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聽後,繼續哈哈大笑。
「你們說說,有什麼區別麼?」
「自己提出要住進去,和他接她住進去……不是一樣的嗎?」
「對啊,最後的結果不都是住進去了麼?」
「溫燁要是不在乎你,能讓你住進他們的婚房?他又不差錢,隨便給你安置在哪個房產都可以的吧?」
「生怕你出什麼事,在乎的安排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你卻說溫燁不在乎你?」
「想要禍水東引,你也得找些有說服力的理由。你住院的時候,溫燁隔三差五的往你的醫院跑……聽說你有個感冒發燒,做點噩夢他都大半夜的過去看你,把新婚嬌妻扔在家裡……然後你說他在乎蕭榕?」
有人嘖嘖道:「這女人的心,可真是被狗吃了,白瞎溫燁對你的一片情深啊!」
聽到眾人的議論聲,雲碧嵐呆住了。
她猛地想起,當時霍雲深說他並沒有針對溫燁的時候,她根本就不願意相信霍雲深、
而現在,她和霍雲深是一樣的。
直至此刻,她終於能夠理解霍雲深那種不被相信的感覺。
同時,心中生出一絲濃濃的無力和怨恨。
原來,溫燁將她接到家裡,竟然還抱著這樣不純的目的。
他可真是……把她利用得體無完膚,連碎渣都不剩啊!
憑什麼?
他憑什麼這麼對她?!
孟宗看著雲碧嵐慘白的臉色,對剛剛招呼進來的幾個男人說道:「這女人被街頭的混混上過,已經不乾淨了。所以呢,我也就不讓自己的兄弟撿這種破爛貨了……」
孟宗毒蛇一樣的目光,落在了雲碧嵐的身上,冷涔涔的讓人遍體生寒。
孟宗的唇角揚起一絲陰毒的笑,「給我找幾個紋身師過來,在她的身上全都給我刻上『賤奴』兩個字,一定要是永遠也洗不掉的那種血紋身……我要讓溫燁每次上他的時候,都看到這麼兩個字!」
雲碧嵐的周身一顫,因為恐懼,瞳孔張大到極致,眼淚順著她的眼眶落了下來。
「不……我和溫燁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愛的人是蕭榕!真的是蕭榕!我沒有騙你們……」
這樣的話,從將雲碧嵐抓住,孟宗就已經聽得耳朵生繭,早就不耐煩了。
他並不是一個好脾氣的性格,聽到這女人唧唧歪歪,眼中閃爍著陰冷的幽光,揪起雲碧嵐的頭髮,一耳光重重甩了下去!
「閉嘴,賤人!再敢磨嘰一個字,老子把你的舌頭拔下來!」
孟宗是個亡命徒,而且說到做到,雲碧嵐抽噎著,不敢再出聲了。
孟宗給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會意,將雲碧嵐拖了下去。
孟宗冷冷的吩咐道:「把刻字的過程全部錄下來,然後給溫燁發過去!我要讓他感受到,摯愛女人被折磨的痛苦!」
不多時,女人尖利痛苦的嚎叫聲,傳了出來。
孟宗指尖夾著一支煙,聽著雲碧嵐的慘叫聲,幽幽的笑了起來。
他不會立即殺掉雲碧嵐的,就算她被救走,也無所謂。
這個女人這麼愛作死,總有找到破綻將她擒住的時候。
每隔一段時間,將她抓來一次折磨,似乎也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