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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晉王府。
因張須陀的臨陣反水,導致原本楊素構建的京城防禦堡壘一夜間徹底崩塌。城中35萬太子黨大軍,無心再戰,全線潰敗。
在城破當日楊勇便在楊素等人的挾持下,攜帶傳國玉璽匆忙逃出城去,隨行只來得及跟上5萬騎兵。京城太子黨軍群龍無首之下,基本上全都降了河東晉軍保的一命。
解除了京城內太子黨殘餘武裝後,宇文化及便率自己中軍進城來到晉王王府與府中留守的太傅、自己父親宇文述聚首。晉王府也就成了宇文化及中軍的臨時辦公處,各項穩定京城的軍令便從這裡發出。
連續數日的安民之後,不再施行全城戒嚴,京城秩序已然全面恢復到了戰前水平。城中百姓出行自由,各安其命,秩序井然。茶肆酒樓的閒客們人人稱道河東軍軍紀嚴明與往日京城禁軍作風完全不同。
「道興將軍,城中百姓生活已然安定,城內只需留5萬軍兵即可,其餘人馬便可撤出城中,在城外紮營,以免擾民。降兵雖已分散關押在城外寨中,但也要多加小心。皇城禁軍十餘萬其家屬多在城中,可逐步由其親屬交保後領回。其餘各縣府兵皆是尋常百姓出生,交督察處探員甄別後便予以遣散,放其歸家為農。那2萬多漢中兵,先不要放了,待督查使張恆那邊有結果了再說。」
「是,大帥。末將這就派人按大帥之意辦理。只是,張須陀部還在城外單獨駐紮如何處理?」
「張須陀將軍乃是主公看好的良將,其手下弘農兵多為精銳,可全部進行改編,單獨成軍,不要打散了,由張須陀將軍率領即可,通知後勤軍需部為其全面換裝。道興將軍可到其軍中讓張須陀將軍將本部將領人員編制提交本帥,今後便按照我河東晉軍軍官待遇施行即可,莫要冷了張須陀之心,弘農兵之心。」
「是,末將遵命。」
「雲召將軍,城中對太子黨餘孽的搜捕還要繼續,勿使一人漏網,待張恆督查使得勝回城後交給他審辦。」
「大帥,現京城中未逃走的太子黨人及其家眷均已捕盡,現都押在京兆尹大牢中,只等張督查使審問了。」
「好!從你白馬義從營中撥出2千老兵,暫代皇宮守衛禁軍,皇宮大內在主公未返京期間不得出現一點亂子,要選可靠的老兵聽用,知道嗎?」
「是,大帥只管放心,這2千老兵將由末將身邊侯君達將軍輕率,侯將軍暫代禁衛統領一職,鎮守皇宮大內,當萬無一失。」
「嗯!侯君達為人為重,如此最好。」
宇文化及把能想到的事項都安排了下去,正在思索有無遺漏時,突然從府外匆忙走進一將,來到府廳正中拱手報導:「大帥,出西門追擊楊勇餘黨的張督查使有消息了。」
「哦?德斌快說,張大人是否追回了玉璽,可是拿住了楊勇?」宇文化及見報,心中陡然一震,忙起身問道。
「大帥,好消息呀!張督查使不僅追回了傳國玉璽,還活拿了楊勇等一眾外逃官員。」西門守將張德斌興奮的對府中眾高階將官說道。
「好!好啊!這下總算在主公那裡有個交代了。」宇文化及不待張德斌說完,便拍案叫好著,同時,將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府內的宇文述、韓擒虎、李景、伍雲召、裴蘊等全都欣喜不已。
「大帥,不僅如此啊!張大人匯同華公明、童環等將軍追楊勇等直入漢中腹地,迫使漢王楊諒歸降,南鄭城現為我軍占據了。」
「哦?盡有此事!莫不是整個漢中也為我河東軍所有了?呵呵呵呵!真是意外之喜啊!張恆果然好手段。」宇文化及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能借追擊楊勇之際,順帶將漢中王楊諒削藩,原本不在此次出兵計劃之內的,現在卻被張恆順帶做到了,這就是一個極大的意外驚喜,張恆有此一功便不亞於他宇文化及攻陷京城了。
