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約的內容早已經確定好了，蕭墨清看了一眼，直接簽了字。
走出蕭墨清的辦公室，顧陌正要和宋初九打招呼的時候，辦公室內傳來蕭墨清的聲音。
「宋初九。」
宋初九看了顧陌一眼，「我還有事，就不送你了。」
「好，你先忙。」
宋初九走進了蕭墨清的辦公室。
蕭墨清坐在椅子上，望著落地窗外，精緻的眉宇仿若籠罩上幾分陰霾，一副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宋初九在辦公室站了兩分鐘，也沒有聽到蕭墨清的吩咐。
宋初九有些詫異的開口，「你沒什麼事吩咐我去做嗎？」
蕭墨清這才轉過頭，隨便的指了一份文件。
「去將這份文件複印一份給我。」
宋初九拿過文件，眉心輕動。
這份文件昨天她還複印了好幾份給她。
她的目光從辦公桌上那一堆已經複印好的文件掠過，又看了蕭墨清的一眼。
男人周身散發著冷漠而疏離的氣息。
最終，宋初九什麼都沒問，拿著文件走出去複印了。
晚上，蕭墨清還有一個合約要談，吩咐宋初九一起去。
晚上的應酬，蕭墨清從來就沒叫她一起去過，這次一反常態，倒是讓宋初九有些不解。
宋初九在門口遇到了蕭墨清的助理秦言，「秦助理。」
「宋小姐。」秦言聽到宋初九的聲音，回頭看她。「有事麼？」
在蕭氏，所有人都會稱呼宋初九為宋小姐，而不是蕭夫人。
稱呼宋初九為蕭夫人，多了一層別的含義，很容易遭人詬病，讓人在背後非議。
畢竟宋初九是來上班的，而不是來秀恩愛的。
宋初九遲疑了一下，「上午的談判不順利麼？」
「很順利啊。」秦言詫異的望著宋初九，「宋小姐為什麼這麼問？」
「我看他中午回來了之後，心情不是很好，還以為上午的談判不是很順利。」
秦言眸光一閃，想到中午看到那一幕。
正想說什麼的時候，蕭墨清已經走了過來，秦言只好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車廂內的空氣有些凝重，坐在駕駛室位置上的秦言，也明顯感受到氣氛的不同。
他從後視鏡中看了二人一眼，緩緩啟動了車子。
宋初九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也沒想到究竟哪裡惹到了蕭墨清。
想來想去，宋初九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合約進行的很順利，簽完字之後，宋初九上前收起了合同。
「這位小姐是蕭總您的秘書嗎？還真是漂亮啊！」
周董看到宋初九，眼睛都跟著亮了幾分。
蕭墨清冷冷的瞥了周董一眼，不冷不熱的回道：「是麼？」
周董是個人精，怎麼可能會看不懂蕭墨清眼中的警告之意，他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宋初九和蕭墨清的關係，雖然蕭氏的人都知道，但在外面都是工作關係示人的。
包括之前的顧陌在外，都不知道宋初九和蕭墨清的關係。
此刻已經是晚上了，合約簽完之後，自然不會馬上回去，而是會安排一些其他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