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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下官不辱使命,特來繳令。」張百戶這時一臉燦爛笑容的出現在李靖等眾將面前。眾將也是對這軍情處張百戶的膽識極為嘆服。
「好!此戰首功當屬張百戶,本帥在報給陛下的戰報中當以張百戶為此戰首功。」
「多謝大帥!」張百戶朗聲說道,看得出他心中充滿了自豪。
「單將軍,清理韃子屍體,都運到城外焚燒。今夜,當與眾將士一醉方休。」
「呵呵呵呵~」身後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很快全城都充斥著歡笑之聲,這是勝利的歡笑聲!
夜色降臨了,阿爾泰城全城都籠罩在嗆人的硝煙中。隋軍們三三兩兩的在搬運著突厥人的屍體,有的相互間在包紮著傷口,有的聚在一塊暢快的說笑著,還有的軍士在推著即將垮塌的著了火的房子。
經過了兩個時辰的血腥屠殺,城中的突厥人基本已被屠戮殆盡,只剩下一些婦女和孩童還在哭泣著。
「將軍,城中的男子現已殺得一個不剩了,就剩下這三千多女人和小崽子了。」劉政會走到魏文通身邊小聲說道。
「這一仗我軍傷損如何?」魏文通問著。
「嗨~我軍雖有火器之優,但入得城來便是巷戰,韃子悍勇無比,此戰我軍傷亡也是不小,陣亡2472人,傷了也有3104人,火器營也傷亡了近500人。」劉政會傷感的答道。這是戰前大家都未曾想到的巨大傷亡,可見在近戰搏殺中突厥人還是不弱的。
「將軍,城中韃子死屍都運到城外焚燒了,這三千多婦孺當如何處置?」任槐騎馬奔到魏文通面前問道。
「此間距雲中城太遠,這些婦孺無法押回。任將軍將這些婦孺全部押出城外殺掉,將屍體燒毀。」
「啊?這~」不光任槐,就連劉政會也被這道冷酷的命令給震驚了。
「怎麼?沒聽清本將的命令麼?」
「是,末將遵命。」任槐拱手應命,隨後一勒馬韁便去了。
很快,傳入眾人耳中的婦孺哭泣聲更加大了起來。魏文通和劉政會眉頭一皺,忙向城外自己中軍帳走去。
第2天,在一場連夜大雪的覆蓋下,整個阿爾泰城變得冷清起來。城中所有的一切都被積雪掩埋,絲毫看不出這裡曾經歷過激戰。
城外第7軍駐地,此時已經熱鬧了起來。雖有一定的傷亡,但仍然掩蓋不住將士們勝利的喜悅。這時,全軍正有序的往城裡遷著營寨。
中軍大帳中,魏文通等眾將圍在火爐邊上研判著時局,不斷商議著。
「將軍,這阿爾泰城是東突厥逃向西突厥的最後一道關隘,從這裡便可進入金山,翻越金山兩部突厥便融為一體了。由此看,我軍必須在此堵住西逃韃子。」劉政會說著自己的意見。
「劉將軍,現在是隆冬時節,天氣奇寒,我軍行軍不便,韃子也是一樣的。我軍當緊守此城,作長期駐守的準備,以待西逃之敵。估計兩個月內這裡不會有戰事。」火器營主將薛化邊吃著作為早餐的烤紅薯邊說著。
「是啊!東路李靖將軍將遭遇韃子主力,還要攻擊韃子王城,困難不小。他那裡便是短期內看不到勝敗的。末將估計,他第6軍和第8軍攻占哈爾和林最快也要在明年開春,甚至更晚了。」任槐對眾人說道。
「各位分析的都在理。既然我等已經占據了這裡,就要把這扇通往西突厥的大門給看住了。不管是冬季還是春季,這裡已經不屬於突厥人了,這裡已經是大隋的國土。本將已經派人回返雲中城報捷去了,同時,催促第5軍靠過來,他們過來少說也要25天。距此間最近的突厥城池便是北面的烏里雅蘇台,距此大概200里,那裡還有一座被突厥視作長生天神降生的地神山,屬於突利王子和巴什基爾王叔的屬地。據說,烏里雅蘇台城有10萬騎兵,估計不出10日,突利王子便能得到阿爾泰城被我軍占據的消息,他豈能不發兵來打?今日便全軍入城,修繕城牆,做好迎擊的準備。」
