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肉磨坊反王膽寒 困獸斗最後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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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輔將軍,若是時機允許,便可斷然出兵攻占江北兩城,只是惹了南陳後主,恐怕據守兩城有些難度?」盧照鄰帶著一絲激將的想法對輔公石說道。

  「呵呵!請大帥放心就是了,若是奪了兩城便絕不會再失,這兩城可作日後平定南陳之跳板,我軍將受益無窮。」

  「好!汝返回山陽後,當於來護兒將軍商議行事。」說罷此言,盧照鄰又看向一旁的薛萬徹說道:「薛將軍,左將軍,本帥接主公口諭,當即刻發動攻擊齊郡之戰,本帥命你為攻齊主將,左天成為先鋒,整軍兩日後領騎兵5萬,即刻向北去攻百里外的淄川和淄博兩城,本帥領大軍隨後跟進。」

  「末將領命,兩日後出兵。」薛萬徹和左天成起身拱手應命道。

  「輔公佑將軍,你徐州兵少略顯單薄,此次本帥再調伍保將軍及2萬人馬與你同守徐州。你那徐州距魯郡任城不遠,當防任城單雄信來攻,若只有單雄信等有勇無謀之輩尚且不懼,但他那裡還有徐茂公這等足智多謀之人,不可輕敵了。」盧照鄰又對輔公佑說道。

  「大帥,加上原本徐州2萬守軍,現有4萬,又有伍保將軍通往,足可固守徐州不失,就算徐茂公來,末將堅守不出,料他也無法,請大帥放心就是。」

  「好!伍保將軍一切當聽命與輔公佑將軍。諸位將軍,若還有不明之處,便提出。若沒有,就請諸位自去準備。」

  府中眾將聽了,相互間略作商議後,便都起身拱手施禮後步出帥府,各自回營。

  濟南府衙。

  「啪!」

  唐壁怒不可竭的將手中茶杯擲在地上,喘息著問道:「你淄川乃是一座大城,擁兵2萬,竟然連兩日都未守住,本府要你何用?來呀!將其拿下即刻斬首。」唐壁突聞齊郡東南方向的淄川城竟被江淮杜伏威部襲取,不禁大怒。要將這逃回的淄川太守斬首示眾、

  「且慢,府君刀下留人。淄川賀太守雖有兩萬守城人馬,但都是未經戰陣的府兵為主,遭敵突襲自是疏於防範,淄川之敗,賀太守雖有罪但不至死,望府君刀下留情。」主簿殷岳出班求請道。這淄川太守原本為他一得意門生,故極力求為他開脫。

  「主公,那來襲之敵雖是從琅琊方向來攻,但並非琅琊杜伏威江淮軍啊!從所打旗號看,儘是大隋晉王所部人馬,且多達20萬人,我這小小淄川城如何能敵?請主公明查啊!」淄川賀太守跪在地上不停的叫道。

  「什麼?你是說來犯之敵並非江淮軍,而是晉王楊廣的人馬?這怎麼可能?」唐壁聞言大驚道。

  「主公,晉軍20萬來攻我淄川,下官雖2萬守軍但苦苦支撐了兩日,城池方失。早看見城外晉軍旗號為一「盧」字,不是那楊廣死黨盧照鄰還有誰?率軍攻打我淄川城的乃是其先鋒大將薛萬徹也。試問其20萬對我2萬,誰能守得住兩日?」

  「休要狡辯?看在殷主簿面上,饒你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呀!推出去杖責80。」唐壁此時早氣得七竅生煙,聽不得任何解釋,便要責罰丟失西南重鎮淄川城賀太守之責。

