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麻子突現長安城 劉文靜掌軍情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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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二趕緊跳下馬,扒拉開擋在前面的來護兒將那叫花男子額前擋住眼帘的亂發撩開定睛細看。

  「麻哥,真的是你?」楊二心裡一陣驚喜。眼前不就是自己的同鄉兄弟麻子嗎?雖然臉很髒,頭髮很長,穿著破爛,一副外鄉流民落魄的扮相,但楊二還是能夠認出來。

  「兄弟,真的是你,你也來啦?」麻子的一雙髒兮兮的手和楊二的雙手緊握在了一起,雙眼對望,眼中都帶著激動的淚光。在這全然陌生的環境裡,隨時都在為自己的小命提心弔膽的日子裡,遇到了故鄉的親人,那種感受是難以言表的。

  「怎麼?哥,就你一個人過來了嗎?」楊二話音顫抖著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原本和你嫂子在一塊的,醒來後就。。。。就一切全變了。我也是隨著一幫逃難的百姓九死一生來到這裡。」麻子眼淚巴巴的小聲哭訴著。

  楊二此時清醒了過來,心想,這不行啊!這周圍的大將親兵們都看著呢!在這樣在這兒煽情下去豈不是要穿幫了。引起周圍人對自己的身份的懷疑那還怎麼玩,難不成也和麻子一塊流浪去?想到這裡,楊二略微的擦了下眼角的淚痕。重新振作了精神恢復了原有的神情,轉頭對來護兒說道:

  「讓護衛騰出一匹馬,帶上他回府。」

  「是,殿下。」來護兒從旁看出眼前這個落泊的流民一定是和晉王千歲相識的,只是不知何故淪落成現在這副光景。轉身讓一名護衛將馬匹讓出來,牽到這個流民身邊。

  「麻哥,現在什麼話都不要說,上馬跟著我走,到了地方後我們在詳談。」楊二右手拇指輕輕的掐了下麻子的手心,小聲說了一句。

  麻子瞬間就明白了,這麼多官軍跟在周圍,亂說的後果可能就是拉到一邊斬首,後果是很嚴重的。這一路的逃難,見過的路邊倒死人太多了,人命至賤無比。看到楊二翻身上馬,麻子也腳踩馬鐙輕盈的上了馬。慢慢的跟在楊二一側閉口不言,往前走著。

  很快,一行人便到了晉王府門前。這時府中大司馬、朝中太傅宇文述攜府中眾多幕僚奴僕早已列隊在府門前迎候。楊二等眾人盡皆下馬,在楊二現有的記憶中是記得在隊列最前面的一位老者就是自己的老師,也是掌管府中諸事宜的大司馬宇文述的。於是忙上前與這個老者見禮,宇文述既是長者更是自己的老師,施以弟子禮儀是這個時代的規矩。

  「老師,許久不見身體無恙乎?」楊二用這個時代的問候語,輕聲向自己的老師問候道,足見尊重之意。

  「承千歲殿下美意,老臣身體尚可,只是早盼殿下歸來。殿下一路風塵快進府歇息吧!」宇文述轉身伸手向楊二作了個進門的手勢。楊二挺身在前,宇文成都和麻子等人跟隨著進入府中。