「是,將軍。」眾將齊聲應道,隨後,紛紛起身往帳外走,只有老將任槐拖在後面似有顧慮,欲言又止。
「老任,有話就說,別藏著掖著的,看著讓人煩。」魏文通是個爽快人,看不慣老成的任槐有話不說的樣子,不禁拿話激他。
「魏將軍,昨日城中亂戰,房屋倒了好辦,可城中糧庫也被一把火給燒了。只搜出百姓家的一些糧食,這也不夠啊!將士們隨身糧食也差不多吃盡了,5軍過來就算給我7軍帶來糧食也是20日之後了,這樣可不行啊!」
「老任,這也是本將最為頭疼的問題。讓你將婦孺殺掉也是為剩下些糧食。你看該如何是好?」
「魏將軍,不如讓任某帶3000騎兵出城到四周去劫掠些突厥部落,這周邊部落雖少但還是有的,打下一處,便能為我軍供給牛羊糧食。」
「嗯!本將看可以。那就等雪停天晴之後,將軍帶人到四周去看看。」
「呵呵!好!就當出去打獵。」
兩人攜手笑著走出大帳,往阿爾泰城中走去。
正如魏文通預測的那樣,僥倖逃出阿爾泰城的突厥殘兵去了烏里雅蘇台城,向突利王子報信去了。
突利王子聽到消息後震驚不已,他完全想不到隋軍竟然會在冬季千里轉進,不去攻打哈爾和林自己的同父異母兄長頡利可汗而搶占了自己屬地的阿爾泰城,這是為何?
「來人,快去請巴什基爾王叔。」
「殿下,王叔去地神山拜謁長生天還未回。」
「也罷,備馬。隨本王去地神山見王叔。」
突利王子在與頡利爭奪東突厥汗位失敗後,被頡利可汗封為突厥左衛王,仍回自己的烏里雅蘇台屬地。這才從哈爾和林牙帳返回不足一月時間,竟然得到了自己的邊城阿爾泰城失陷隋軍的消息,如何不氣?性情急躁的突利王子等不及自己王叔回來了,便要冒雪前往聖山去見王叔巴什基爾商議此事。
建康城皇宮議事殿群臣都在,但卻一片沉寂,不論文武都耷拉著腦袋,無一人說話。
「啪~」突然陳後主把手往龍案上一拍,厲聲問道:「怎麼?全都啞巴了?朕再問一句,若是朕不降可有退敵之策?」
階下群臣聽了又是一陣嗡嗡的議論聲,就是無一人搭言。
就在陳後主即將再次震怒時,大將軍徐子健出班奏道:「陛下,若是不接受和談條件,末將願保陛下從水路出逃。如今只我陳國建康水師建制完整,在長江水面之上尚有一戰之力。」
「哦?徐將軍除了出逃之外就不能擊退圍城之敵麼?朕的建康城可是城高牆厚,糧草充足,更兼有十萬多將士啊!」陳後主顯然還是不願棄城而逃。
「陛下,且聽老臣說一句。」孔范出班奏道。
「國相可有救朕之策?」陳後主見孔范搭話,如同看見了救命稻草般你,急問道。
「陛下,老臣蒙陛下多年恩寵,自是要為陛下安危著想。如據城而守與隋軍大戰,我建康守軍將面臨50萬隋軍水陸進攻。就算能守得一時又能如何?此非可用之策。徐將軍所言倒是可行,老臣也相信水師能保證陛下逃出生天,但陛下又欲何往?去海上麼?為陛下安危計,老臣請求陛下接受隋皇受降條件,能得一廣陵王爵位,且能世襲,足夠陛下餘生及後代子孫受用了,強過漂泊海外。請陛下三思!」
「徐將軍,若依汝之意,率水師入海,當去往何處?」陳後主遲疑了一下,再次問向徐子健。
「陛下,若是安全達到海上,可一路向南航行於嶺南、交州登岸,那裡偏遠,隋軍尚未占領,可去那裡延續我陳國國祚。」徐子健答道。
「嗯!請徐將軍速到水師準備。」
「陛下,若是忤逆了隋皇之意,便再無回頭之路了。想那嶺南、交州乃是還未開化之地,陛下去了無兵無糧,如何重建陳國?」僕射袁憲哭著說道。
「陛下,大海之上波濤洶湧,極為險惡。我水師都是內河大船恐去不得海上啊!」司空章昭達也苦勸道。
「眾卿休在多言,國家社稷豈能葬送在朕的手上。嶺南等地雖偏僻,但多有險山關隘,屬我陳國屬地。朕可就那裡重建陳國,一嗣時機成熟必然反攻大隋,光復建康。諸卿有願隨朕者便速去準備,一同登船;若是不願跟隨者,朕也絕不勉強。」
