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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再說!汝懂波斯語言麼?再說此處干係重大,留汝在此一是照顧上官姑娘,二是協助格里芬將軍守住此處。本使料那波斯名將沙赫巴勒茲將軍若是知我去襲取泰西封城,定能猜到我軍是由此處進兵的,他怎能不派一隻軍隊來截我後路?讓別人留在這裡本使也不放心,明白麼?」
「是,主使大人,屬下明白了。」
全軍在鐵門山口休整了兩日之後,這隻突厥精銳的奇襲大軍便重新踏上了征程未卜之路了。
大隋京城皇宮御書房。
「呵呵呵呵~」徐茂公、魏徵和李靖還未踏入御書房便聽到房內傳出的爽朗笑聲。三人相視一笑,隨即輕快的步入房中一同向楊二拱手施禮著。
「呵呵!你三位來的正是時候,你們猜朕因何發笑?」
「陛下,莫不是西線鐵道修到武威城了?」李靖猜到。
「呵呵!藥師兄繆矣!如今我朝鐵道和公路路網建設均按部就班推進著,每日都有進展,陛下對此早就見慣不驚了。魏某倒覺得陛下定是為那高句麗和新羅、百濟三國爭相向我朝獻俘以換取我朝軍事資助有關。坐山觀虎鬥,不~!是坐山觀狗斗的心情可想而知是愉悅的。」魏徵輕笑著說道。
「嗯!玄成先生的一句坐山觀狗斗說得好!不過,也還沒有猜中啊!」
「陛下,難道西邊有消息傳來了?」徐茂公手捏羽扇正色的問道。
「呵呵!看看吧!確是兩條猛犬開撕了起來,而且都是發動了傾國之兵,如此一來定是兩敗俱傷。」楊二說完,拈起桌案上的一封信箋遞給了上前來的徐茂公。
「呵呵呵呵~果然如此!想不到玄遂先生竟有如此能耐,短短時間便攪動西方大國混戰了,我等都無此本事。」徐茂公閱罷書信悵然說道。
一旁的魏徵忙接過書信快速看了一眼,隨即也面露驚愕之色道:「李玄遂竟然不是專為我朝與突厥交好,重開絲綢之路西行的。陛下難不成有圖突厥、波斯之意?」
「呵呵!原來西域突厥以西竟還有強國,還是用宗教御民的強大帝國。陛下平時教導我等的是,國家若是孱弱了,必定有外強來犯!某看這薩珊波斯帝國就是這樣的好戰大國。」李靖看過書信後鄭重的說道。
「是啊!西突厥射匱可汗部不僅長久占據我西域故土,還向西強勢擴展了大片領地,為收回故土我朝遲早會與西突厥一戰的。朕也不介意在我大軍攻取西域之後順手再將緊鄰的薩珊波斯帝國給拿下。我朝東面是大海,不是擴充勢力的主要方向。而西面卻是廣袤的大陸,當儘可能多打下一些來。」楊二邊說邊將交回到自己手上的這封書信放進了炭火爐中,看著它一點點化作灰燼。
「茂公先生,過幾日你便趕赴武威城,儘快熟悉于仲文將軍的西部戰區將士和河西走廊地形、氣候等,軍中缺什麼便向後勤部麻部長索取。還有,現在波斯帝國大軍兵多勢大,突厥正面與其交戰時定會落入下風。李密奇襲之計雖狠,但也險,要想迫使波斯大軍退兵估計還有些難,除非其正面攻擊同時也受阻不前,如此波斯大將才會撤兵。突厥國內物資貧乏,少不得射匱可汗要再次求助於我朝。茂公先生去了武威城後,面對射匱可汗的糧食、軍械等求助要求,你要把握住一個度,就是給他,要什麼給什麼,但不能多給,不能讓兩國過早結束戰爭。朕要看到此番大戰之後,兩國都陷入衰弱之中,特別是西突厥國。最好折損兵力大半,國家府庫打空,百姓民不聊生。明白嗎?」
「陛下,臣徐績領命。明日與宇文防相交接手中事項之後便趕往武威城。」徐茂公起身拱手道。
「好!若是覺得西征時機成熟了,速來報朕知曉。」
「是,陛下。」
「還有一點記住,若是鐵道路軌鋪到張掖,汝的位置就在張掖城;若是路軌鋪到了敦煌邊城了,汝的位置就該在敦煌城。」
「是,陛下。」徐茂公臉頰泛紅興奮的應道。
「陛下,末將請戰西域。」李靖大受感染,起身拱手請戰道。
