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九一邊吃著一邊觀察著兩個人,從她這個角度看去,莫名覺得般配極了。
吃完飯後,宋初九和星若又在病房待了一會,看了看時間,起身準備離開。
「你安心養傷,明天有空我再來看你。」
白子翊點了點頭。
……
總統套房內,蕭墨清揉著發痛的頭,靠坐在沙發上。
窒息般的死寂。
景澤不安的站在一旁,觀察著蕭墨清的臉色。
從宴會回來之後,蕭墨清的臉色就十分不好,回到酒店之後,更是一言不發。
看此刻的狀態,甚至一副很頭痛的樣子。
景澤擔心極了,「蕭先生,要不要我叫景煥過來看看?」
男人靠坐在沙發上,微微閉著雙眸。
「不用。」
「可是,您看上去……」
「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出去了。」
「蕭先生……」
蕭墨清冷漠的打斷他的話,「出去。」
景澤的呼吸窒了窒,不敢再說什麼,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
因為白子翊的事,宋初九和蕭墨清的關係降到了冰點。
開槍傷人的蕭墨清,沒有半點後悔的意思。
宋初九和他提起這件事,蕭墨清冷漠極了,非但沒有發表任何看法,乾脆直接離開。
宋初九氣得不行,甚至不再陪蕭墨清去參加宴會,而她這種態度,蕭墨清半點反應都沒有。
依舊早出晚歸。
和蕭墨清「冷戰」了之後,宋初九的時間多了,會經常來醫院看白子翊。
星若也總跟在宋初九的身後。
然而,她整天跑去醫院的代價,就是不但要為宋初九準備三餐,甚至還要幫白子翊準備。
病房的門被人輕輕的敲了敲。
隨即,星若推門走了進去。
白子翊長腿交疊,正靠在病床上看書。
看到星若走進來,薄唇含著幾許別有深意的笑。
「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晚?」他放下手中的書,「我都快餓死了,快讓我看看,今天你都做了什麼好吃的?」
星若的手一抖,保溫杯差點掉在地上。
她將保溫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白先生,我不是給你做飯的保姆。」
白子翊看了她一眼,嗓音慵懶輕慢。
「你之前不是說,初九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麼?」
「沒錯,但初九是初九,初九的朋友是初九的朋友,還是有區別的,我只想做給初九一個人吃。」
「哦,初九在的時候,你好像不是這樣的態度?」
星若很不高興的看著他,「白子翊,你到底想幹什麼?」
白子翊淡笑道:「該問這句話的,應該是我才對。你在初九的身邊,究竟有什麼目的?」
他曾派人去查,可星若的身份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白先生,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星若淡淡的望著他,「這些話如果被初九聽到,她可是要生氣的。你我都是初九的朋友,讓初九知道我們不和,她會很為難。我想,你也不想讓初九為難對吧?」
白子翊忽然笑了,「你是不是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挑撥初九和蕭墨清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