確保割膠產量,先辦十個大型橡膠園吧!」
「兄弟,你想累死俺啊!」
「要不你看著辦,至於產量夠不夠,讓穆老說了算。好了,說定了,我吃飯去了。」
看著走遠了的楊二,麻叔謀坐在椅中一動不動,他突然覺得自己又被套路了。
突厥王城金帳。
射匱可汗此時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坐臥不寧,一臉的愁容。階下眾王公大臣們也都一籌莫展低頭不語。
「諸位王公,可有辦法抵禦大隋兵峰?最近的一路已經距此不到500里了。」
「大汗,本王覺得這突前來攻我王城的一路隋軍倒不可怕,畢竟這路人馬不多,只5萬而已。但現今被攻的形式極為被動,加上萊里克爾將軍首戰玉門關又大敗一場,以致軍心不穩。本王願領兵出擊為大汗擊退最近的一路隋軍。」右賢王桑賈貝克請纓說道。
他原本正率兵追擊大隋暴動的築路民壯的,卻被射匱可汗一道金牌召令給召回王城了。
「右賢王兄,我王城現在只有禁衛軍可以出戰,在人數上並不占優勢,擊退隋軍談何容易。還不如讓萊里克爾分兵前往堵截。」
「嗯!此也算一法。」
「大汗~大汗在哪裡?」突然金帳外傳來一陣喧譁聲,就在眾人覺得驚異之時,就見殿外衝進一人,此人髮髻蓬鬆,一臉風塵,眼神驚慌。
「扎哈羅丞相幾時返回的王城?快跟本汗講講前線戰事,如何就敗了?」射匱可汗見是丞相扎哈羅匆匆闖入金帳忙問道。
「大汗,稟大汗,隋軍火器太過厲害,我先鋒大軍10萬精騎,只半個時辰便折損3萬。全軍也急退數百里與隋軍脫離接觸。」
「扎哈羅丞相,你不在軍中輔佐萊里克爾將軍,回來作甚?」右賢王見扎哈羅神情恍惚不定忙問道。
「大汗,如今大隋分兵4路來攻我王城,此城不可守,當速遷都三彌山城,若是被圍在此就全完了,此也是萊里克爾將軍之意。」
「什麼?遷都!我家眷產業均在這裡,遷都豈不要捨棄全部?」王公圖巴插言反對道。
「大汗,如今形式緊迫,僅此一途。好在向西並無隋軍堵截。」
「容本汗思量,丞相一路辛苦,可先回去休整。」
「大汗,遷都一事不可拖延,還望早些定奪。」
「嗯!都散了吧!本汗想單獨待一會兒。」
右賢王桑賈貝克出了金帳,望向灰暗的天空,不禁長嘆著。他最不想看到的突隋兩國大戰以一種不可阻擋的方式開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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