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宇文述巧說文皇 鎮場子邀請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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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人,主公在信中言明讓某兼任這什麼「河東講武堂」和「潞州書院」兩處政事總督導,這是何職啊?」張恆不解還是向李太智請教著。

  「呵呵!大人,按照主公安排,幾日後朝廷的科舉之後便會有數千有為學子投奔河東。其中數千文人學子將入書院學習,為其3個月。數百武生科員將進入講武堂學習軍事。各類政務管理、行軍布陣諸事自有安排專人教習,與大人無關。而這政事總督導則是要大人你先將這數千新來之人底細排查清楚,若是其間有早已投靠太子黨的人或是士族出生,大人便尋個理由將他趕出河東。若是太子黨派來的暗探,大人就密捕了來,讓他永遠消失,不留痕跡。」李太智狠狠的對張恆解釋著他這總督導的責任,張恆聽了連連點頭,不住的陰笑著。這活兒對他來講輕車熟路,主公讓他來做算是很能識人了。

  「再則,張大人要想方設法將這幫人從根本上調教成衷於主公的可用之才,要讓他們崇拜主公,敬仰主公,如同我等願為主公付出性命,不管大人以何種方式去作。若是其中有人不願,主公說了此類人遲早必為我河東之敵,主公有話,這類無法教化之人不能留。張大人該知道怎麼作這督導官了吧?」

  「呵呵!請李大人轉告主公,這差事張恆應下了,立刻組織精銳人手隨時上崗開工,本官以身家性命擔保,凡能留下來的人必是主公的死忠。」

  「那好,大人這番話下官必定為大人帶到,此間事畢,本官告辭了。」

  「請!」

  兩人一前一後步出監察處密室,外面的眼光晃得二人眼睛一時不能適應。

  交代完潞州的事情後,李太智毫不擔心,因為這裡有裴世矩和張恆兩人具體負責,一切事情必然會有序進行。而李太智卻一刻不敢多停,必須儘快趕到京城,因為距離開科之日很近了,許多的事情必須在考試之前確定下來才行,而且事關重大。

  快馬連續奔跑了三天後,終於趕到了京城,將隨行護衛安頓到客棧之後,李太智連忙到晉王府去見太傅宇文述。恰巧,宇文述剛從皇宮文皇那裡回到府中,家僕連忙將李太智引入內府。

  「這,這,這真是殿下手書嗎?若是按書上之言行事,豈不是昭告天下晉王殿下之聲威在當今皇上之上了嗎?這乃是忤逆之罪,如何使得?」宇文述看罷楊二給他的親筆書信後,驚得半晌反應不過來。自己從政侍君幾十年了,從未見如此大膽的想法。若不是認得這是自己學生晉王殿下筆跡,宇文述便要告這寫信之人以謀反忤逆之罪了。

  「老太傅,主公在下官來前,特為囑咐,可將此信帶入宮中交於陛下過目。就算此事把天捅了個窟窿,說到底也是皇上的家事。再說,我河東潞州收留的全是落榜之人,並未與朝廷搶奪人才。與其讓這些落榜之人落魄返鄉,浪跡於街頭巷陌,田間地頭,不若由主公將他們收攏後統一教習,灌輸新法,學成之後的學子們既是為主公效力,何嘗又不是為陛下效力呢?太傅你看通濟渠的開通是有利於河東呢,還是對我大隋更加有利!」李太智經過了頭腦風暴,完全想通了這其間的一切關節,故能夠用楊二的那套理論來說服這位當朝的老太傅宇文述。

  「這個嘛----」宇文述聽了李太智的一番道理,也覺得貌似說得通,只是從沒有一個外封的王子敢從這個角度去想。

  「嗯!好在有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通濟渠一事在前為例,這全盤接收學子一法在理論上也有些類似,否則,老夫是斷然不敢將此事上奏天庭的。老夫這個學生啊!成天價盡琢磨這些不怕掉腦袋,犯禁的事情,唉!待明日早朝之後,老夫去文和殿跟陛下聊聊這事兒。」

  說通了宇文述後,接下來就看皇上的態度了,若是被一口否決了的話,那萬事皆休了,就算晉王千歲也是不敢妄動的,只能退而求其次只在河東招收學員了,這個是不犯禁的。明日午時在來問消息吧!李太智無奈的想著。

