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深眸泛著幽邃而森冷的光,顯然已經動怒。
「宋初九。」
宋初九疼的臉色蒼白,卻依舊倔強的死死咬著嘴唇,不發一語。
蕭墨清的喉結微微滾了滾,眸底的怒意更盛。
只不過,宋初九的倔脾氣一犯,蕭墨清還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驀地,他鬆開了鉗制住她下顎的手。
疼痛消失,還沒等宋初九鬆懈下來,她的嘴唇倏然被人吻住。
宋初九難以置信的張大眼睛。
男人很快的攻城略池,吻得又深又狠。
宋初九回過神來,準備像早上一樣咬他。
蕭墨清似乎早有準備,猛地捏住她的小巧的下巴,讓她只能被迫的張口嘴,卻無法咬下去。
男人的吻越來越凶。
宋初九被他壓制在涼亭的柱子上,動彈不得。
直到男人的吻開始向下移,手也開始準備解開她的衣帶時,宋初九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究竟想做什麼。
「蕭墨清,你給我停下來!」
蕭墨清充耳不聞,一隻手輕鬆的按住宋初九兩隻不斷亂動的胳膊。
男人和女人力量上的差距是如此的明顯,宋初九的掙扎非但沒有掙脫掉男人,反而自己快沒了力氣。
更何況,男人的每一個舉動都帶著一股讓人無法反抗的征服。
她不過是憑藉這件事,來征服她罷了。
宋初九急的眼圈都紅了,「蕭墨清,你給我住手!」
她的聲音夾雜著輕輕的顫抖,甚至多了幾分哽咽。
這種不被珍惜的感覺,簡直讓她難過得快要死過去。
蕭墨清的動作頓住,他垂眸望著女人發紅的眼眶,眸光微微的閃爍一下,很快就恢復了清冷。
「解釋。」
男人的俊美的臉龐離她很近很近,近到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可她卻恍惚覺得離他很遠很遠。
見到她沒有說話,蕭墨清的黑眸暗了暗,他微微的俯下頭。
男人的氣息再度覆蓋下來,宋初九猛地回神。
「北海遊輪現在停靠在T國的海域,和皇室有利益分帳,所以他暫時住在皇宮幾天。」
宋初九緊緊的握著拳頭,望著男人的俊臉浮滿不甘的光。
這個男人就是個瘋子,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什麼事都敢做得出來,可她卻不敢賭。
「昨天剛好遇到了,就聊了一會,之前的誤會也都聊開了。他說他一個人在皇宮很無趣,我正好也沒什麼事,於是上午一起喝了茶。」
「還有呢?」
「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
宋初九咬著嘴唇,「真的沒有了。」
男人眸色幽深的看著宋初九蒼白的臉,替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髮絲。
「以後不許和他單獨見面。」
宋初九表情木然,「我知道了。」
蕭墨清的黑眸沉了沉,薄唇貼在她的臉頰。
「看你的表情,似乎有點不太情願。才多聊了這麼兩次,就捨不得了嗎?」
「蕭墨清,你不要太過分了!」
「還會和他再見面麼?」男人近似乎冷漠的重複,對她臉上的憤恨視若無睹。
宋初九的嘴唇顫了顫,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