「德斌將軍,你說的可是實情?隨楊勇出逃的大臣是否無一漏網?」裴蘊尚能保持一絲冷靜,問著張德斌。
「裴主簿,末將駐守西門,剛有張恆大人派來的報信校尉親口對末將說的,那校尉因勞累過度現在末將營中休息,末將怎敢亂言。他還說,越王楊素死於兩軍陣前,為主公親隨護衛大將羅士信錘殺;原皇城禁軍統領大將張勳被尉遲恭擊傷擒獲;原吏部侍郎、楊素智囊宇文愷自刎身亡。其餘,隨行眾官全都被俘,正在押解回京途中。」
「好!汝先回營,待報信小校休息好後領來府中,本帥還有話要問他。」宇文化及平復興奮之情後,對張德斌說道。
「是,大帥。末將先去了。」張德斌拱手一禮後轉身離去。
「唉!想當年楊素也算是個漢子,打下這大隋江山多有其功,只是居心不正,以致晚節不保,最終竟落得如此死法,殊為可惜了。」宇文述聽說越王楊素身死後,同為開隋元老的他不禁嘆息著說道。
「父親,他死在羅士信錘下當算是便宜了。幾次三番謀害主公,就算活著也逃不過一場凌遲之刑的,能提前解脫,也算造化大了。」
「大帥,要不要速報主公得知?」裴蘊問道。
「事關重大,還是等張督查使回京之後再報與主公為宜。屆時也好將楊勇等處理意見一併上報主公得知。」
「嗯!還是大帥思慮長遠。」
「報---」突然又從府門外走進一中軍旗牌官。府中眾人忙看向此人,等其所報。
「報,大帥,此為朔方城魏文通將軍急報。」說罷,上前將手中一個錦囊交到宇文化及手中。
宇文化及接過之後,揮手示意中軍旗牌退下,自己忙打開錦囊取出書信查看起來。
「哼!好個不知死活的李靖啊!偷取了我河套之地後還不知足,竟然擺出南下攻打我朔方城的態勢,著實陰險啊!」
「哦?大帥今唐軍占了河套對我河東軍而言如鯁在喉,必須出兵拔除才是。」李景聽了急忙提議道。
「道興將軍稍安勿躁,李淵占我河套,想必潞州裴司馬已經接信了。如今我大軍剛占據京城,此地事大,不宜動兵。若要出兵北上復奪河套也需有主公諭旨,我兒成都所部人馬也已先回朔方城並加強長城一線防守,以防唐兵南下來攻,估計此時也已匯合了魏文通將軍了。我等還是待張督查使回京之後再行商議出兵之事。道興將軍可派人去迎一迎張恆大人。」
「是,末將這就安排。薛舉、喬山聽令,命你二人各帶1000人馬出西門去迎張督查使大軍。」
「末將遵命。」薛、喬二將齊出應道,隨即出府而去。
京城之亂平息,但由此而衍生的唐晉大戰卻正在上演著,劇情正逐漸走向戲劇般的高潮。
河套李靖大營。
經過數日對整個河套地區的梳理,李靖的十五萬唐軍基本沒有受到任何抵抗便將宇文成都留守的分散於各地的少部分晉軍給清剿乾淨了。不僅一舉全部占據了河套谷地,更是將這片豐腴土地上即將成熟的田中作物收歸了己有,原本正為糧食長途難運而苦惱的李靖一下子沒有了糧食不足的後顧之憂了,這使得李靖和手下眾將為此開心不已。
「藥師賢弟,為兄正在為糧草輜重因河上缺船無法運送而惱,不想這裡卻有的是糧食。這地里的紅薯、土豆都已成熟,可隨時收取,充作軍糧。還有那河灘地上遍種的玉米,更是取之不盡啊!呵呵!難怪晉王楊廣軍中從不缺糧?」柴紹端著酒杯對李靖笑著說道。
「是啊!嗣昌兄。這河套之地的百姓並不多,卻靠著軍屯在廣袤的土地上種下了如此多的糧食。這紅薯、土豆、玉米等小弟都曾在河東郡尋常百姓家中吃過,確是極好的糧食,當運回部分做種到我晉陽讓百姓播種。這幾樣均是高產糧食,若是在我晉陽廣泛播種,便可緩解我晉陽年年缺糧之苦。」
「賢弟說的極是,此事就交與為兄去辦。對了,還有那水田中的稻米,也是不同於我晉陽種植的小米、粟米,此稻米顆顆晶瑩飽滿,做成米飯極為香甜可口,也需引進我晉陽種植。不想藥師賢弟此行不光輕鬆占據大片土地,更是解決了我晉陽糧食之憂,真可謂是一舉兩得啊!來,為兄敬賢弟一杯。」一直處於興奮之中的柴紹,舉杯敬著李靖,順帶邀帳中眾將同飲。