  「楊興,帶他去梳洗趕緊,找些吃食與他,在騰出一間廂房讓他休息。」楊二看到自己在府中的親隨小廝楊興,便讓他帶麻子到一旁去梳洗吃飯。

  楊興不敢多問,聽了主人的分付只管去辦,便領著麻子往一旁走去。

  這一路上,沒有和麻子說話,但見到麻子後,楊二頓時感覺不在孤獨了,感覺心裏面的壓力也減輕不少。終於有個最親信的兄弟可以幫著自己分擔很多事情了。

  在大廳主座落坐後,隨行的將領宇文成都、來護兒、金甲和童環坐在自己的右側。府中幕僚們在左側入座。

  「殿下啊!老夫早已盼你回京了,殿下在外作下的諸多事宜,很多都事先未經朝廷審議,更未得皇上聖諭,皆是以晉王府名義行事,於公這有違朝廷律例,於私也與皇家祖制相悖。好在殿下所做諸事皆是於國於民有利,未曾有半點私慾摻雜,頗受皇上讚譽。但老夫為此夜不能寐啊!真不知殿下下一步回弄出什麼事來。殿下可知那東宮可有數不盡的眼線在盯著殿下呢!稍有不慎,殿下所作之事便有前功盡棄之險啊!」宇文述一番肺腑之言讓楊二甚是感動。他是知道的,如若不是老人家在京師隨機調度,應付東宮的打壓,自己在外也不可能安身,更不可能去折騰。但如果不在外面做好應有的準備,光在京師這塊,那怎麼也爭不過東宮太子。東宮的太子黨力量明顯在京師強過晉王的,如不折騰那就只有等死一條路。「申生在內死、重耳在外生」的道理楊二還是明白的。

  「讓老師掛念了,學生向老師賠罪。」楊二拱手向宇文述抬了抬,算作賠禮。

  「不知東宮那邊可有動向?」楊二看向左側幕僚這邊。

  「殿下,據下官探知,那東宮太子在皇后病重,皇上不朝這段時間的表現,頗受詬病,引得皇上不喜,禁足在太子宮中反省,太子一黨從飛揚跋扈到現今偃旗息鼓,那楊素私調至京師以北耀縣的駐軍已經悄然撤去。那東宮在京師四周已無一兵一卒。」張恆起身答道。

  「甚好!本王雖身在外,但略施小計足以平滅東宮氣焰。只要父皇身體無恙,諒那太子大哥也不敢在亂動分毫。王公大臣元老將軍們也不會在此刻就站隊東宮的。張卿可在適宜的時候多送些美女給太子,太子圖這口,那就讓他多多享樂,沉浸於溫柔之鄉,漸滅其爭衡之心,喪其幕僚將領爭霸之氣。久而久之,必惡於父皇母后。到那時,誰是儲君尚為未可知也!」楊二心態平和信心滿滿的對府中眾親信說道。

  「殿下,謀劃長遠。滅其爭衡天下之心,死於溫柔之鄉,此計大妙啊!下官定按照殿下之意去作。」張恆擊掌叫好不已。宇文述等也盡皆撫須微笑點頭認同。這是當下最好的策略了。一個不思進取,一個積極準備。誰是最後的贏家,到時明眼人一看便知。

  「殿下,下官還有一事稟報。前日殿下書信中要招撫武功劉文靜一事,屬下已經辦好,不知現在殿下是否一見其人?」張恆又道。兩天前劉文靜便接受了晉王府的邀請,辭了武功縣丞的官職隨張恆一道來到京師晉王府中等待晉王回府召見。此時那劉文靜早已在側房內等候。

  「哦,那肇仁先生已到府中了麼?還不快請。」楊二沒想到自己要搭建的文臣班子中重要的一顆棋子已經投了自己,非常高興。

  片刻之後,張恆在前,劉文靜在後進入了晉王府議事大廳。

  「殿下,下官已經劉大人帶到。」張恆施一禮後側身坐回椅中。

  「小民劉文靜叩見王爺千歲!」劉文靜一跪倒底,大禮參拜道,此時他乃是一介白身,自是以小民自居。

  「噢喲!肇仁先生快快請起,來呀看座!」楊二慌忙起身抬手讓下跪的劉文靜起身說話。

  劉文靜起身坐在了張恆的下手座椅上。

  「肇仁先生有大才,本王欲以重用。在本府中本王思慮再三,欲成立一個專門探知軍情民情的機構,暫且稱作軍情司,想讓肇仁先生屈就首任軍情司指揮使,不知肇仁先生可願屈就?另外,宇文化及現也無官身,可作先生副手任軍情司指揮副使。」楊二緩緩的說道。不過在座的眾人一臉茫然,盡都不知這晉王府新立的府司有何作為,不明其意。劉文靜聽後也是一頭霧水,猶豫著不知該怎樣作答。

