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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相,現如今我朝中路大軍伍建章部正引而不發,待命出擊;西路賀若弼、韓擒虎兩位國公主力大軍,已攻克了蘄口、江州,正沿江而下準備攻取當塗城,如無意外當塗城指日可下,這一路就只面對兩處小城了。」
「合州、江寧兩小城守將皆是本相門人,本相只需一封書信過去,便可令這兩處城池開門納降。」
「好!恩相此計絕妙無比,這兩處一降,我西路大軍便直接可抵達建康城下,城中陳軍必無防備,軍心大亂時我等便可從中起事。」
「嗯!隋皇信中提及的楊玄感、朱登首級一事,便由本相派人去辦就是了,玄遂先生可安心作其他大事。」
「如此,學生便再替我主陛下謝過恩相了,此二賊乃是我主親言必殺之人,得此二人首級,我主陛下必然歡喜,少不了再賞賜恩相的,呵呵!」李密口上雖這樣講,心裡卻老大的不高興。原本獲取楊、朱首級的大功已經算在自己頭上了,現在卻不好再和孔范去爭只得割捨。獻之功可是非比尋常的,是隋皇陛下楊廣親口索要的,獻首之功絕不亞於打下一座江南大城。
「呵呵!本相多謝玄遂割愛了。」
「呵呵~」李密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應酬著。
「玄遂先生,本相擬圍城之日放在合州、江寧二城獻城之時,汝看怎樣?」
「嗯!恩相此言正合學生之意,那時,我中、東兩路大軍從北、東兩處圍攻建康,西路軍又沿江而至,正可堵住建康西門,而南門一路由我水師人馬圍定,如此陳後主便無路可逃了,正可方便恩相說降。」
「好!今日便將此事定了,你我各自準備。」
「學生遵命,請恩相歇息了,學生告辭。」
「呵呵!請~」
送走了李密,時間距離入夜尚早,孔范略一沉思,便高聲叫道:「張開何在?」
「相爺,奴才這就去叫張記室來。」屋外奴僕應了一聲後便去了。
略等了片刻後,國相府記室,自己心腹屬下張開便來到了孔范身前。
「相爺,喚小的到此有何吩咐?」
「有一事正可派汝去辦,本相只今夜便要楊玄感和朱登父子兩顆人頭,你可設法去為本相取來。」
「呵呵!相爺,此事極易,請賜屬下府中兩壇美酒,屬下也好帶去楊玄感府中,好歹讓他二人喝下此酒,隨後,屬下便親自取其頭來獻給相爺。」
「好!此事機密,為防萬一,多帶些身手好的家將一道過去,也可暗中配合行事,記得做的乾淨些。」
「請相爺放心便是,屬下去去就回。」張開說完便拱手拜別而去。
看著張開領命而去,孔范不由發出一陣陰森森的冷笑。
十月末,呼嘯的北風夾著雪粒扑打在人的臉上。大幕草原漸漸的由綠色換裝成了枯黃。茫茫大漠一望無垠,渺無人跡。蒼茫的天空中不時飛過一列列南遷的大雁;枯草中不時出現一群群慌亂的野兔,它們在為儲存著過冬的食物忙碌著。
大漠又一個嚴冬就要來臨了。
突然,大地的震動驚得四處尋糧的野兔們自立起了身體,目標一致的看向正南的方向;被驚飛起的野鳥們,撲簌著翅膀騰空而起。
遠處縱馬狂奔而來的是一大列威武雄壯的騎兵。領頭將領正是大隋北部戰區第7軍統制使花刀將魏文通。
此時,魏文通得到北部戰區指揮使上將長孫晟的將令是,長途奔襲,六天時間必須搶占大漠深處的一處突厥人要塞--達蘭扎達加德城。
今天已經是在大漠中奔襲的第四天了,四萬精銳睡覺和吃飯全在馬上,雖然疲憊不堪,但所有將士一想到長途奔襲突厥能獲得一場讓人振奮的大勝,便無一人叫苦。第7軍四萬將士原本是宇文成都在河東潞州中軍大營的底子,每名士兵都是那時經宇文成都親手從十幾萬中軍士卒中挑選出來的,又經過宇文成都長期的訓練,原本便是宇文成都手上的一隻精銳,其戰力僅次於經全軍選拔組建的伍雲召的白馬義從。第7軍總兵力雖只有4萬,但裝備極為精良,且單人雙騎,又是首批經隋皇楊廣欽點的列裝有擲彈筒的北部戰區兩支部隊之一。兩千名經過戰前特殊訓練的擲彈筒兵將成為摧毀突厥人低矮城池和野蠻騎兵的一大殺器。