  帥府外中軍聽了唐壁號令,急衝進幾人將跪在地上的賀太守架出到帥府之外行刑。一時間慘叫聲傳入帥府之內,眾文武不堪其慘。

  「府君,淄川已失,淄博必然受攻,請即刻發兵馳援才是。」大將楚德出班諫言道。

  「唉!如若淄博城被攻,也該至少3日了,不知情況如何?楚德將軍,立刻從濟南中軍大營中撥付2萬人馬,派一得力大將即刻馳援淄博。」

  「末將遵令!」楚德聽令,立刻轉身走出帥府到軍營中去調兵。

  「府君,若是淄博城有失,我濟南府東南面屏障便只有章丘和亭山兩城,當速派強將精兵鎮守此二城啊!」通判高可仁叫道。

  「殷主簿,本府命你率軍5萬前往章丘、亭山城設防,務必擋住晉軍來攻。」

  「是,屬下遵命。」主簿殷岳應命道。

  「府君,若是在出5萬將士,那濟南府守軍則有不足之虞啊!」高可仁道。

  「守住章丘和亭山便如同守住了我濟南府,如今別無他法。」唐壁無奈的說道。

  「這---」

  「唉---」

  府議不歡而散,眾文武不住搖頭嘆息,只這高可仁神情尤其驚慌直往自家高府跑去。

  「什麼?晉軍已經打到了淄川淄博了?」

  「是啊!族兄,莫在耽誤時日了,儘快撤離濟南府,我諾大家業晚了就出不了城了。」

  「賢弟莫慌,為兄已經安排妥當了,明日族中一切便可悄然撤出城去,為兄也將隨車前往南陳,只是賢弟何時脫身?」

  「族兄,明日化整為零撤出濟南城,不可驚擾了其他士族,小弟得便往北門追趕親隨車隊即可,勿需擔心。」

  「也罷!明日為兄出南門而走,今日一別不知何時相見?」

  「族兄,莫傷懷了,保得我高氏一族才是關鍵。小弟這廂拜別族兄了,但凡穩定,便可差人到晉陽找尋我等。」

  「賢弟---」

  「族兄---」

  兩人相擁而泣。隨後,灑淚而別。

  付出了慘重傷亡代價之後,中原反王叛軍總算越過了函谷關峽口內潞州晉軍設置的5道阻擊隘口。羅成的3000白馬義從營撤回了函谷關內。

  羅成連續見證了5次慘烈的大戰,此時也身心俱疲。慘烈的戰況讓生性淡薄,性如止水的羅成都幾近崩潰,手下十員講武堂驍將和3000白馬營官兵人人都被極度血腥的場景震撼著,縱使百戰老兵都幾近心裡崩潰,不能再戰了。

  「小---小槍,為---何要---退?狗---狗日的不---不是退---退了麼?」羅士信一邊將飛濺到自己頭盔上掛著的一顆眼珠取下丟出,一邊不解的問道。

  「羅子,你看前面都是些啥?有一具完整的屍體嗎?這哪是戰場?簡直就是人肉磨坊!某---某實在是不能面對。全無再戰之心了。」羅成幾近崩潰的說道著。

  「羅將軍,撤吧!一時半時叛軍也不會在來攻了。」尉遲恭不知何時來到了這道關隘處對羅成說道。面對慘狀,就連尉遲恭也心有餘悸。

  「撤!撤回關城。」羅成下令道。

  雖然,函谷關峽口五道關隘被王世充盟軍衝破,但包括王世充在內的所有反王都已心態全崩了。連續攻擊下,死傷的士卒人數雖然不算多,但曠古未見的血腥已經讓攻擊的各部反王大軍軍心全失,再無一戰之力。誰還敢去惹那道密不透風的火牆?就算刀架在脖頸之上,也無法讓任何一個軍兵上前去攻了。就算被直接斬殺也都能保得全屍,都不願向前粉身碎骨。