  「殿下,能否將這軍情司的作為詳告在下?我知自古以來各朝皆無此部,不明其意在下不敢妄從。」劉文靜惶恐的起身看著楊二答道。下首的宇文化及也是一臉的求知慾看著主位上坐著的楊二。

  「呵呵!肇仁先生、眾卿不必如此手足無措。這軍情司顧名思義就是專一探聽敵方軍情的秘密部門,現今我朝所處乃是四戰之地,北有突厥虎視、西有吐谷渾在側、南有陳朝覬覦我關中、東北稍好也有鮮卑、契丹、高麗等胡虜。本王要先生你為我打造一支秘密的諜報機構,派駐各國的組織人員等可從府中親衛中挑選,也可從張大人的親近捕快中選取。總之選用的人員必須是衷心於我的人方可。我要求不高,但凡那突厥可汗新娶的小妾名字、夜間幾時入的茅廁,皆要給我探得清楚即可。呵呵!」楊二在大廳中央,文武眾人面前一邊慢走一邊輕聲念叨著。

  「啊!這。。。。」眾人聽後皆是你看我,我看你的,驚得說不出話來。大家都在想,這還要求不高哪?要探得那突厥可汗晚上拉幾泡屎,那軍情司的細作必須是安置在那突厥身邊的人啊!最好是那小妾就是我軍情司的細作。這難度可想而知啊!

  「一應開銷費用提交預算給宇文大人,只要能收買到對的人,本王不差錢!儘管去作就是。本王那潞州鹽場等產業有用不完的金銀,可千萬別想著為本王省錢就是。」楊二背著手來回愜意的踱著步,頗為得意的說著。心想,這壟斷大隋的鹽業已可讓本王富可敵國了,還有那即將上市的煤鐵、新糧等。有財神鄭鳳熾父子在那裡一手經營還怕沒錢用。就算那鄭家的家產業足夠一個晉王府軍情司的所有開銷了。

  「殿下,儘管放心,那潞州鹽場每月往返數次送入我晉王府庫的金銀多不勝數,足夠買下現今的長安城。劉指揮使但有需求只管告知老夫即可。」宇文述作為晉王大司馬總管此時豪氣勃發,起身底氣十足的大聲說道。

  此時,劉文靜與一旁的宇文化及低頭嘀咕了片刻,雙雙起身拱手,劉文靜說道:「千歲殿下既將如此重擔交於我二人,我二人當竭盡全力為殿下周全。當在三月內將眼線細作安置於我大隋周邊各國。到那時豈止那突厥可汗起幾次夜,就是他晚間臨幸妃子幾次,時間長短等下官也會為殿下打探的一清二楚。」劉文靜此話一出,滿堂爆笑不迭。來護兒心想,狗日的文官也如此粗口!宇文成都更是失態的笑到了桌子底下。

  楊二見眾人笑的差不多了,舉手示意讓大家靜聲。說道:「好,肇仁先生有如此氣魄,加上化及先生智計過人,有你二人配合不愁此事不成。明日即可在本府側廳成立晉王府軍情司衙門,前期人手可與宇文老師和張少卿商議。本王許可你本司各級職務任命權限不必上報,軍情司各級官職分為:指揮使、指揮副使、指揮儉使、督辦、千戶、百戶、總旗,最末為小旗之職,兩位指揮使可量人而用。各職餉銀、獎勵等與老師去商議定奪,各職餉銀均不可少。還有,一旦有犧牲,家屬撫恤銀加倍給付,不可傷了弟兄們的心。」

  宇文述、劉文靜和宇文化及皆起身答道:「僅尊殿下旨意。」

  「還有,撥府銀5萬貫,交由金甲、童環二將解付少華山樑師泰收訖,不得有誤。」

  晉王府廷議在莊重而不失快意中結束,各人開始忙活自己手上的事務,宇文父子和劉文靜自去隔壁側廳商議組建軍情司諸多事宜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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