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活著啊,天才小姐,我一直都在。」
「花瑜?花瑜!你給老娘醒過來!」
面前傳來溫酒的聲音。
花瑜虛虛睜開眼,正好看見溫酒捲起袖子準備一巴掌向她臉上扇去。
她瞳孔一縮。瞬間舉起手臂攔住溫酒。
「本座這是......」
花瑜雙手扼住喉嚨,「本座的聲音怎會這樣......」
其實還有一句話她沒有說出來。
老天......還我媽生音.........
溫酒聳聳肩:「你為什麼會這樣這樣我也不知道。」
花瑜公鴨嗓道:「我當時...是怎麼了?我倒多久了?」
溫酒歪頭想了想:「不多,就三天。」
花瑜痛心:「三!天!!!這三天我都可以再搓幾個創生丹了!!!」
溫酒做了一個花瑜招牌動作——翻白眼:「我讓你說話了嗎你就說,去去去,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你當時看了我大概半柱香的時間......」
「給本座說人話,那麼文縐縐說話誰聽的懂。」
「你到底聽不聽我說的話?!」
花瑜:「包——聽——噠——(的啊)——」
溫酒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那就別插嘴!!!」
這時「扣扣扣」三聲敲門聲響起。
「師父醒了?」淞霧一手拿著托盤一手二指彎曲靠近門邊,歪歪腦袋笑了笑。
「可以啊花瑜,把竹馬都收入囊中了。」溫酒小聲逼逼的同時還戳了戳花瑜。
花瑜一臉嫌棄的一手拍開溫酒,看向淞霧時轉成一臉平靜,「來了?把水放在茶几上吧。
淞霧乖乖的把托盤放在茶几上。一手拿起茶壺一手攏袖給三個人都倒了茶。
「師父,溫前輩,請。」
溫酒道了聲謝後拿起茶杯端莊優雅抿了一口。
不得不說,溫酒雖然愛插科打諢,但有時候不經意的舉動還是會透出一些優雅的。
花瑜瞥了溫酒一眼:「裝。」
隨後拿起茶杯就喝。
溫酒無語的看著花瑜:「我還記得你小時候是被送到你姑姑,也就是當今人間所謂的『太后』那邊一段時間去學禮儀吧?你是怎麼學的?」
花瑜左手托腮,右手無意識的一下一下點在桌上。
「同本座想一想......」
「學是學了,」
溫酒剛想開口:「這不就對了......」
「不過被那壁燈竹馬吃了。」
溫酒一句話噎在嗓子裡。
「不過姑姑還是教會了我很多東西的。」
溫酒懸著的心還在懸著。
「比如說...」
「咳咳,朕對淞後才是真愛,汝等終究為妃。」
真好,溫酒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淞霧笑了起來。
花瑜揉揉淞霧腦袋。
把他頭髮揉成了雞窩。
一如從前。
淞霧突然呆住了。
眼睛眨都不眨。
花瑜覺得好笑,伸出手在他面前擺了擺,聲音中帶著笑意:「傻了?」
「才沒有呢。」
淞霧聲音不知為何悶悶的。
「那在想什麼呢?」
花瑜現在的心情由於讓某人心死了所以十分有十五分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