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去哪喝了這麼多的酒?
景澤和秦言難道不知道攔著點嗎?
她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水已經放好了,可以去洗澡了。」
然而,男人紋絲不動。
宋初九用力的搖了搖蕭墨清的肩膀,「蕭墨清,蕭墨清?」
男人閉著眼睛,依舊沒有反應。
宋初九有點慌,難道是喝得太多,酒精中毒了?
宋初九顫抖著去探男人的鼻息。
然而,剛剛伸出手,宋初九的手腕被人捉住。
一陣天旋地轉,宋初九被壓到了沙發上。
一直閉著眼睛的男人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垂眸看著她。
這次,宋初九可真的生氣了。
「蕭墨清,你騙我?!」
有這麼騙人的嗎?
她差點就要被他嚇死了!
蕭墨清看著他,原本就不怎麼清明的眼睛像是籠罩上一層暮靄。
他微微低下頭,聞了聞她的頸肩。
「初九,你好香。」
宋初九簡直都快氣炸了肺,平時說謊也就算了,喝多了也騙她,害她以為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簡直太過分了。
宋初九忍不住罵道:「蕭墨清,你給我滾開!」
男人非但沒下來,反而俯身啃了下來。
宋初九一腳將人踢開。
她很生氣,踢他那一腳用了很大的力氣。
蕭墨清痛得皺起眉。
宋初九立即將人推開,準備離開。
然而,蕭墨清卻快她一步,再度將她圈禁在沙發和男人之間。
「你踢痛我了。」
宋初九冷聲道:「活該。」
「再說一遍。」
「說一百次都一樣,活該!」
蕭墨清垂下頭,重重的吻上她的唇,還是沒有一點吻技的野蠻吻法,宋初九一邊躲避一邊打他,結果嘴唇被人咬了好幾口,甚至還被他咬破了。
宋初九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跡,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這個瘋子是故意喝醉,藉機來報復她的吧?
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連日來壓抑的怒火徹底被點燃。
看到男人俯身下來又要吻她,宋初九朝著男人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蕭墨清猝不及防,身體瞬間繃緊。
宋初九完全沒有留情,仿佛要咬掉他身上一塊肉的那種咬法。
他以為喝醉了之後,就能名正言順的欺負她、對她為所欲為了麼?
簡直是做夢!
男人的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
宋初九的怒火這才得以稍稍發泄。
都說兔子急了都咬人,她從小到大就沒有咬過人,被這個男人氣得幾次三番的咬起人,也真是沒誰了。
宋初九抬起頭,去看蕭墨清的表情。
或許是真的被她咬得狠了,男人的額頭滲出一層薄薄的冷汗,但表情卻並不是她所認為的痛苦,反而是……享受?!
宋初九的腦子快要炸掉,感覺自己的三觀又要被刷新了。
「蕭墨清,你他媽真的是變態?!」
發現她不咬了,蕭墨清緩緩睜開眼睛。
他的瞳孔還有些渙散,很遲緩的聚焦。
蕭墨清沙啞的開口:「怎麼不咬了?」
宋初九揚起手,一耳光就要打下去。
蕭墨清穩穩的握住她的手,眸色深暗。
「不喜歡打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