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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興兄,你我此去長安真乃是自取其辱啊!」
「是啊!本想以一身本事相投,能博個好出生,竟不料不為所用,徒之奈何!」
「兩位官人請進,還請稍作等待,小的這就為二位客官置辦酒菜。」這是剛剛那個小二的聲音。
「嘭!」楊二聽得出,這是其中一人拳擊桌面的聲音,頗為響亮。「既然不用我等之才,又何必當初以禮相待,甚是虛偽了!」拳擊桌面者怒氣沖沖的大叫道。
「那招賢館真是非君子去處,一眾小人在其中混吃混喝,整日無所事事。你我怎可與其共舞。這次棄了也就棄了,再訪明主投之便可。想道興兄文武皆長還怕沒有趨處。」
「世矩兄也是讀書萬卷,博才多學,滿腹經綸竟之高士,也落得與我武夫一樣境遇。這世道還真是不公啊!」
「呵呵呵!我倒無妨,是真金總有發光處。來來來,先滿飲此杯。」小二此時已經端上了幾樣小菜,兩人先就小菜慢酌起來。
「也是,你們文人年輪越長腹中錦繡之策就越多,可謂是越老越吃香。不像我等武將,年老體虛則血氣虧空,上不得陣了喲!哈哈哈!」
「唉,先不說這些了,先嘗嘗這地道的黃河鯉魚,這個是難得的佳肴啊!」
因為就在隔壁,木結構的房子就是不隔音,些許話語被楊二3人聽的是清清楚楚。原是一文一武兩人,到長安求取前程時遇挫,相約到此喝酒。「招賢館?」能在長安設招賢館的人只能是大哥楊勇,別無他人。聽兩人說話,感覺倒是有些本事的人,但又不被大哥所用,就是不知究竟是誰。「世矩?」聽著名字忒耳熟了些。大隋朝有個能臣叫裴矩的,裴世矩?楊二眼前一亮,定然是這裴世矩了。怎麼他到了此地,這麼巧?那同行的武將又是誰?不記得隋朝有武將叫道興的呀?楊二又在心裡默了一遍隋唐18條好漢排名,沒有啊?又默了遍賈家樓大結義裡面的眾多出名的和不出名的好漢,也找不出這個「道興」的名字。
「出塵妹妹,你知我心思,可有辦法助我收附隔壁二人。我已知其中一人為當今大才,不忍棄之不用。」楊二討好似的輕聲跟出塵說著。隔音效果幾近於無,不得不小聲說話。
「即是大才當前,殿下可以才學服之,別無他法。」出塵也小聲回話道。
「切---」楊二聽了一揮手。「我哪裡有才?我就是一紈絝,尋花問柳倒是在行。這詩詞歌賦,問策作對之事是不擅長。還望妹妹幫我,只要和二人搭上話就行。」
「小妹我所長僅在道術一項,作點法興許能喚來雷雨電閃,掐指也可算人之命運前途。僅此而已!如何幫的你?」出塵嘴一撅,無奈的說道。
「小胖子,別緊顧著吃,像一輩子沒見過肉似的,幫哥想想辦法。」楊二眼睛看向不斷往嘴裡塞肉的仲堅。
「哦,我可以過去和他們比試劍法。」仲堅略一猶豫,憋出個以武會友的主意來。
「滾!都不認識別人就跟人比武,你腦子鏽逗了。」楊二對仲堅這個吃貨徹底失望。這二人是專業領域的高手,不專業的地方還不如我,還得自己想辦法。
「來來來,道興兄,今天高興,世道也太平,不如哥哥我為你吟詩一首,以助酒興,如何?」
「你自去酸文,我且喝酒。」
隔壁再次傳出聲音。楊二眼睛一亮,「對啊!此時的文人都愛酒後吟詩,出塵說的對,我跟他拼文的呀!不會作還不會抄嗎?抄誰的呢?」楊二趕緊在最熟悉的唐宋詩人中尋找合適的詩詞。好在高考結束還不久,這些唐詩宋詞大部分都還記得。對方一個文人,一個武將。「有了,這首范仲淹酒後的詞,用於此時最是應景了。」想到這楊二馬上起身,面向窗口開始拽文:
「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雁去無留意。
四面邊聲連角起,千嶂里,長煙落日孤城閉。
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
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髮征夫淚。」
「好」。這是武將的聲音。
「妙」。這是那文人的叫聲。
「隔壁不知是哪位大賢,可否過來一見。裴矩在此相請了!」
「我當時誰,原來是裴世矩先生啊!」楊二對著隔牆說道。此時,二張完全傻在了一旁。出塵再也看不透面前這位公子哥了。剛說不會現在卻出口成章。仲堅咬在嘴邊的肉都掉在了地上。
啪的一聲,楊二包間的大門被一把推開。出現在楊二面前的兩人,一前一後奔了進來。只見那文人模樣的:面若郎玉,雙眼清亮有神。頦下一副短髯,身高八尺。一聲淺藍色長衫,腳蹬青布鞋。樸素而不失儒雅。那武者:身高也有八尺余,相貌堂堂,穿一襲水灰衣、頭戴一片氈巾的,生得風流韻致。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裴世矩見過公子,這位是我摯友姓李名景,字道興。方才偶聽得公子詞作,映出我二人報國無門之心境。且此詞作乃平生僅見之佳作,尤為歡喜。還請問公子高姓大名?」裴世矩和李道興拱手作揖問道。
