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清推開浴室的門,看到女人一臉戒備的模樣,俊美的臉孔瞬間就沉了下來。
他冷冷道:「擋什麼,你身上哪裡我沒見過?」
他不知道她這麼久沒從浴室出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所以才推開浴室門看了看。
哪知道,女人這種像防什麼的眼神,再次激起他心頭的怒氣。
最近他似乎很容易生氣。
再此之前,他從不覺得自己是一個這麼容易發怒的人。
他的目光隨意的從她的身上掃過。
驀地,他的目光微微一凝,落在了女人沒有遮擋住的脖頸上。
那裡泛起了一大片的紅,像是被什麼使勁揉搓。
蕭墨清是何等聰明的人,哪裡還想不出來是怎麼回事。
他的目光驟然冷了下來。
他大步走了進去,粗魯的搶走她的浴巾。
片刻後,他抬起頭,對上了女人那雙閃爍不定的眼睛,瞬間震怒。
「宋初九,你是在嫌我噁心麼?」
他長臂一伸,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漆黑幽沉的眸子似燃起了森冷的火簇。
他垂下眸子,聲音像是冰珠落在了玉盤上,冷冽逼人。
「你別告訴我,你是在為誰守身如玉。」
宋初九的瞳孔倒映著男人那張籠罩著陰霾的俊臉。
他好像……又想歪了。
「神經病」這三個字,似乎已經無法用來形容他的腦思路了。
他一直覺得她想這個男人、想那個男人,他怎麼不往自己的身上想想?
宋初九已經懶得解釋了。
或者說,她已經沒力氣解釋了。
就算她再怎麼解釋,他似乎總會想到「別的男人」身上去。
他腦中的那個「別的男人」可真是倒霉,被這麼個偏執狂給惦記上了。
她推開男人的手,淡淡道:「讓開,我要穿衣服了。」
宋初九的話音剛落,整個人就被推到了冰涼的牆壁上。
下一秒,男人的薄唇朝著她脖頸那塊被搓得通紅的地方啃了上去。
宋初九痛得直皺眉,忍不住怒罵道:「蕭墨清,你是屬狗的嗎?!」
這一口咬的是相當的疼了。
她真的懷疑這塊肉都要被他咬下去了!
男人看著女人那張寫滿厭惡的表情,眼底有暗芒涌動,他俯下頭,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以下是不可描述的省略部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的時間。
宋初九從床上走下去的時候,腿一軟差點沒栽倒。
那個男人簡直就是個禽獸!
不,禽獸不如!
宋初九坐在床上又休息了片刻,這才勉強能夠下床。
昨天晚上,她真是被折騰了整整一夜。
宋初九洗了一把臉,這才清醒了一些。
拿著毛巾擦臉的時候,她看到自己脖子上的那些密密麻麻、顏色深得發紫的痕跡時,呼吸瞬間就變得紊亂。
她真心覺得,這個男人是越來越變態了。
她依稀記得,昨天晚上那個一邊折磨著她,一邊不停的問她什麼「那個男人是誰」。
她可真是徹徹底底的服了他了,服了他這種不把她的「姦夫」找出來,就誓不罷休的這股執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