  翌日,早朝散後,眾官出宮。只有宇文述拖後沒走,待眾官全都離去之後,忙往後宮文和殿書房去面見文皇。

  剛落座後,一封奏摺都未看完,元岩便進屋通報文皇宇文太傅求見。文皇略有不滿,心想,早朝再三問過是否還有本奏的,確認沒有了才散的朝,這回屋屁股還沒坐熱,這老太傅竟然追到了後宮書房來了。

  「唉!讓太傅近前說話,元岩給太傅上壺好茶來。」面對德高望重的老太傅,文皇也沒折,心中在不滿也得見見了。

  「陛下,非是老臣有意攪鬧,卻有一事不便在朝堂公議啊!」宇文述一進門便忙俯首施禮告罪道。他也知道連續1個多時辰的早朝,殿中百官如睏倦了還可埋頭打個盹兒,就龍椅上的皇上必須一本正經的忙著,諾大年紀了也卻屬不易。

  「好了,好了,太傅請坐,有事便說,是不是我那?兒又惹了麻煩了?」文皇聽宇文述這句話,第一反應便是自家老二又找事了,為這個兒子擦屁股的事情,自己都數不清有多少次了。

  「陛下,還是看看這個吧!看後切莫心急,好事,好事。」宇文述忙把楊二給自己的信拿出遞給文皇,同時也忙著打預防針,免得老邁的皇上驚的背過氣去。

  文皇看著一臉慈祥且掛滿笑意的宇文述,猶豫的接過書信,慢慢的展開觀看,就像手中拿的不是信而是裝有一隻青蛙的竹籠子般。

  宇文述在一旁觀察著文皇的臉色,只見文皇的臉逐漸的由白到紅再到青,見事不妙,宇文述也不管文皇是否看完,忙小聲說道:「陛下,這事看似沒把朝廷看在眼裡,其實是在為朝廷解決了一件大事,也讓天下學子們更加感恩陛下。試想,苦讀多年的學子長途跋涉到京趕考,卻又鎩羽而歸,今後還有誰願意去讀聖賢之書?本朝第一次開科取仕原為天下學子提供入仕報國之道,大批學子卻最終失望而歸,斷了報國之門,原本的好事便做成了壞事了。今後誰還願意讀書呢?今晉王殿下自己出資出人提供二次報效國家的機會給天下學子,豈不是好事一件嗎?大不了皇上今後看重的大才,一紙調令便可調來身邊做事,難不成晉王殿下還敢不放人?」隨著宇文述的不斷開導,文皇的臉色才又從青變紅最後恢復到正常,直聽完宇文述的解釋後,起身說道:「唉!就算有功於朝廷,但終究墮了我天朝的威望啊!如此以往,今後朝廷的開科取仕又該如何進行下去?豈不是都到他河東什麼潞州書院和講武堂去了?朝廷威儀何在?不正合了他人口中的忤逆犯上之罪嗎?老太傅想過沒有?你那好學生想過沒有?」

  「陛下,這無非就是個名份的問題,若是將書院和講武堂開設在京城之中,再冠以皇家名號,便可解決這兩難之事。」宇文述說道,只要開設學院,在京城開辦無疑比在河東開辦更好,這是將晉王勢力重新引入京城的一個機會。

  「這倒是一個解決之法,讓這數千學子就在京城入學,冠以皇家書院之名,便不失了我皇家威儀。」文皇一邊考慮一邊來回走動小聲念叨著,眉頭緊鎖。

  「但這也有些不妥,現今京城剛解決了皇子間的爭儲之事,剛消停不久,太子也安心政務。若是?兒借辦學之名再次進入京城,兩黨之爭戰火又將重燃,勢必又是你死我活之狀。唉!此法不妥啊!」文皇思慮更深,他寧願不作這事也不想看到兩個兒子在身邊互相殘殺。

  「那就以陛下名義下旨正式成立皇家書院和皇家講武堂,只是將地址設在河東罷了。終學考錄之時,陛下可派人臨考監督,在統一下旨補缺任用分派各地。這一切都經皇家之手,任命指令也由陛下或交由三省各部簽發生效,這樣即可促成我朝鼓勵進學的佳話且又不違制,豈不可以兩全!」宇文述又進一步奉上良策,這些都是楊二可以接受的,楊二的意思是只要最終人要到河東去就行,形式上的東西都不重要。