「大帥,末將聽聞河東軍已打破了京城,新皇楊勇已被越王等挾持出逃漢中了。如今京城之亂已平,宇文化及百萬大軍必然北上來攻我,不知大帥當如何應對?」副帥殷開山放下酒杯拱手問著年輕的李靖。
「殷將軍,本帥也正為此煩惱。原本以為京城之亂少說也要3個月才能平息,不想僅數日便偃旗息鼓了。那楊勇30餘萬人馬全無作用。本帥剛占據這河套還未坐穩便要面對晉軍來攻,唉!著實可惡。」李靖極為鬱悶的喝下一口酒說道。
「藥師賢弟,這河套土地雖好但無城可守啊!我唐軍15萬人馬如何能在曠野中抵擋晉軍騎兵來攻?」柴紹擔憂的問道。
「是啊!本帥欲趁宇文化及大軍現在京城收拾殘局之時,出兵南下去攻打朔方城,現朔方守將乃是裴仁基,並非河東將領,且兵力分散在長城各點,朔方城守軍並不多,我大軍去取當能拿下。若是占了朔方城可作我大軍抵擋晉軍北上來攻的前沿屏障,守住朔方便守住了這河套全境。」
「大帥,末將願帶本部5萬人馬星夜去取朔方城。」殷開山起身抱拳請命道。
「本帥正有此意。那就請殷將軍今夜出擊,3天後便可抵達朔方城下,本帥隨後大軍趕到。」
「末將遵命,這酒待取下朔方城後在痛快喝上一場,末將去也!」殷開山拱手一禮後,領著手下兩將韓成豹、丁天虎走出大帳。
「藥師賢弟,依為兄看莫如再從晉西徐軍師那裡調5萬唐軍過來聽用,朔方城如取了,那長城沿線的靈武、鹽川和雕鷹三城便不能不取,這三處也都是需要派兵駐守的。」柴紹原本也是多謀之人,早就看出了朔方城與長城沿線三城之間的共存共生關係,於是提議道。
「嗣昌兄所言真乃字字珠璣,一針見血啊!但晉西三城之兵不能動,小弟一直以來都有隱憂,那楊廣非是願意吃虧之人,如今小弟出奇兵趁虛搶占他的河套之地,更是將這大片土地上的糧食據為了己有,他如何不惱?前日小弟得報,晉王手下大將伍天錫已率軍15萬回援潞州,若是加上早先從澤州調回的侯君集部5萬大軍,現在潞州司馬裴世矩可調用的機動之兵不下20萬。小弟生恐晉王楊廣對我晉陽報復發動全面進攻啊!若是輕動了晉西三城之兵,他那裡便成了我晉陽最薄弱之處了,他那10萬之兵小弟尚閒不夠,怎敢調用?」李靖無奈的說道。
「藥師賢弟是說,若是我晉陽和河東全面開戰,徐軍師那裡便是棋之急所?」
「豈止是急所之地,更如同孔明失之街亭。三城若失,我河套唐軍頓成無根之浮萍。但儘管如此,我晉陽也派不出更多人馬去守了,就看茂公兄的了。」說完,李靖端起酒杯帶著些許鬱悶獨自喝下一杯。
柴紹聽了李靖之言後,有些發呆。他正在體味著李靖方才之言的輕重,最後竟是越想越覺得後怕,握酒杯的手心竟然出了一層冷汗。
「藥師賢弟,明日為兄當速返晉陽,將賢弟方才之言告知唐公。以為兄對楊廣的了解,他極有可能攻打我晉陽,為兄來時已知河東郡封鎖了我晉陽通往中原的商道,可見晉王楊廣已經對我晉陽動手了。我晉陽卻似還無動於衷般,不加提防。」
「嗣昌兄明日回返晉陽,途徑茂公兄駐守的平夷城時,當提醒其加強防守,派探馬往南探聽河東軍消息,最好派出小股人馬占據各處邊境道路要點,切莫讓晉軍北上之兵偷襲我三城。切記!」李靖再三提醒著柴紹。
「賢弟放心,為兄定將此話轉達徐軍師,為兄心中惴惴不安,今日這酒便不喝了,告辭!」柴紹已經沒了喝酒的心思,也將起初占據河套帶來的好處忘在了一邊,心中只有徐茂公鎮守晉西三城的安危。早想迫不及待的回返了,只是天色已晚,只有等明日天明才能出行了。
軍帳中已經沒有了旁人,李靖也放下酒杯不再飲了,起身走到軍帳外面,看向陰沉的天空嘆息道:「這天下已無人能與楊廣為敵了,千不該萬不該將河東讓與晉王啊!讓了河東便等同於讓了江山社稷,徒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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