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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刻意高調行事,但這突厥大後方廣袤之地,要想一時將消息傳到五原城的沙缽略汗耳中也是極為不易的。
「將軍,前往突厥哈爾和林牙帳還有近千里,沿途還有數十個部落,再往前600里便是突厥有名的賀蘭部了,那是一處大型部落,光是突厥牧民不下萬人。下官建議洗劫了賀蘭部後,便不再往前了,就在賀蘭部打造聲勢,等待沙缽略汗大軍回返牙帳的消息。若是他仍不退兵,我軍再去攻打哈爾和林。」凌敬取出地圖指著賀蘭部的位置說道。
「先生所見的是,我等出陰山到此已經很遠了,就在賀蘭部停下來等待消息,以便我軍能及時撤退,免被其纏住了。」伍雲召看著賀蘭部距陰山山口的位置和距離,不由得心中有些著慌,這一路將達到近3000里的奔襲距離了。遠遠超過主公提及的2000里之遠。若是被纏住了或是截斷退路,白馬義從2萬人必將是有死無生。
「將軍全軍整頓完畢,可以繼續前進了。」左天成這時跑了過來大聲叫道。這一路可是讓這左天成開了眼界並放開了手腳施為。遇到部落中反抗之人,基本都是由他出面進行屠殺,劫掠人口物資也絲毫不見其手軟。反倒是隨軍而來的來護兒不願枉殺,冷靜的多。
「全軍急速前往80里外的和林部,規矩照舊。」伍雲召下令道。命令一出,猶如全軍又找到一個歡快的好去處一般,近2萬大軍一道風卷而去。
再說主動請命來的羅成部一萬大軍。
這時已經趕到了陰山烏拉爾山口了,但他卻是私做主張,只留500人在烏拉爾山口駐守,其他人馬全都出了陰山直接來到大漠邊緣的草原上搭設起了軍帳來。距離山口也有100多里的路程,卻卡在了通往山口的同道上。
「張將軍是否安排探馬到周邊看了,只有這裡才是進出山口的必經之地?我等背後就是山口,莫讓人繞過去反把我等後路斷了。」羅成在一處山坡上看向遠處茫茫草原問著身側站立的主將張公瑾。
「少保放心,選擇在這裡紮營也是尉遲北、尉遲南兄弟反覆查看周邊地勢定下的,我軍身後便是唯一一條進山之路,就在這裡等待伍雲召將軍返回即可。」張公瑾大聲說道。
「好!讓尉遲兄弟和南延平、北延道4人各帶200人給我往四周出探,也順便打些草原野物來吃。連日的乾糧吃的小爺胃疼。」
「是,少保,末將這就是安排,保證今晚有肉吃,呵呵!」
看著張公瑾馳馬回帳去安排後,羅成不由的想起了比自己大上不過2歲的晉王楊廣起來。自己年歲雖小但從未服過他人,要說自己佩服的人原來僅有自己表哥秦瓊,也是因為秦瓊自帶著光環,黑白兩道都混得風生水起,這個本事羅成自付沒有表哥能耐。但結識了這晉王楊廣後,才知道此人格局之大,眼光之長遠非是一般人可比的。這人若是繼承了皇位。。。。。。
羅成想到這裡簡直不敢再想下去了,直覺這天下沒有這千歲殿下不敢做的事。看看他手下的白馬義從2萬精銳都在做些什麼?一旦成功,這個功勞之大!羅成想到這裡不由得生出一股豪氣來,這貪天之功豈能只讓他伍雲召一人奪了?
