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臭小子,竟然敢這樣對蔡總說話!」看到寧勇囂張的態度,跟在蔡勇身後的保安厲喝道。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蔡勇一雙吊梢眼中充斥著戾氣,「年輕人聽不懂人話就算了,做出來的還不是人事,今天我就教教你怎麼做個人!」
此話一出,王瑤嚇得趕緊扯住寧勇的袖子。
「沒事。」寧勇沒把這點小威脅放在心上,安撫地拍了拍王瑤的手背。
兩人的一舉一動在蔡勇眼底無限放大,他瞪著一雙眼睛,指著寧勇大吼,「上!給我把他狠狠教訓一頓!」
身後的保鏢聽到僱主的指令立馬衝上前,寧勇將王瑤拉到身後,目光凌厲。
蔡勇這次來包括安保隊長在內只帶了四個保鏢,而這一次一次性衝上來了三個。三個人配合默契,兩個從側面騷擾,一個直接從正面進攻。
三個人飛速衝來,而寧勇還不緊不慢地將袖子卷了起來。
那三個保鏢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嘲笑。
三個保鏢自以為速度極快,但在寧勇看來,這些不過是小兒科的把戲,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他側過身躲過保鏢一號的襲擊,一隻手擒住了右邊保鏢二號的肩胛骨。
「啊!」寧勇手勁極大,保鏢二號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
這聲慘叫一出,另兩個保鏢皆分了心。寧勇趁此機會將保鏢二號甩到地上,反手一拳擊在了保鏢三號的腹部。
保鏢三號只覺得腹部一痛,胃裡的酸水直接從口中噴涌而出。
寧勇靈敏地躲開,嫌棄地將跌倒在地的保鏢三號踩在腳底。
保鏢一號見此情況,連忙收回了自己的動作。
看到保鏢一號的動作,寧勇嗤笑一聲,將踩在腳底的人狠狠踹了出去。保鏢三號像塊破布一樣飛到了牆上,然後重重跌落在地。
「就這?」
寧勇悠悠然開口,說出來的話卻像是給火焰澆油一般,將蔡勇和保鏢隊長的怒火給燃燒了個徹底。
「受死吧!」
蔡勇使了個眼神,保鏢隊長一個急拳就沖了出去,正要打上寧勇,卻見寧勇一手擋住他使了狠勁的拳頭,他只感覺那隻拳頭被四兩撥千斤一般,下一秒就被男人帶了出去。
以柔克剛。
當保鏢隊長使出蠻勁跟寧勇對抗時,若以蠻勁回之,硬碰硬則會兩敗俱傷。雖然寧勇自信於自己的功夫,但太費勁的事情他也不願意做。
因此,太極之術在這個時候就是個很好的選擇。
寧勇四兩撥千斤一般架法讓保鏢隊長覺得一股子勁沒處可用,所謂二而衰三而竭,在第三招之後,保鏢隊長的心理和體力完全都不如前幾次。
寧勇抓住計劃一個過肩摔,便輕易地將保鏢隊長摔倒在了地上。
蔡勇目瞪口呆地看著寧勇,顫抖著掏出手機,「你、你別得意!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我讓我姐夫來治你!」
此話一出,寧勇是沒有什麼反應,但王瑤的父母卻開始害怕的發抖。
「爸、媽,怎麼了,你們別嚇我!」王瑤看到父母的樣子,嚇得整個讓人魂飛魄散,「爸!媽!你們看看瑤瑤啊!」
寧勇被王瑤哭泣的聲音驚動,他轉過頭看著王家這一對瑟瑟發抖的夫妻,眉頭微蹙。
王家算是城裡的世家了,在各個領域也有較為傑出的人物,王家這對夫妻更是商界的翹楚,那蔣勇的姐夫到底是個什麼人?能把這樣一對夫妻嚇成這樣?
寧勇心裡的千迴百轉王瑤不懂,她抱著母親的手臂,眼淚滴答滴答地往下落著。
寧勇捨不得看著王瑤哭,連忙走過來安撫。
「那個,小瑤她朋友,這件事,不如就這麼算了?」王父嘆了口氣,看著寧勇,語氣打著商量,「你也別為難我們了。」
「是啊是啊,」王母附和著,「你,你是叫寧勇是吧?這件事情你別管了!」
看著自己父母,王瑤睜大了眼睛,裡頭滿滿的無助。而寧勇皺起眉頭,顯然不悅極了。
【叮!系統任務:解決此次危機。獎勵:若此次任務成功,便可獲得珍惜藥材重塑肉體!並且資產翻倍!請問是否接受?】
系統的提示音在寧勇腦子裡響起,男人眼睛微眯,笑容漸漸擴大。
在王家夫妻極力勸說的時候,他就更想要留下來看看,那蔣勇的姐夫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世家夫妻如此懼怕!
何況,那王家夫妻害怕那人,他寧勇不怕!王瑤是他勢在必得的,不可能讓別人半路截走了去!
【接受。】
寧勇可不慫,他施施然地接受了任務,然後大搖大擺地坐在王家的沙發上。
「別害怕,瑤瑤。」寧勇將王瑤從王氏夫婦身旁拉開,鄭重承諾道,「我會保護好你的。」
看著男人認真自信的樣子,王瑤紅著臉點了點頭,原本一顆高懸在空中的心也緩緩落到了地上。
王氏夫婦看著淡定的王勇和暴跳如雷的蔣勇,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眾人等了不一會兒,門外便傳來了轟隆的車聲。
寧勇在聽到車聲的時候就準確判斷出了這人駕駛的車輛,嘴角微微翹起。
原來,是悍馬啊。
悍馬這車,主要流行於京圈,是京城那些紅幾代的最愛。能開上這車的,多少家裡有些家底。但悍馬也分三六九等。
而來的這人,不過是悍馬中的九等罷了。
賀磊走進王家大廳,便看到大廳中央悠然坐著的男人。男人劍眉星目,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讓賀磊皺起了眉頭。
他看不出氣勢的人要麼是真的沒有底,要麼是底很深。賀磊不知道這個男人屬於哪個。
「姐夫!」蔣勇衝到賀磊身邊,嘰里呱啦地告了寧勇一狀。
賀磊看著寧勇的眼神不由變得些輕視起來。
又一個不知好歹。
「你好,我是省廳公安局的賀磊。」賀磊笑了笑,報出自己的名號,「今天的事情發生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你計較,你跟阿勇道個歉,然後離開這裡,這件事就當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