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宋初九微微有些意外。
她以為他還會將送回她的公寓。
下了車,宋初九邁入了熟悉清冷的別墅中。
上樓之後,宋初九正準備換衣服洗澡。
手腕一緊,一陣天旋地轉,宋初九猛地被壓倒在了床上。
宋初九眉睫輕輕的顫動了一下。
說起來,蕭墨清已經很久都沒有碰她了。
前段時間,就算她睡在他的身邊,他都沒有碰她。
蕭墨清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她太清楚不過了,那可是脫下衣服就是禽獸的存在。
他突然變得清心寡欲,反而讓宋初九覺得很不適應。
蕭墨清很久都沒有碰過她了,此刻的意味明顯,宋初九也沒有掙扎。
用蕭榕的話說,先征服他的身體,再征服他的心,睡服他再說。
只不過,宋初九的眼前,還是莫名的飄過席千落生日宴的第二天,頂著一身曖昧痕跡出現在她面前的蕭墨清。
像是察覺到她的不專心,紅唇猛地被男人咬了一口。
宋初九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居然……被他咬破了!
「蕭墨清,你屬狗的啊?!」
這個男人這麼久沒有碰她,是不是又增添了別的什麼變態的嗜好,所以一直在醞釀?
要不然好好的,幹嘛這麼咬她?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蕭墨清眸色沉沉的盯著女人的紅唇,眼底掠過一道寒光,隨即又深深的吻了下去。
這次,他吻得溫柔耐心,宋初九的所有聲音,都淹沒在他的吻中。
宋初九以為,掙脫牢籠束縛的蕭墨清,一定會急不可耐,立即化身為狼。
然而,她再一次想錯了。
蕭墨清非但沒有任何的著急,反而還十分耐心的,一遍遍的親吻她的紅唇。
宋初九最開始還沒覺得什麼,後來逐漸發現了不對。
他的吻就一直流連在她的唇上,一遍遍的,像是在洗刷著什麼痕跡。
宋初九的嘴唇都被親腫了,紅唇更是麻的沒有知覺。
嘴唇發麻,宋初九的頭皮也開始發麻。
他那麼長時間都沒碰她,是不是去學習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這麼想著,宋初九一陣惡寒。
可是,她自願跟著蕭墨清回來,如今變成了送上門的獵物,這個時候想走基本上是沒有可能了。
宋初九的腦中幻想著各種可怕的景象。
不過,好在這個男人也只是親著她的嘴唇,並沒有拿出什麼可怕的道具。
宋初九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禁慾許久的男人突然開葷,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宋初九。
後半夜的時候,男人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兇猛,反而極有耐心的「折磨」著她,非要她叫他老公才肯放過她。
宋初九早就上過一回當,自然不可能再次被騙。
後來,她被蕭墨清「折磨」的神智都不太清醒,迷迷糊糊的時候,還是如他所願了。
第二天,宋初九清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身邊已經沒有了男人的身影。
……果然是一如既往。
轉過頭,宋初九看到床頭擺放著一杯牛奶和兩塊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