「呵呵!偌大一個西突厥帝國,加上偌大一個薩珊波斯帝國。豈是茂公先生一人能吃下的?藥師將軍回去後立刻部署你北部戰區侯君集部出唐努烏梁海及兩湖地區,進擊西突厥契骨、薛延陀兩地及阿爾泰城守軍劉方部出擊契苾地區的作戰計劃,記住此兩路人馬出擊當多用東突厥突利可汗的精銳騎兵。」
「末將遵命,呵呵!」李靖興奮的接下了楊二的命令後更是一臉滿足的笑了起來,顯然他認為北征東突厥一戰還沒打過癮。
「陛下,過早準備,若是被射匱可汗知曉了,豈能不防我?那時,他再與波斯媾和便與我軍不利了。」魏徵忙諫言道。
「玄成先生所慮的是,你二人該知道怎麼作了吧!」
「呵呵呵呵!」楊二此言一出,徐茂公和李靖全都大笑著點頭不已。
眾人都在大笑不已時,仲堅進來報導:「世兄,宇文先生在外求見。」
「哦!好啊!快請~」
「陛下,老夫剛到屋外便聽得房中大笑之聲,原來是魏相和藥師、茂公在此啊!老夫有禮了。」宇文化及進屋除了給楊二見禮外也拱手和屋中三人搭禮道。
「宇文先生,請坐!不知先生因何事來見朕?」
「陛下,方才老臣接到了一封從南部戰區杜伏威那裡送來的600里加急快信。覺得信中所言之事頗怪異,老臣從未聽說過,不知如何處置,只得來此請見陛下,讓陛下決斷。」說完,宇文化及從袖口中取出了一封帶「急」字的信函,雙手捧給楊二。
楊二聽說是杜伏威送來的加急信也是頗覺好奇,接過信後忙打開來看。
「呵呵!原來為這事。既已查明不明戰船來自波斯,屬波斯海軍戰艦,那沒什麼好說的。命現駐馬六甲我水師魯明星部,率水師戰艦200艘,搭載陸戰騎兵3萬,由被俘的波斯海軍艦隊官兵帶路,從海上給朕反擊回去。不管怎樣要一舉殲滅全部駐紮在波斯灣的波斯海軍艦隊。」楊二顯然有些被氣得好笑。自己原本用來應付來自歐洲海盜艦隊的水師,竟然先是碰上了主動惹上門來的薩珊波斯帝國艦隊了。他能來,我就能去。非得殺上門去給這幫波斯海盜一點教訓不可!
「陛下,杜伏威將軍信中說,那波斯帝國海軍艦隊經歷了40餘天的海上顛簸才到達我馬六甲附近海面。我水師卻是從未有過如此長距離的遠航啊!請陛下慎重為宜。」宇文化及畢竟是個慮事周全之人,他提醒著楊二道。
「呵呵!宇文先生可仔細看過此信?杜伏威將軍說的明白,他波斯艦隊的戰船雖然高大,但畢竟還是風帆船。他僅靠風漿之力便能侵入到我馬六甲海域。我朝水師艦艇早已使用上了風帆和汽輪機驅動兩種行船方式了,朕料最多20天我魯明星水師便能抵達波斯灣。從信中所言的戰況看,交戰中我朝水師也占據了絕對優勢,不光擊沉了來犯的波斯大部艦船,還能迫降十幾艘,收降兵數百。由此可見,我大隋水師本次遠海攻擊必然直搗匪巢大獲全勝。」
「既如此,陛下,臣便去給杜伏威和魯明星二將回書了,催其火速發兵就是。」
「慢!令魯明星將軍滅了波斯艦隊後,可率兵登岸給朕好好的把波斯臨海城池給洗劫一番。把波斯人的好東西都給朕帶回來,搶不到東西就搶人,搶波斯女人。還有,讓他派人去接應突入進波斯的李密,若李密部無法從旱路回突厥,就讓他登船由海路回國。」
「是,陛下。不過此風一開,相信水師將士們人人都會搶得一個波斯女人回國的。甚至~唉~」宇文化及有些不解的嘆息道。
「呵呵!遠海航行過於枯燥難熬,就讓將士們放縱一回也無妨。再者,朕聽說波斯女人個個都妖冶漂亮~~呵呵~朕失態了~呵呵~宇文先生可回府行文過去。」
「是,陛下。那老臣就強令水師登岸後儘可能多的搶些波斯美女回來,反正我南方戰區將士光棍多的是。」
「呵呵呵呵!」書房中眾人聽了那宇文化及那賭氣似的話後,全都笑了起來。宇文化及也在眾人的歡笑聲中連連搖頭出了御書房。
「好了,別笑了。茂公先生、藥師將軍今後若是到了新占之地皆可照此行事。」
眾人聽了又是一陣大笑。