「魏將軍,前方不到50里便是突厥大漠之中的重鎮達蘭扎了。末將建議全軍立刻尋找一避風之處休整,養足氣力,待明日一擊而下達蘭扎。」副將任槐少將追到魏文通身邊建議著。
「好!全軍減速,到前面草坡處紮營。告訴將士們只許吃乾糧,不得生火。」魏文通命令道。
很快,全軍便了在草坡處紮下了營寨。全軍數萬匹戰馬任其在滿目的枯草中尋覓著為數不多的青草,將士們以什為單位各自圍圈或躺或坐的歇息談笑著。更多的將士則在不停的擦拭著手中的武器,吃著手中的單兵口糧。
魏文通和幾個副將及十餘個軍中校尉軍官們圍坐在一塊商量著明日的進兵計劃。
「將軍,明日便由某作前鋒,趁突厥人不備直接殺入城中,將軍你帶大軍隨後跟進就是了。」原晉陽李淵手下非常善戰的大將劉政會主動請戰道。
「慢!將軍,長孫大帥給我第7軍攻克達蘭扎城的時間是六天,今日才第四天黃昏時分。末將以為切莫操之過急,反而不美。不如明日白天派出斥候前去打探一番,若是駐軍不多,我大軍就一個衝鋒而已;若是駐軍較多,我軍最好是明日晚上趁夜偷襲,此舉最為妥當。」原李淵手下最有謀略的大將任槐提議道。
「嗯!就依任將軍之計行事。大家回營後對將士們說一聲,打下達蘭扎城並非我軍此戰之目的。我軍的目標是直奔西北方更遠處的阿爾泰城。因此,此戰不要俘虜,明白嗎?」魏文通對眾將說道。
「明白!屠盡韃子。」十餘個軍中領軍校尉齊聲應道。他們都知道帶著俘虜是沒法進行千里突襲的,留下活口便會有行軍意圖暴露的可能。
「好!薛化、付大勇留下,你們都回營歇息去吧!」
眾將散去,魏文通身邊只剩下薛、付兩名校尉。
「你二人掌管火器營,聽說那玩意兒威力巨大,可將轟天手雷拋射的老遠。明日夜晚發起攻擊之時,便先由你二人指揮火器營給本將轟平達蘭扎城,可能作到?」
「將軍放心,我二人這2000火器營將士全都是在少華山火器訓練基地練的熟了的,且目前彈藥充足,正可拿達蘭扎城練練手,將軍明日只管觀陣就是。」火器營上尉主官薛化答道。
「將軍,我火器營只需發射一輪,定叫達蘭扎城化作齏粉,將軍率大隊進城收拾殘局就是了。」火器營中尉副官付大勇頗為自信的補充道。
「呵呵~好!有你二人這番話,本將軍今晚定能睡個好覺,去準備吧!」
「是,將軍。」薛、付二人起身拱手而去。
雖然夜晚未曾下雪,但大漠上氣溫也是驟降。不能生火,也不能搭建帳篷,每個將士都只能靠在自己戰馬邊裹著睡袋入睡。好在睡袋和軍服的保暖效果不錯,一夜下來,數萬將士並未出現意外。只是,每個將士的睡袋上都落下了一層冰霜。
大漠的太陽從地平線升起了,暖暖的烘烤著還在熟睡中的將士們。睡袋錶面冰霜的融化也逐漸變得濕漉漉的,水滴滴到將士們的臉頰,冰冰的,驚醒了大部分人。有早起習慣的將士已經牽著馬分散到各處遛馬去了,讓坐騎儘可能的吃飽是今天將士們主要的任務。
前出去打探達蘭扎城情報的斥候們,早已化裝成草原牧民出發了。魏文通和任槐、劉政會三人登上了草坡,遠遠的眺望著達蘭扎城的方向。
大漠中的一切似乎因為有了這數萬人的到來變得更加恬靜和諧起來,連野鳥的叫聲都顯得輕快悅耳。
大戰前的寧靜總是讓人輕鬆的。
午後,在焦急的等待中,斥候們總算帶回了達蘭扎城的消息。
「達蘭扎城的情況都清楚了,不愧是突厥帝國南疆的一處關鍵所在,竟然駐守著兩萬精銳騎兵。白天進攻顯然無法儘快獲勝。看來,只能採用夜晚偷襲的方式了。」魏文通說著,不由自主的看向火器營兩位主官校尉。其他校尉都因即將面臨苦戰而一臉嚴肅,只有這二人卻像沒事人般,面露笑意。