羅成心想著,不由攥緊了手中銀槍,臉上露出不甘之狀。
在這裡駐營已經是第5天了,沒有接來伍雲召的大隊,也沒有盼來自己希望看到的突厥韃子,倒是迎來了一列長長的隊伍,走近一看,原來是伍雲召派回的押送隊伍,由一員旗牌官帶領著。
這員旗牌官老遠就看到打著大隋旗號的軍旗在山頭飄揚,便不再慌亂,前去大帳中參見了羅成後,便放下心來將手中所得的各種物資、牛羊馬匹以及近2萬的突厥婦女兒童交給了羅成大軍看顧,自己又帶著屬下800人馬,轉頭便又扎進了草原大漠中,去追趕自己的大部隊去了。
留在羅成等人眼中的全是羨慕嫉妒恨!自己這1萬燕軍在這裡竟成了收容大隊了,妥妥的成為一片襯托他人光環的綠葉了。
「少保,我這裡怎可盡看他人吃肉了,不如撥付末將2000人馬,也到百十里外找處突厥部落營寨打劫一番。兄弟們只在一邊看著不得勁啊!」尉遲北來到羅成身前請戰道,身後的尉遲南也躍躍欲試。
「不可!此地至關重要,若有失,我燕雲和晉王兩處人馬便全都墨了。若說他伍雲召有大功,其中至少有我燕雲大軍一半功勞。」張公瑾年歲最長,看得比其他幾位副將都要長遠。出兵前,北平王可是將少主羅成交在他手上的,若是有個閃失,罪責就大了。所以,他極力反對圖一時之快。
「張將軍說的有理,各位不可亂動,緊守此處要緊,說不定我不去找韃子,韃子自會找上我這裡來。」羅成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張公瑾說的有理,同時有種預感,突厥人也會和自己的想法一樣,會派一支軍馬來這裡以便截斷侵入大漠的隋軍去路。關門打狗之計其實也不難想到的。
眾將聽了羅成的安排後,也只得收起私慾,各自回帳。
不說羅成大軍在陰山腳下接應伍雲召白馬義從營。轉過身在說柴紹帶著糧食和其他物資往五原城犒賞突厥大軍。
這次柴紹出使突厥,有一人卻是跟隨柴紹而來,這人便是小李世民。柴紹帶著李世民同來見突厥大汗也屬逼不得已。原來,這李世民聽說姐夫要押解糧食去突厥沙缽略汗五原大軍中,便趁人不注意鑽進了一個糧垛馬車上的空隙處,他人小,躲在糧車中竟瞞過了所有人的眼睛,直到出了晉陽城百多里後,糧隊紮下營歇息,才突然出現在姐夫柴紹的大帳之中。反倒是把柴紹嚇了一跳。既然離城遠了,天色已黑,柴紹不得不帶著他留在自己的中軍帳中和自己一床睡下。
在押運糧食順著黃河北岸一路往西,經過了3天的跋涉,終於抵達了突厥沙缽略汗大寨。將車上糧食交付突厥輜重官後,便隨著一名突厥侍者前往中軍大帳去見沙缽略汗及突厥眾將。
以往都是大學士溫大雅代表唐公出使突厥,柴紹初次為使,但一想到這地方原為本國漢民之土,心中便有種一場奇怪的感覺,一旁被牽著小手的李世民也不時拿眼看著柴紹,小小的眉頭蔟成一團。
兩人走進圓頂突厥皇帳,內中早已聚滿了各色蠻夷。李世民看到明顯有別於漢人的異族人面孔早已嚇得直往柴紹身後躲,帳中各種「妖怪」看了不由得都咧嘴大笑。一時間這突厥皇帳儼然酷似陰間閻羅殿般猙獰恐怖。
「姐夫,這是哪裡?我怕!」李世民緊拽著柴紹的手小聲說道。
「世民不要怕,這裡的人都不是我等樣的漢人,乃是異族人種。他這裡人都有求於我,不必害怕。」柴紹此時倒是全然不懼,飽讀詩書,學富五車的他,心中存著一種中原上國的心,根本沒把這些蠻荒異族放在眼裡。
「本使柴紹奉晉陽唐公之命出使突厥,見過大汗。」柴紹不卑不亢的上前對居於正中之位的沙缽略汗躬身一禮說道。
「呵呵!柴駙馬不必多禮。早聽說唐公有一乘龍快婿頗為不凡,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啊!請一旁落座。」沙缽略汗見這柴紹進帳來並不慌亂,言語間中氣十足,便知這人不凡。於是客氣的邀柴紹與一旁貴賓席落座。
「柴駙馬,這身後小兒是何人?」見柴紹拉著李世民的手一同到席間落座,不由得問道。一個使者竟帶著小兒這種情況還未曾見過,沙缽略汗一時好奇便問道。
「稟大汗,此乃吾之妻弟,乃唐公次子李世民也。今為副使前來拜會大汗。」柴紹也不隱瞞,據實相告道。
柴紹此言一出,皇帳內頓時掀起一陣議論之聲,帳中突厥文武都覺怪異,哪有如此小年紀便作為副使的?
