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得讓她還沒有來得及爭取。
找個時候，她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冷靜。
「是因為宋初九，對嗎？」
她直視著眼前的男人，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察覺出什麼不一樣的蛛絲馬跡。
然而，蕭墨清卻是神色不動，臉上沒有半點的波瀾。
對於宋初九的話題，兩個人幾乎從來就沒有聊過太多。
因為席千落知道，宋初九是他的禁忌。
可是，從前一直都是好好的，自從來了Z國之後，一切似乎都跟著變了。
如果說，不是因為宋初九，她根本就不相信。
「不是因為她。」蕭墨清第一次回答了關於宋初九的問題。
「那是因為為什麼？是我哪裡做的，讓你有什麼不滿意麼？還是說……你覺得席家總給你塞女人，讓你覺得不耐煩？如果是因為這個，我會想辦法……」
「不是因為這些。」蕭墨清黑眸微深，「是因為你。」
「我？」席千落怔怔的望著眼前的男人，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說過，不要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如果你只是為了利益，這些補償應該足夠你繼續做你席家的大小姐，無人能夠動搖你的位置。如果是因為感情……」
蕭墨清的聲音微微停頓了一下，好看的薄唇吐出涼薄又冷酷的話語。
「我不可能給你任何的回應。」
席千落焦急道：「我不用你給我回應！」
席千落一向聰明而懂得分寸，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失態的時候。
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還沒有開始，她就已經出局了，她怎麼可能甘心？
察覺到自己的語氣太過激動，她微微平復了一下情緒，聲音也低了下來。
「墨清，你應該知道的，我不會讓你產生任何困擾的。你是不是覺得，有我在會影響到你和宋小姐的關係……」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其實，宋小姐已經知道了，我們之間並沒有婚姻關係，我看她的意思，似乎也想要爭取你。」
蕭墨清聽後，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驚訝的表情，深暗的眸底卻滿是洞悉之色，顯然早就知道。
其實也並不難猜到。
宋初九對他的態度，前後變化很大。
以她的性格，如果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麼，不可能主動來討好他。
「千落，你已經讓我產生了困擾。」他淡淡的開口，聲音依舊沒有任何的感情。「無論你怎麼做，我都不會給你任何你所期待的感情。既然你得不到感情，也只能從我的身上獲取利益。而現在，我給你的這些利益，足以讓你在席家屹立不倒。」
席千落依舊不願放棄，「如果，我保證以後不會再讓你有任何的困擾呢？」
蕭墨清揚眸看著她，深邃的眼底閃爍著深不可測的幽光。
「結果還是一樣。」
席千落備受打擊的後退幾步，「為什麼？」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問的「為什麼」究竟是想要知道什麼。
蕭墨清的目光卻輕飄飄的落在了窗外，黑眸如同幽深的古井。
「你不用多去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