「將軍,今夜便由我火器營先行潛伏至達蘭扎城下,大軍隨後跟進即可。待我火器營攻擊完畢,城牆塌陷後,將軍在率大隊沖城。」薛化見主將瞄他,便上前請戰道。
「能確保城門被轟開麼?」
「將軍,城中韃子越多越好,區區小城竟然聚集了如此多人馬,正該死做一處,何止城門,就是城牆也都成一片瓦礫。」
「好,劉政會將軍,今夜由你率1萬人馬保護火器營靠近達蘭扎城,不管是否被韃子發現,務必將火器營送到射程之內。若有韃子從城中殺出,由你率軍阻擋,給火器營爭取轟擊達蘭扎城的時間。」
「屬下遵命,定將火器營送到城邊上。若有韃子出城,末將親自迎戰。」
「劉將軍,無需抵擋多時,只一刻鐘足矣!一刻鐘足夠我火器營發射數輪火雷了。」薛化極為自信的說道。
「好,時間不早了。速作準備,半個時辰之後,全軍開拔。」
「是。」眾將齊聲應道,
夜,再次降臨。
不同的是,今夜即將發生的慘狀,將會如人間地獄一般。月兒好似知曉了慘劇將要發生,早早的躲進了雲層不忍直視。
達蘭扎城孤立在草原上,城牆並不高大,是用土堆成,僅夠抵抗騎兵衝擊;城池規模也不大,說他是座城,其實更像一個駐軍要塞。
薛化和付大勇指揮的2000擲彈筒手正趁著夜幕靜悄悄的向城邊靠近著。要想取得最大的轟炸效果,擲彈筒手們就要儘可能的靠近城牆並要順著城牆圍上一圈才行。城頭山的突厥哨兵非常懈怠,甚至三三兩兩的在火把映照下聊著天,說笑著,打鬧著。對於漆黑一片的城外草原竟連看一眼的心情都沒有。
夜更深了,城牆上嬉鬧的聲音逐漸消失。火把下的人影也少了很多。
城外,已經悄悄運動到距城50米左右的薛化和付大勇已經令手下擲彈筒手們做好了擊發的準備了,就等子時準點到來。
「薛校尉,時辰到了。後面劉將軍都有些等不及了,快下令吧!」突然,身後悄悄爬過來一個傳令兵對薛化小聲說道。
「好!傳話下去,三發連射~放~」
「三發連射~放~」隨著命令下達,早已等不及的擲彈筒手們,頓時半起身,迅速操作著手中的發射筒,就跟比賽誰先發射出第一枚榴彈一般。
隨著,一聲聲沉悶的「嘭嘭嘭」發射之聲響起。頓時,達蘭扎城中爆炸聲四起,火光沖天。
「一隊,給老子把城門轟了,二隊轟擊城牆。」付大勇聽著令人血脈賁張的數不清的爆炸聲,忙對著身邊兩個小隊發著指令。
遠處觀望的魏文通和任槐兩將,痴呆呆的看著被轟擊的火光照耀的如同白晝般的達蘭扎城。眾人如同在一旁觀看地獄熊熊燃燒的烈火般,驚呆的久久不能發聲。
整個達蘭扎城足足在地獄烈火中燃燒了一刻鐘,這一刻鐘不長,卻讓魏文通等人猶如等待了漫長的時刻。直到城中的爆炸聲逐漸平息,眾人才逐漸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他們何曾見過如此慘烈的場景,在場的將軍中沒有一個人質疑達蘭扎城已被隋軍從大漠中輕鬆抹除。
「魏將軍,還需要騎兵沖城麼?」任槐小聲提醒著還處在震驚中的主將魏文通。
「沖城?還有必要麼?你沒見整個城池都在烈火中焚毀了麼?聞到沒有?什麼味兒?」魏文通接連問了幾個問題,又似乎是在問著自己。
「將軍,這是肉味兒,是風中傳過來的人肉燒焦的味道。」身邊親隨小校們使勁的用鼻子聞了聞後,紛紛大叫起來。
「傳令,全軍遠遠的圍住城池,莫放出一個生還者,待天明之後派人進城查看。」說完,魏文通一蹬馬韁,勒馬往後面緩緩而去,嗆人的肉焦味道,讓這個久經沙場的大將腹中都不覺一陣陣的翻滾,幾欲嘔吐。隨行護衛中早就有人哇哇的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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