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好。」他的聲音低沉清冽,「到時候我會和千落住在一個房間,恐怕沒有精力再照顧你。不過你放心,我會安排傭人照顧你的起居,不忙的時候也會去看看。」
宋初九的瞳眸猛地一縮。
蕭墨清又說:「為了避免墨家人說什麼的最好做法,那就是最好不要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最近這段時間,你就不要下樓了,免得被人看到。」
這和金屋藏嬌,等待著皇帝的臨幸有什麼區別?
宋初九的表情漸漸冷了下來,「我不會和你回墨家。」
「現在你人在L國,想不回也已經晚了。」
宋初九冷聲道:「我明天就回國。」
「不行。」
宋初九忍了忍,還是沒忍住。
「蕭墨清,你如果不讓我回國,還非要我住在莊園的話,別怪我……」
蕭墨清打斷她的話,「別怪你怎麼樣?出現在千落的面前挑釁,還是出現在墨家人的面前宣揚我們的關係?」
宋初九看著男人上揚的唇角,猛地意識到了什麼。
她被套路了!
這個討厭的男人!
宋初九冷著一張臉轉過頭,不去理他。
看她生氣的樣子,他就那麼高興?
什麼惡趣味?
蕭墨清看她躲著自己,索性長臂一伸,將女人環在自己的懷中。
宋初九掙扎了幾下,非但沒有掙脫開,反而被男人抱得更緊。
男女天生在力氣上就有著很大的差距,蕭墨清想要制住她,就像玩似的。
宋初九心裡也很清楚,但總是抑制不住內心的不甘,用掙扎來表現自己的不滿。
景澤在眼看著兩個人在後面打情罵俏,一張臉黑得可以。
他覺得這個宋初九就是故意的。
這個女人的手段,可真是比四年前要厲害了不少。
撒嬌拿痴,真是不忍直視。
男人將宋初九禁錮在懷裡,灼熱的呼吸灑在了她的臉上,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注視著她,像是不經意,又像是刻意。
「你在生什麼氣?」
「……」
宋初九簡直要被氣死了。
宋初九對上蕭墨清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剛剛說的沒錯,我就是在吃醋。」
「既然你吃醋,那我就住在你的房間。」
宋初九睜大眼睛,他以為自己真的是皇帝嗎?
小事情她聽他的也就算了,這種沒原則的事情,她不會讓步。
「總之,我不會和你回墨家……唔!」
宋初九的唇猛地被男人吻住。
車也隨之顛簸了一下。
坐在駕駛室的景澤,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車差點沒開穩。
宋初九立即推他。
推不動。
宋初九本來就在生氣,被人來勢洶洶的吻住,差點缺氧。
好不容易等他吻夠了,宋初九滿眼冒火的推開他。
她壓低了聲音,「你能不能注意一下?」
「注意什麼?」
「景澤還在前面。」
在飛機上被南溪看到,下了飛機又被景澤看到。
這兩個人看她本來就不順眼,他還在他們面前秀恩愛,這不是給她招黑麼?
他們說不定以為她是故意炫耀,做給他們看的呢!
蕭墨清看出,宋初九確實是不高興了,也不再逗她,而是對著前面的景澤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