「呵呵!原來是唐公之子。嗯!不錯,真乃年少有為也!」沙缽略汗不禁笑出聲來。
「大汗,今日柴某押到糧食5萬石,非是唐公不願奉糧資軍,乃是連番數次催糧,一時間也無法湊齊。但依柴某看,大汗有這5萬石軍糧足以擊敗大隋官軍了。」柴紹忙將話題引入正規,莫在讓世民成了這些蠻族人口中的話題了。
「哦?柴駙馬大人此話怎講?這5萬石糧食也僅夠我大軍半月之用。」對面坐著的突厥軍師達利特忙接過話來問道。
「若是貴軍3日內便占據了南岸朔方城,還會缺糧嗎?」
「哦?」柴紹此言一出,不光達利特吃了一驚,就連沙缽略汗等帳中所有人都愣住了。
「本使已知你這裡早已分兵占據了黃河渡口,切斷了南岸大隋援軍。若是出其不意搶得了朔方城,戰局便可瞬間逆轉,五原守軍必棄城而走。」
「呵呵!柴先生整日久在內府陪郡主聽歌看舞,不理時局,不知用兵之道,本軍師亦能理解。黃河渡口雖為我軍控制,但一條大河足以讓我十數萬大軍望河興嘆!可知渡河需要大量船隻的?」達利特一臉的不屑,手攏三綹髭鬚看著柴紹譏笑著說道。
「你這尖酸腐儒,怎知河上無船?」柴紹尚未及對答,身邊的李世民突然出言,童聲大罵起嘲笑姐夫的這個文人樣的突厥軍師起來。
皇帳中這突然響起的童音,頓時引爆了帳中所有人,盡都狂笑起來。就連沙缽略汗此時也忍不住的大笑,只有那軍師達利特狼狽不堪,臉色如同憋成紫色的茄子樣。一連串的發聲:「你--你--你!氣煞我也!小子你說船在哪裡?」
「大人勿怪,世民還是個孩子,童言無忌。」柴紹這時也有些憋不住笑,連忙安撫對面那個一臉奸相的突厥文士,心中暗想此人必是突厥大汗身邊的重臣謀士。自己好像去年在皇家秋獵時遠遠的看見過此人模樣。
「柴駙馬,請問這小子說的船在哪裡?」沙缽略汗止住笑聲對問著柴紹。
「世民,既然你說有船,你就跟大汗說說看,別怕!」柴紹轉身鼓勵著李世民說道,這可是一個鍛鍊人的好機會。
「那我就說說。」李世民轉到柴紹身前,一臉正色的說道。
「你突厥人乃是草原民族,少見大江大河,區區一條河流便攔阻了軍馬。我朝百姓平日裡往來此河如履平地,非是必須有船方能渡河的。可用羊皮牛皮等物做成船筏輕鬆可渡也!」李世民此時已無懼帳中各色「怪物」侃侃而談。
「我軍中就有羊皮,如何做船筏渡河?」從渡口回來議事的豹師大將塔格列不禁急問道。這段時間因找不到船隻渡河,心中正焦慮不已。
「呵呵!本使此次前來便帶了百餘名黃河漁夫,他們正式制筏高手,可將羊皮等物交付他們,不出兩日,便可得數百羊皮筏。」柴紹補充著說道。
「好!就在軍中打造羊皮筏。造好後我突厥大軍便可一舉突破黃河天塹。塔格列將軍此事就交由你負責,諸事可與柴駙馬大人商議。」沙缽略汗大喜道。一旁的達利特這時也不禁微笑著看著對面的李世民連連點頭。
又是接連兩日沒見到突厥大軍攻城了。五原城大帥長孫晟不覺得心中有些慌亂,這種局面完全脫離了自己掌控。加上外界消息完全無法獲悉,這種被動的狀態已經令他幾日都無法入睡了。
「大帥,想是突厥軍中缺糧,正在等候軍糧送來吧!」元英看出主帥的不安出言安慰道。
「唉!也不知王宣在外事情進展的如何?突厥大軍毫無退卻之意,想是唐公李淵那裡出了意外。」
「大帥,若是晉陽李淵外通突厥,我五原豈不獨自承受突厥重兵圍困矣!」劉方說道。
「劉將軍此言也不無可能,如今外藩門閥各自為政,個為一己私利,想那李淵原本便是被聖上排擠出京的,為求自保不救五原也是正常。」長孫晟原來也是京官,這其中的政治暗鬥也早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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