半個月之後,來自京城防務部的一封行軍指令送到了南部戰區指揮使杜伏威手中。只是,這封經皇帝陛下簽署的指令讓杜伏威等一干將領們全都沸騰了起來。
「呵呵!好!有了這道聖諭在此,我水師兄弟和陸戰騎兵千里迢迢前往波斯帝國便在無抱怨了。」
「大帥,既然陛下說的清楚要多搶波斯女人回國,那此番前往波斯我水師當傾巢而出才是,留誰在家都不好說的,呵呵!」水師副指揮使屈突通笑著說道,其他水師將領們也都低頭悶笑著。
「好!雖然此行並非陛下紙面上批覆的那麼簡單,但本帥執行陛下的旨意從不打折扣,命:魯明星水師留王九龍副統制領20隻戰艦守馬六甲母港,其餘戰艦及運兵船、輜重船傾巢出動。計水師8萬,搭載騎兵12萬,共20萬大軍出征波斯。」
「是。」水師眾將起身答道。
「大帥,前日往緬州運送糧草去的400艘貨船,現在都空置在室利查怛羅港口。我水師欲往波斯勢必要在緬州港口補充淡水及糧食,不如將這400空船一併帶往波斯,這樣運回的波斯女人也可多些。」水師副統制吳明徹建議道,此建議得到了帳中眾將的支持。
「嗯~好!就這樣辦。但話說回來,若是裝不滿有空船駛回,本帥要重罰你等一個出工不出力之罪的。」
「呵呵!好說~好說~」眾水師將領們嬉笑著答道。
「回程路過緬州室利查怛羅港時,別小氣了,送12軍司馬超將軍波斯女人1萬,聽見沒有?」
「呵呵呵呵~」帳內只聽笑聲,沒人應答。
消息傳到軍中,整個南部戰區的將士們頓時沸騰了。水師不用去爭人人有份去,杜伏威手下的將士卻為爭取前往波斯的員額爭得不可開交。最終經杜伏威的干涉選出了由陳留兒、阮飛、尹傑、邢曠、蕭摩柯、任忠六員大將,分作六支,每人統領2萬將士前往波斯帝國。
三日後,在波斯降將的領航下,大隋遠征軍從馬六甲母港開拔了。密密麻麻的近萬艘大小不同的船隻鋪滿了整個狹窄的馬六甲海峽,這其中不光是水師戰艦等軍用船隻,更是夾雜了數千艘各種商船,場面蔚為壯觀,凸顯東方大國氣勢。
但就算杜伏威心思縝密,還是失算了一處。那就是當遠征艦隊抵達緬州室利查怛羅港停留補充物資時,消息泄露了。
「狗日的老杜,忒小家子氣了。自己去搶好處,就拿1萬女人把老子給打發了,不行!」司馬超一臉不滿大嚷著。
「將軍,咱有手有腳,有兵有船的,自己的活兒何必讓他人來干。末將今個兒把話撂這兒,這不有400空船嗎?末將願帶1萬人馬登船隨西征大軍一路,好歹為我12軍十數萬將士帶回10萬波斯嬌娘來。」大將郭什柱也大呼小叫著,這郭什柱原來就是洛陽王王世充手下第一等性情火爆的大將,從來不是吃虧的主兒。
「好!郭將軍硬氣,本將軍就讓王仁則將軍作你副將,領兵1萬登船前往。若魯明星將軍要問,就說是本將軍給你的命令。」
「呵呵!司馬大將軍,郭將軍,1萬人馬能搶多少人啊!難不成1人搶10個,難怪軍中南方將士說我北方兵長得五大三粗沒頭腦呢?」
「那你說咋辦?咱就400條船,還是用的別人的貨船。」郭什柱問著自己搭檔王仁則,這兩將一粗一細,一勇一謀,在南征驃國戰役中配合的相得益彰。
「依末將看,馬匹就不用帶了。這樣船上至少可裝載3萬士卒。」
「那無馬我等上岸如何打仗?」
「誒~~老郭啊!你個死腦筋,那波斯國有的是上等好馬,那裡的戰馬比咱軍中的馬兒高大健碩,咱人都能搶還不能搶馬嗎?」
「呵呵!好個王諸葛,這腦瓜好使!」郭什柱大笑起來。他時常在軍中自比東漢名將張飛,把狡詐多變的王仁則比作自己身邊的活諸葛。
「好!就依你二人,反正放著這些將士也是整日閒耍,不如多派2萬隨你等前往。」司馬超拍案而定道。
不料卻又激怒了帳中另一員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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