  「各位王爺,如今該當何為?前方便是最後一道關卡了。」王世充聲音顫抖的說道。

  「盟主,我豫州人馬折損大半,已無再戰之力了。況軍中已經斷糧,如何再戰?」一向好戰的豫州汝陽王沈法興有氣無力的說道。

  「是啊!我亳州軍折損了大將甄翟兒,只收的一個頭顱回來。我劉武周無力再戰了。」

  「宋義王可堪再戰?」王世充問著曹州宋義王孟海公道。

  「他娘的,本王的愛妃都被抓了去,如何有心思再戰?」孟海公極為鬱悶的應道,讓王世充一臉的難堪。

  「嗨!諸王兄若是都不能再戰,豈非等死乎?」王世充見帳中諸王都無戰意,不由驚呼道。

  「王爺,我軍已經斷糧了,如何再戰?」王世充身邊的親隨幕僚胡師爺小聲說道。

  「狗RD楊玄感、李密,若非劫走我近半糧草,我軍何至於此?老胡,可有辦法讓我等脫困於此?」

  「王爺,可將軍中戰馬殺掉以作軍糧,一鼓作氣攻克前方最後關隘。若是不能破關,我等只有俯首納降。」

  「啊---這---」帳中諸王聽了心中巨震,相互看著,誰也沒有其它辦法。

  「唉!只得如此了。各位王爺殺馬充飢,背水一戰罷!」王世充苦叫道。

  眾王出得帳來各自回返軍帳。

  當夜,明州齊王張成金悄悄來到虞城王林世弘帳中。

  「林兄,你我原本與晉王楊廣無仇,何必以死相博,就是降了晉王也可保一世富貴。」

  「是啊!張兄。原本以為可趁亂做大,不想盡受困於此。如今糧草斷絕,前有雄關,更有諸多火器,如何能戰?」

  「林兄,還想陪葬王世充否?今夜不若你我就降了,那函谷關有大隋國公韓擒虎在此,我父也與他有交情,你我晚輩就算降了他也不為過,至少性命無虞。」

  「嗯!也罷,請張兄派人前往函谷關接洽受降事宜,今晚子時你我兩部人馬便降了。」林世弘決心已下說道。

  「好!請林兄在此靜候佳音,切莫走漏風聲。」

  「拜託張兄了!」

  張成金聯絡好了林世弘後,悄然回到自己帳中,隨即派遣一親隨老卒前往函谷關去見老國公韓擒虎。

  對於,這類投降事宜,李景自然能夠接受。韓擒虎便讓這老卒回去,約定子時來降。

  但到子時,宋州虞城王林世弘和明州齊王張成金二人自縛了走入函谷關中,韓擒虎親自出面接見了這兩個子侄輩藩王,安撫一通後,交由李景看押。

  第二天天一亮,諸反王軍中便如同炸了鍋一般。宋州虞城王林世弘和明州齊王張成金所部共計14萬餘人消失不見。如何不讓王世充等震驚?

  「盟主,現今兩王投了晉軍,我等軍心已散,如何能戰?」相州白御王高談聖說道。

  「我眾王人馬加在一處尚有30餘萬,函谷關守軍不過10萬,難不成就只有等死乎?」王世充驚叫道。

  「哼!你等不敢戰,某去一戰。」濟南軍大將唐先跳起來大叫道。

  「好,你我兩軍合為一處,20餘萬人馬足可攻克函谷關。今日殺馬飽餐一頓後,午時進攻。」王世充對唐先說道。

  「好!就讓我濟南軍作前部,定可攻克此關。」

  帳中其他諸王聽了都默不作聲,只待看場好戲。

  函谷關上,李景正同老將軍韓擒虎、羅成等眾將看著遠處的反王營寨。

  「韓老將軍,昨夜來降二王說關外諸王尚有35萬人馬,不可小覷啊!」李景小聲說道。

  「呵呵!此處關隘不是人多就能攻克的,道興將軍不必擔心。」

  「大帥,我軍中火器已經不多了。若是叛軍全數來攻,這---」

  「羅將軍勿憂,就是沒有火器,我等也要固守此關。叛軍糧草已盡,潰敗就在旦夕之間。我若傾全力擊退其首輪攻勢,叛軍必然瓦解。」李景面色沉靜的說道。

  「也罷!我白馬義從營願首當其衝,鎮守關隘。」

  「好!你3000人馬火速登城,將你等手中火器全都射出,爭取一擊擊潰叛軍,迫其投降。」李景下令道。

  「末將遵命。」羅成言罷,立刻下城去調集本部人馬上城換防。

  午時剛過,飽餐軍中戰馬肉的叛軍以濟南軍打頭,洛陽軍在後,蜂擁著向函谷關衝來。20餘萬人,映入守軍眼裡的是一派遮天蔽日的人潮,無邊無際,占滿了關前空地。讓關牆上每個士卒持連弩的手都不禁顫抖著,好在有大將羅成和羅士信二人在場。否則,難說先就自崩了。

  3000對20萬!

  「眾軍聽真,聽某號令,將手中連弩火雷箭盡數發射完畢,再將手中轟天手雷給某全部投出去。若是還有敵軍至,就發射連弩箭,成敗在此一舉。」羅成大聲對關牆上3000白馬義從將士叫道。

  眾軍聽了,一個個神情嚴峻,默不作聲,只是將身邊各種武器逐一擺在身前,作最後一搏狀。

  關牆外,濟南軍在唐先的催促下,越來越跑得近了。看看已到300步射程之內。

  「打---」羅成扯破嗓子大叫道。

  話音一落,就見關牆上3000白馬義從營將士各個舉弩,連續不斷的將連弩火雷箭發射出去。鋪天蓋日的火雷箭將天空遮蔽,頓時黑暗下來,猶如進入地獄那一刻。

  「轟---轟---轟---」持續不斷的爆炸聲響起,在關牆外300步距離形成了一道火牆,觸及火牆的叛軍無一例外全都粉身碎骨。攻擊的叛軍攻勢頓挫。

  但關牆上的白馬義從營將士手中的火雷箭原本不多,每人不及發射兩支便宣告耗磬,火牆突然間消失了。後續的叛軍則在各方督戰將領的催促下,又開始向前涌動,看看就要來到關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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