就在群臣還在議論不已時,陳後主卻已經甩袖而去。眾臣見了,只得各自回府。
李密也在群臣之中,見陳後主竟然選擇出海逃跑之策,不禁在心中暗暗好笑。見孔范向自己慢慢走來,便迎上前去。
「恩相~」
「此間耳雜,回府再說。」孔范忙舉手示意李密先不要說話。李密點了點頭便跟在孔范身後出宮而去。
來到相府,李密急說道:「恩相,後主逃往海上無妨,那廂自有我膠州水師等候。但若出逃前焚城或是縱兵劫掠百姓,我等便不好向吾皇交待了。」
「玄遂先生勿慌,老夫為防城中變故,早有安排。現城中領兵之將便是老夫的人,老夫自會讓他約束城中軍兵。若是老夫所料不錯,後主只在今夜便要登船,汝可速報隋軍水師於沿江堵截,莫讓其出海。」
「恩相勿憂,我水師艦船早在江都和海面上等他了,他走不遠的。當前需確保建康城和平交接為宜。」
「好!那就請玄遂先生拿老夫的牌子,先從東門出城引杜伏威部務必於今夜子時之前進城接防。」
「如此最好!學生先去了,恩相保重。」
「嗯!」
看著李密拿著自己的令牌匆忙出府後,孔范對廳外叫道:「張開何在?」
作為記室官兼相府護衛領班的張開聞聲而出,叫道:「相爺,張開在此,請相爺吩咐!」
「拿老夫的名牌去找皇宮禁衛統領閆旭傳老夫命令,令他在陛下離宮之後,火速保護宮殿,不得讓外人趁亂進宮。」
「是。」張開應道,順手從孔范手中接過了一個名牌,正要轉身而去時,孔范又叫住了他,說道:「派人到東門跟楊帆說一聲,今夜開城門放李密和隋軍杜伏威部進城。在讓他給老夫這裡派3000士卒過來。」
「是,相爺,小的這就去辦。」張開說罷,轉身去了。
見一切都安排好了,孔范長舒口氣,正待轉身進內房休息時,官家孔福近前來報:「相爺,侍中江中在外求見。」
「呵呵!他來的好快,讓他進來吧!」
孔范端起茶來親嘗一口,潤了下嗓。就這檔口,侍中江中便邁步進了屋。
「呵呵!江某來訪,打擾孔相休息了,勿怪,勿怪~」
「呵呵!江侍中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剛剛下朝便來見老夫,可有急事?請~」孔范客氣的邊說邊請江中在一旁落座。
「唉~都怪陛下當初不從吾計,現在卻要倉促出逃海上,豈非求死之道也?」
「江侍中因何不在殿上對陛下明言?卻對老夫說起。」
「陛下昏庸,不識時務,多說無益啊!況孔相也把道理講得透了,他亦不聽執意尋死,我等自無話可說了。」
「呵呵!陛下一貫如此,好言是聽不進的。且不說他,江侍中此來卻是為何?」
「呵呵!今日朝議,滿朝皆驚慌失措,六神無主,只孔相神情自若,淡定異常。你我同朝為官多年,還猜不出孔相之心麼?」
「哦?本相是何心?」
「若是本官猜的不錯,孔相已然投靠了大隋,尋了一條自保之路了。」
孔范聽了一怔,臉色一僵,正欲端茶杯喝茶的手停住了。
「呵呵!江侍中說笑了,本相只打算城破之時,與百官一道,歸順隋軍罷了。何來投順之說?」孔范為掩蓋自己失態,忙端茶吹著茶沫說著。
「孔相何必遮掩呢?陳國破敗如斯,百官莫不為自己打算,何況孔相乎?請問李密何在?」
「李密?他與老夫何關?」孔范喝了口茶說道。
「李密與楊玄感父子皆為隋皇不赦之必殺要犯,而楊玄感父子早已倉皇出逃,李密卻獨留建康城中。以李密之才豈不知城破之時,便是他殺身之日?而李密卻獨與孔相交從甚密,有此可想而知他必是得到了某種不死承諾。孔相百密一疏,瞞得過他人之眼,卻被本官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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