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語卉別過臉,「才沒有。」
宋斯奕輕吻著她的臉頰,「刻骨銘心往往都伴隨著痛苦,否則怎麼讓人印象深刻?說起來,我還是得感謝她,讓我知道該如何去愛一個人。而且我覺得,現在對我來說,要更加幸福,每天都是充實愉悅的一天。」
他在趙語卉的耳畔低語,「語卉,謝謝你。」
趙語卉的眉眼,還是不自覺的染上些許的笑意。
「你就會說這些甜言蜜語。」
宋斯奕輕笑,「要不然怎麼追到你?」
……
宋初九答應試著和韓熙相處看看,但她也提出,先從朋友開始。
就像宋斯奕說的那樣,和韓熙相處,確實沒什麼壓力,也很舒服,她不需要想什麼後顧之憂。
如果哪天覺得不怎麼合適,她也不用擔心會不會傷害到對方,心裡的負擔一旦放下,她對接受新的感情倒也沒那麼排斥。
晚上,宋初九和蕭榕通電話的時候,對蕭榕說了這件事。
蕭榕感嘆道:「白子翊追了你四年都沒追上,沒想到卻便宜了這麼一個……相親對象?我以前還以為……相親都是按部就班,看來是我想錯了。哪天你帶出來,一起吃個飯,讓大家見見吧。」
「我現在和他只是朋友。」
蕭榕根本沒聽進去,「仔細想想,事業上能接受女強男弱的男人,還真就不多了。上次我陪你看的那個相親對象……居然想讓你待在家裡相夫教子,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一個小破集團還好意思來指點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先前宋初九被宋母逼著相親了幾個,碰到了不少的奇葩,其實也算不上奇葩,大多都不是很接受宋初九如今在宋氏當女總裁,總感覺自己像矮她一截。
遇到了幾個極品的大男子主義之後,宋初九對相親避之不及了。
宋初九想到了一件事,問道:「溫燁回來了嗎?」
「回來了。」
「雲碧嵐的情況呢?有沒有出什麼事?」
「她現在住在醫院裡,據說是逃亡的過程中撞到了腦袋,現在失憶了。」
「溫燁……在照顧她?」
「那倒沒有,醫院裡有護工,不過他也不能不去看雲碧嵐。」
宋初九無聲的嘆了一口氣,「霍雲深那裡呢?」
蕭榕冷笑一聲,「也去看她了,不過她失憶了之後,對霍雲深很陌生,甚至有些害怕他,根本不肯和霍雲深回去。」
對比溫文爾雅的溫燁來講,霍雲深就顯得太過嚴肅了。
蕭榕又道:「現在雲碧嵐對溫燁可是依賴得很,當初她睜開第一個看到的是溫燁,也不知道是雛鳥情節,還是怎麼的,反正一直賴著溫燁,甩都甩不掉。」
雲碧嵐不肯和霍雲深走,溫燁又不能將人接到家裡來,只能繼續將她安置在醫院。
不過,醫院那邊卻是隔三差五的打電話,今天雲碧嵐發燒、明天雲碧嵐感冒的,簡直是煩不勝煩。
宋初九問:「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涼拌。」
「……」
「溫燁說了,等她稍微好一點,就將她送走。」