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榕看著風沙雕突然蹙起的眉頭,心底掠過一絲異樣。
「更何況什麼?你能不能別總是話說到一半吊人胃口?」
風沙雕似乎在猶豫該不該說。
在蕭榕的催促之下,風沙雕還是說了。
「他會玩車倒不算多麼讓人驚訝的事,只不過……他下手會不會太狠了一點?」
蕭榕眸光微微閃爍著,「什麼意思?」
「我開車路過的時候,看到有些車都墜入山谷,還有些車也被撞得很嚴重,看樣子……裡面的似乎恐怕非死即傷。」
蕭榕的呼吸微微一窒,下意識的替溫燁找藉口。
「那是因為……是因為他們自己的車技不佳,反應不及時,又怪得了誰?」
風沙雕卻道:「不是吧?我看那些車都是好車啊……而且,我還看到有幾個奪冠熱門的車。」
風沙雕來看蕭榕比賽的時候,聽到周圍的人議論著比賽的事,甚至還討論哪輛車性能如何,哪個車牌號是奪冠熱門,曾經拿過多少多少的獎項。
蕭榕辯駁道:「可能……可能是那些人搶了人家的好車!」
「就算是車被搶,也掩蓋不了你男人下黑手的事實。」
當時風沙雕拿著望遠鏡看得一清二楚,溫燁不鳴則已,一出手就是必殺,手段相當的狠辣,根本不像是貴公子的做派。
就算是風沙雕看了,都忍不住暗暗咋舌,心驚於這個男人的狠戾手法。
都是高手,一眼就能看出對方的技術如何。風沙雕也不是一般人物,車技上也是頂尖高手。
風沙雕承認自己不如溫燁的原因,不是因為技術差距太大。而是因為……
溫燁真的太聰明了,懂得利用周圍的環境和地形優勢。
這樣的人無疑是恐怖的。
風沙雕最為忌憚的,就是溫燁這種人。
當然,得罪這種人的下場,也是非常糟心的。
風沙雕不怕鬥勇,但智斗方面,整天去搞那些亂七八糟的彎彎繞繞,確實十分的心累。
看完全程的風沙雕脊背都跟著一涼。
聽著風沙雕的話,蕭榕不自覺的想起溫燁把於洪的手砍掉那幕場景。
當時她被驚到的最大原因,不是看到血腥場面而受到了刺激,而是……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於洪似乎還在威脅溫燁的時候,手就突然沒了。
真的很突然,讓人猝不及防。
溫燁每次動手打架的時候,似乎也都是那種快狠準的作風,從不拖泥帶水,也從不會手下留情,每次都是簡單粗暴的讓對方失去戰鬥力。
這種的處事作風,和溫燁的氣質性格……確實不太相符。
蕭榕依舊在為溫燁找藉口,「那是因為那群人對我們下黑手啊?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溫燁這麼做並沒有什麼錯。風沙雕,你不知道那些人有多過分……」
蕭榕噼里啪啦的將自己的遭遇和經歷說了一遍,越說越氣,越氣越覺得溫燁做得沒錯。
「那種人渣,撞死他都算便宜他的了!以為自己很能耐呢,還叫人來報復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