「裴先生,方才不意間偶聽得你二人之言,既曾投長安招賢館,入當今太子麾下,豈能不知楊廣之名。」楊二對二人輕聲說道。
裴李二人聞言大驚失色,惶恐間立時下跪道:「草民無禮,驚擾晉王殿下,萬死難辭其咎。」
楊二上前一步將兩人扶起,道:「二位皆有大才,一文一武,當為我朝出力,那太子楊勇暗弱無度,不識賢才,不用良將,非是明主,你二人各有本事豈可明珠暗投,埋沒才學。如若不棄,我晉王府中尚有閒職專候你二人助我以成大事,不知意下如何?」
裴李二人對視一眼,點點頭道:「如殿下不閒我二人愚鈍,願鞍前馬後,鞠躬盡瘁。主公在上,請在受我二人一拜。」說完,復又下拜施禮。
「好好好!沒想到在這天堂小縣竟能得一治政能臣,一統兵大將,不虛此行亦!」楊二立馬轉身對仲堅說道:「去叫店家,撤去殘席重新置酒。本王要與裴先生、李將軍痛飲一番。」
仲堅出去,出塵也跟著出去了。這種場合不適合一女子在場的。
酒宴重開,楊二端起一杯酒對二人說道:「二位剛從太子府中出走,現在投靠於本王,認本王為主,我們即是一家。我欲奪取太子之位,他日榮登九五,望二公助我,此酒本王先干為敬,請!」
「請晉王放心,我二人既已認主,必將捨命助主公早日君臨天下。但有驅使在所不辭,晉王請!」三人連飲三杯,確認了主從關係。
「既如此,裴公年長當為我之長輩,本王府中一應事務交由裴公打典,屈就王府從事兼軍師一職;道興將軍亦是本王長輩,可為本王招募訓練兵馬,暫領王府平南校尉一職。」
裴李二人起身行禮,道:「謝王爺提攜,我等必將安守本職,替王爺分憂,死而無憾!」
「你二人家中父母妻子,我會安排專人直接接往長安晉王府中安置,無須擔憂。」楊二又端起酒杯與二人同飲。
酒過三巡,三人皆醉。仲堅出城尋到來護兒,來護兒帶領親隨家將將三人接回中軍帳中歇息。
楊二酒醒已是次日日上三竿之時了。
裴世矩、李景、來護兒等文武早已在帳中等候多時。楊二洗漱完畢後從內帳走出到案前,「本王昨日心情愉悅,多貪了幾杯,以致今日晚起,諸公勿怪!」
「殿下我聽來將軍言,原本主公要前往潼關,何故突然改變路線,徑來到這潞州天堂縣?望主公明言,好讓臣等為主公諫言。」裴世矩首先發言道。
「裴公,有所不知,我此行專為製鹽而來。」
「哦?殿下我朝鹽業均被南陳掌控,市面上的精鹽也多為買通南陳守河將官私販而來,且均掌控在官家手中,亦先滿足4品以上官員用度。低級官員和百姓多以鹽石代替,勉強度日。如若得精鹽,當趨王駕往荊襄或是山東,以便向陳國鹽商購鹽。潞州不近海,如何有鹽?豈非南轅北轍矣!」裴世矩說完連連搖頭,感嘆自己未能早投入晉王門下,以致王爺作下小錯。其餘眾人,包括站在楊二側畔的出塵也點頭認同裴世矩的說法。
「呵呵!裴公差矣。潞州雖無海,不得海鹽。但潞州至少有兩種方法可製鹽,且鹽品質,色味遠超陳國之海鹽。」楊二停頓了下,環視了一下帳中眾人。見眾人皆不信其言,便接著解釋道:「其一,潞州鹽石來自北邊山中,其實產鹽石之地即為鹽礦,所採鹽石其實為鹵石,含鹽量很少,可大量開採鹽礦,採用分離之法,將鹵石中的鹽晶進行提煉,即可得高純度精鹽。」帳中眾人聽後都議論紛紛,從未聽說此製鹽方法故顯然不信楊二所說。
「諸公勿急,待本王把話說完,再議不遲。」楊二雙手往下擺,作了安靜的手勢。眾人停止議論,看向楊二聽他下文的第二策。
「提煉製鹽,工序較為繁瑣,使用人工較大,先不宜採用。我便說這第二種製鹽法,稱作「曬鹽法」,即為南陳現在的海鹽製作方法。」此言一出,眾皆轟然。
李景趨身上前,施禮道:「主公差矣,潞州遠離大海,如需制海鹽可前往山東登州,在此無益呀!」
「是呀!主公,道興將軍所言極是。依老臣之意不若使用鹵石提煉之法。此法至少有三大好處,一是可通告潞州府尹,發動民眾就地取材節省時間;二是可設置鹽場招募流民為鹽工,可安定民心社會;三是潞州地處長安和洛陽之間,如若製鹽成功,可就近向兩處售賣,減少路途損耗。有以上諸多好處,何必前往山東登州,且登州距關中遙遠,山東之地盜匪饑民甚多,鹽路不通。請主公三思。」
「呵呵!裴公所言甚是,本王從無往山東的想法。也不打算以提煉之法製鹽。」楊二笑著說道。只見眾人皆不明其意。楊二踱步到李景面前,微笑著對李景說道:「道興將軍說法亦無錯,登州確實可辦鹽場製鹽,但如裴公之言,路途遙遠,盜匪眾多,即使有鹽也過不來。是為遠水難解近火。」楊二轉身面向大家,繼續說道:「諸公難道不知潞州就有海嗎?」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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