  「嗯!朕覺得這樣可行。朕無非就是下個旨意,以我皇家名義再多給學子們一個出仕的機會,更可令其感受皇家恩澤。如何錄用?就交給三省去想了,還要六部分別派員到潞州監督教學。這個學院的名字嘛---就叫「皇家潞州書院」,講武堂嘛!也稱為」皇家潞州講武堂」罷了。呵呵!確如太傅所言,這乃是一莊好事啊!」文皇想通各環節後,不禁聖心大悅,連連說好。關鍵是不用自己出錢,讓兒子出錢出力為自己培養可用人才,怎麼說都是撿了個大便宜!

  「哦!還要拜託太傅寫個奏本給朕,朕也好按此擬旨下發為宜。」笑完,文皇讓宇文述將討論的內容正是形成文本上奏,走正常申報流程。

  「老臣這就回府草擬奏本,明日早朝便當庭呈報陛下,供百官廷議。」宇文述躬身施禮後說道,見文皇點頭,便轉身出了文和殿。

  出了皇宮後,宇文述面色紅潤,內心激動不已。剛一進府門便吩咐管家宇文伯去客棧喚李太智進府商議,宇文伯見老大人心急,忙跑去客棧了。

  李太智這時正在客棧焦急萬分的等待著宇文述面見皇上之後的結果,說實話他也不敢肯定皇上能否同意主公的想法,因為這想法與朝廷禮制相悖,也是很有可能直接被皇上否決掉的。

  突然將晉王府管家相招,便知宇文述那裡有了結果,便匆忙隨管家宇文伯一路小跑衝進了晉王府。

  「老大人,現今形成的結果已是很好的了。下官來前,主公便說過讓老大人見機行事,只要學子們能去河東便行。主公說過,人進來了便別想出去,呵呵!」李太智沒想到宇文述同皇上的談判時如此的艱難,若不是宇文述老城多謀,應變能力強悍,還真可能被皇上直接否決。至於皇上要深度皆入這事,更多是為了做給百官看的,以塞眾人之口。

  「明日老夫就將奏本奉上,兩天後便是開科取仕之日了,李大人你也別閒著了,趕緊將風聲傳出去,讓這京城客棧中備考的學子們早些知曉此事,也將皇家美意早一步讓學子們感受到,只要學子們都念皇上的好處,老夫料朝議時也無人敢反對。」宇文述果然在政治嗅覺上是遠超李太智這個千戶官的,每一個安排都做到了點子上了,李太智不由得內心欽佩不已,忙起身連連說道:「老大人果然思慮周全,甚是好計,下官這就讓從人到各大客棧宣講此時,讓學子們都念皇上的好,也好封住太子黨的嘴。」說罷,兩人大笑不已。笑畢,李太智便告辭出府,趕忙去按照宇文述的要求安排去了。

  近5千文武學子聚在京城各家客棧,每家客棧都是住的滿滿的。開辦皇家書院和講武堂一事一經散播,就如同在平靜的水面投入了顆石子般,瞬間便傳遍了京城內外。有投楊素等太子黨高官名下的學子更是立刻將消息傳了過去,如此重磅的消息也將楊素等人驚得目瞪口呆,手足無措,皆因這學院名稱中帶了「潞州」二字,不是晉王那廝的主意才怪!但卻又無法批駁,太子黨敢跟晉王明著干,但卻不能得罪了天下儒家學子,就是當今皇上也不敢輕易冒犯了儒家。

  第二天皇宮政事殿的朝議雖有波瀾,但宇文述的奏本還是通過了。晉王在河東已成氣候,這是朝中任何一個大員都能感受到的。

  當晚,宇文述便帶著李太智拜訪了國公韓擒虎。這一步也是楊二早在萊州就想好了的。

  「韓老將軍,此番下官前來拜訪,是為我主晉王千歲送信來的,將軍請過目。」說罷,李太智將手中書信交給到了韓擒虎的手中。

  韓擒虎接過書信看畢,不由得仰天大笑,說道:「好小子,一肚子鬼主意忽悠下他老子也就算了,竟然還打起了本國公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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